镇元斋好不容易把整个拳皇酒店给花子泉介绍了一遍,而花子泉也记住了**。拳皇酒店这么复杂的构造,能一下子记住**,那也是记性好的人能办得到了。比如说怡心,她只记住了其中一二。
介绍完毕后,镇元斋领着花子泉等人大摇大摆的走近了格斗部。
“哇!”怡心忍不住惊叹道。
花子泉也一样,见到这里金碧辉煌、奢侈豪华的景象为之大叹。耀眼的灯光把这里照射得像白昼一般,宏伟的黄金壁画把这里变成了皇宫,透明的水晶桌反射着灯光,让人觉得身在了大海之中,波光临磷。这里不是一片黄金,就是耀眼光芒,让初次而来的人觉到了自身的渺小。
花子泉和怡心的衣着虽华贵,不比这里任何一人的差,但是他们却没有这些人自然,毕竟花子泉和怡心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
虽然这地方如此华丽,但是这里面的人的穿着却有差异,有的人光鲜华丽,有的人却穿着平素。其中差距最大的当数对面坐在水晶桌前的一名穿黄金和服的日本女人和自己身边的镇元斋。
花子泉此时的目光就投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镇元斋忙说道:“花子泉,别看那个女人,以免引起麻烦。”
花子泉不解,看下她那和服有什么麻烦,所幸说道:“看下能什么麻烦?”
镇元斋说:“你看见那女子前面的那个男人没有,他是她的老公,只要看见谁在偷看他的妻子,他就会和谁不依不饶的。”
花子泉仔细看去,那男人就那女人的前面,他一头黄长发披肩,身穿白色短卦,手戴红皮护腕,看起来就像一个武夫。此时,他正和那名女子在动手动脚呢。花子泉笑了笑,道:“呵呵,真会有那么小器的人吗?”
花子泉的话,镇元斋还没来得及回复,结果就被证实了。
那长发披肩之人盯着花子泉,眼中尽是不满之意。他慢慢的走了过来,问道:“小子,你从哪里来的?是不是赚眼珠多了?”
花子泉终于知道了这人真是那么回事,于是笑道:“你的妻子美艳天下,看她的人会不少,难道你能把他们的眼珠全挖了?”
那女人突然听到有人在赞赏自己,心中突然生出虚荣之心,她道:“安迪,算了吧,看他眼生,可能是第一次来格斗部,不懂规矩,就饶了他。”
她的语言中带着丝丝荡意,让人听后就觉得舒麻。
怡心本知道花子泉说那话时,是想化解此事,但是自己心中却极不舒服,哪有在自己女人面前说别的女人怎么怎么美丽,这不是惹人生气吗!而当听到那女人用这么“柔”的声音说话后,更觉得花子泉在有意挑逗她,心中的气更盛。
“算你小子运气好,火舞亲自给你说亲,我就饶了你吧!”长发之人说道。
花子泉摇了摇头,没在多说什么。因为他看到镇元斋在给自己递眼神。
等那人走远之后,花子泉才小声问道:“镇前辈……”
镇元斋手掌一挥,示意花子泉别说,他小声道:“先到我们房里去说吧!”
镇元斋等人的房间是08号房,一走进去,椎拳崇就躺在了沙发上,叫道:“真是累死我了!”
“累死也要起来,去帮师父倒水。”雅典娜说。
“师父从不喝水,他只喝酒。”椎拳崇懒洋洋的说。
镇元斋笑道:“你个傻小子,你真以为雅典娜是想让我喝水吗?快去倒吧!”
椎拳崇爬了起来,迷惑道:“不是给师父喝,还能给谁喝?”
镇元斋对花子泉说:“你刚才想问我什么?”
花子泉笑道:“我觉得刚才那两口子真奇怪。”
镇元斋点了点头说:“奇怪的远不止你知道的这些。”
“哦?”
“刚才那男子叫安迪博格,是参加拳比赛中饿狼队的队员,他的妻子叫不知火舞是女性格斗家队的队员,亦是个荡妇。”
“啊?”
镇元斋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知火舞也并不是什么淫荡之人,只是她练错了功夫。”
镇元斋一时说不知火舞是荡妇,一时又说她并不荡,这使花子泉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
镇元斋又说:“不知火舞练就的是家传武术——不知火流忍术,她的家族以前都是男人在练此功,女人禁忌,但是当他父亲传到这代时却没有男丁,不知火舞为了能传承自己家族的武学,只好放弃自己的名声了。”
花子泉越听越悬,问道:“不知火流忍术是一种什么武功?”
镇元斋说:“这是一门刚阳的武学,听名字就知道,火流火流,只有男人才适合,但不知火舞一个姑娘家却练了。”
“练了之后有什么后果吗?”
“这武学是要富有阳刚之气的男人才能抵挡其强烈的劲头,不知火舞如要练此功的话,就必须每日吸取男子精华,以挡其劲。而他的丈夫安迪博格每日都要和她相交配,久而久之,再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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