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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王挚呀,你晓得木子华搬到哪里去了不?”雪梅强压住欣喜,激动得声音发颤。
“知道呀,你又在哪里呢?要不你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嘛。”王挚还是那样热心。
“我打不通他的电话,幸好我还记得你的电话。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有急事找他。”雪梅从未有过的激动在这一刻满胸膛的跳跃。
王挚也打不通木子华的电话,只好在站台下接到雪梅将她送到木子华的家门口,门关得紧紧的,但是他们能肯定他在家,因为他的微货车就停在楼下。“谢谢你,王挚!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叫他就行了。”王挚自觉的退出来摆摆手说着再见。“咚咚咚”雪梅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敲着门,但是除了门里传出的询问并不见门开,雪梅也不答话只是固执的敲着。
终于门半开,木子华*着门楣,无精打采,看见雪梅并没有惊喜,似乎他们根本就不认识,雪梅的满腔热情一下子失了温度。两人僵持着,一个门里门外。
“你是不是不舒服?”雪梅看着木子华深色的眼眶一阵心疼。木子华并不言语,只是放开了把门的手脚步踉跄的跌回床上,闭目养神。雪梅很不自在的走进去并带上了门。看着到处乱糟糟的一片,雪梅只是默默的放下提包收拾起来。一切都像以前一样,在雪梅手里,这个狗窝又一次有了家的模样,只是太过单调,单调得像丧偶的鸳鸯。
“吃饭了没有?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天都快黑了。”雪梅近乎低声下气。
“你这又是何必?”木子华尽力掩饰声音的颤抖。
“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好不好!”雪梅也想理清思路。说完就去拿提包,然后说:“还是去原来那个饭馆吗?”没有听到回答,雪梅背对着他说:“我在那里等你!”说完就走了出去,也不关门。
饭馆里,雪梅点的菜已经上桌,独自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木子华一定会来的,她了解他,因为他没有说出拒绝就一定会来。终于木子华在雪梅对面坐了下来,好像做了很多思想斗争,感觉他是那样的疲惫。
“要不要喝点酒,我们还没咋一起喝过酒哈!”雪梅很想活跃一下气氛,但是再美的语言在这时出现都显得那样多余,那样滑稽。见木子华依然不反对,雪梅便叫来了两瓶啤酒,她把两个杯子斟满,看着木子华,什么也没说,一仰脖,喝了个透心凉,她不知道木子华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无视她的存在。那次的眼神犹如利剑,他真就这么绝望了?还是他的心里有了别的女人?她想跟他说什么?还用得着再说吗?太矫情了,她可不想丢人现眼。
木子华眼里没有往日的风采,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雪梅。酒是他们共同的朋友,只有酒能听懂他们的悲哀,木子华同样一饮而尽。时间在流动,啤酒在减少,客人在更替,他们却没有任何言语或行为的进展,唯有两人的思绪都在飘飞,上不了天也入不了地,不想飞远也不想*得太近。
“你就真的没有话说吗?”雪梅忍不住想哭。
“你想让我说什么?”木子华反问道。
雪梅被噎在那里,半晌不得要领:“你,你最近过得好不?”她本想问他那个女孩去了哪里,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不想被冠以妄加猜测的罪名,但又总是在那个问题上盘旋。木子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口不一,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你好像不是要问这个问题吧!”雪梅想着他在浴足房门口看到的一切,心里酸酸的伴着丝丝苦涩。他出来就是想亲耳听听她决然指定离婚的时间,虽然很残酷,但是他还是希望亲自体验这种残忍,他居然还不肯死心。人的心就是这样倔强,你在它的上面捅上几刀,然后撒上一把盐丢在一旁,它依然要不断跳腾,就是不肯死。这是雪梅告诉他的,当时他觉得好笑,现在想来自己还真的做到了。“我知道你会误会我们那一行,但是你根本就不了解其中的性质,其实它并不像你想的那样!”雪梅还欲说下去,但是木子华淡漠的眼神让她难堪,他嘴角的冷笑是那样的无情,雪梅不再努力,有些东西注定要失去,你又何必强留。
木子华摇着头叹息道:“你何必避重就轻呢?我不会介意你和谁在一起,因为你一直就没把我放在眼里,从来都是我一厢情愿,只是我还错以为你也喜欢过我而已,梦总有醒的时候,所以,你可以好好的过你的日子,我也会好好的过我的生活。”雪梅楞了一会儿,这才想起那天他还看到了龙哥,而龙哥还一直抓着她的胳膊,原来他是为了这个!他不是介意她的工作?但是她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她不想解释她和龙哥之间的事,但她却想听他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哼,你说的我不明白,但是我却看到人家挽着你的胳膊咬你耳朵。”“你!你说话要有根据!”木子话被激怒了。“我当然有根据,你和她你浓我浓的一起吃烧烤是我亲眼看见的还能假!”雪梅也发火了。
木子华喝下一杯啤酒,心里在收刮着身边所有有关女人的痕迹,除了他侄女----木子华逐渐明白了雪梅口中的女人是谁。垂下头暗淡的说;“她是我侄女,刚从学校毕业,那几天她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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