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拧头朝着桥后望去,果然,一所赤红色的大院映入了他的双眼,他全身轻轻地颤抖,回过头来,看到的是一脸不解的姬冰心。
马啸风突然抓住了姬冰心,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说:“你帮我捏捏,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姬冰心也没客气,咬着牙捏得马啸风怪叫一声,引得河岸边过往的路人纷纷注视着这对年青男女。
马啸风摸着自己的脸一屁股坐在河岸的绿菌上,吡牙咧嘴地说道:“好痛…不过,好像不是在做梦啊,难道说之前的事情才是在发梦,我记得相柳无法控制的妖气团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怎么一会儿又变成现在这付模样,真是奇怪,奇怪。”
姬冰心也坐在了马啸风旁边,然后从地上捧起一只小动物,那是一只白色的小猴子,只是小猴子的身上现在正绑着布条,看姬冰心的上衣一边袖子没了的模样,大概这布条还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看看,这是朱厌啊,你当真以为是在发梦啊,那它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我们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年代?”马啸风接过朱厌,对于这只在危险关头却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妖怪,马啸风决定以后就是让它白吃白喝,也要养着它了。
“虽然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来的,但我可以肯定这是我们原来的世界,我可比你早醒了一个多钟头了,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我们躺在了河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镇上没有人发现我们是突然多出来的一样,我见叫你不醒,就替朱厌料理了一下伤口,便到镇上去转了一圈,那,你看,这是当天的报纸。”姬冰心从后裤袋里摸出一叠报纸扔给了马啸风,果然,上面的日期是马啸风消失的七天后。
“时空虽然不同,但时间的流逝却是一致的,当真古怪。”马啸风嘀咕着,但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回到过去不是一个荒唐的梦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自己那相处了五年的所谓师父,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那个在自己十七岁时突然死去的老头子?
那么,这个时空的师父,又会不会是自己的老头?
突然间,马啸风只觉得自己的父亲变得如此的陌生起来,一身高深的修为,能够以天地恶气为已用,这样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竟会是那个整天动不动就一巴掌甩过来,脾气臭得像头驴的死老头子?
“喂,你别呆着,看看这是什么。”姬冰心神秘的一笑,然后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件,结果她的手掌一摊开,马啸风差点又要跳起来。
因为在姬冰心的手掌中,有一颗核桃大小的黄色晶体,那里面流转的是……相柳的土之力!
“这是,刚岩之蛇的晶核?”马啸风用两根手指把黄色晶体夹起来,有些不敢确定。
“应该是了,它刚好就掉在我们的旁边,也不知道…那个时空中的相柳死了没……”姬冰心看向天空,眼睛似乎要看穿时空。
“……大概还没死吧,说到底,它毕竟是修行了数千年的大妖怪,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不过应该在百年之内,也无法出来兴风作浪了吧……”把刚蛇晶核还给了姬冰心,马啸风大致可以想像得到,必是那妖团大爆炸之时,为了保存一命的相柳干脆牺牲了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刚蛇,用刚蛇的全部力量保护了自己,所以刚岩之蛇挂了,然后那晶核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在那种情况之下,刚蛇的晶核还会蹦到自己这一边,还连同自己两人穿越了时空,这运气真是好得不一般啊。
“那,现在我们要去哪?”终于,姬冰心说出了重点,眼下两人这付模样,至少应该先找个旅店落脚。
马啸风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嗯,是时候回家看看了……”
弱水镇中,回到原来时空的马啸风两人,正朝着赤红的大院走去,而弱水镇外,天阳山的脚下,一群小兽却像受到了什么惊吓,都从山里跑了出来,如果现在有人经过这时在,必会吓了一跳。
再看小兽奔跑的来处,在松软的落叶之下,竟然侧躺着一具女人的,不着一缕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微微一动,然后那青丝掩脸中,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眼睛里,满是迷离的色彩,然后,渐渐为愤怒所代替,赤着身体的女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握成拳头朝地面一捶,咬牙切齿地说道:“臭小子,竟然让我牺牲了刚岩之蛇,等同剥夺了我一千年的功力,这个仇,我记下了……”
片刻之后,女子似乎留意到了现在身处的环境,她想从地上站起来,但身体一摇晃,却又跌回了地面,只见她一付脸青唇白的样子,正恨恨地自语:“竟然重伤了我的魂魄,让我灵元不整,好小子,只是一击,就逼得我不得不静养百年……那样子的话,等老娘伤愈,这小子不是早就入了棺材?”
一时间,林间的女子恨恨的诅咒着那重伤他的人,害得她现在想报仇都报不子,但突然之间,她又停住了动作,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气息….难道这世上,有两个我?”
她抬起头,透过重重密林,看向了山的高处。
而同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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