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住各位了,零下的《铁军》断更了好久之后,今天终于上传了一章!对于《铁军》零下含有很深的感情在里面,当然零下的工作很忙,平时也很累,没有保持不断更,希望大家原谅零下,继续支持我!
“各位,大家都看到了,今天朝堂上,我王几乎已经向我们表明了他的意愿!可怜那济州令何庆仁冥顽不灵,竟与我等作对!”夜里,中大夫伍长风将一众人聚到一起,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
“中大夫分析的很有道理,向往日里大王不可能这样对待这种问题!况且我王对济州令何庆仁的请求置若罔闻,只是做了做表面性的工作。看来大王心中还是十分圣明的,要不然留下一个区区的张铁,就会失去整个泰国士子的心!”钦天监监正张天明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是此刻说话的声音中也捎带些许得意。自古以来,只有君权第一,可是今天泰国的这些士子出身的大臣竟变相的演了一出强臣挟的好戏。闻到这事情背后的一丝丝变化,有些狡诈、略带野心的钦天监监正张天明心中竟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好似在这牢不可破的泰国君臣之间、在这大陆自古以来的君臣关系之间,看到了一丝可以改变的小道。
“那我们是不是趁热打铁,将这件事情推到一个谁也无法挽回、也不可能挽回的境地呢?”大将军谭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听谭嗣这么一说,屋内众人的目光齐唰唰的望向谭嗣。这个行伍出身的军人,头脑中从来没有那些文人的歪歪扭扭,有的只是一招置人于死地的绝招,而不会给敌人喘息或者逃脱的机会。尽管众人有着和谭嗣一样的心理,可是作为士子出身的他们心境竟如深渊一般谁也不肯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怎么?你们不愿意吗?我看你们就将你们戴在脸上的假面具摘下来吧!现在是我们同仇敌忾的时候,别他妈的将朝堂上的那一切带到这儿来!要是惹的老子烦了,老子将你们一个个都请到军营中去做客!”上将军谭嗣毫不客气的说道,将这些所谓的国之忠臣的伪善的面具彻底的撕碎。尽管谭嗣和上大夫伍长风他们有着共同的目标和共同的敌人,可是军旅出身的谭嗣丝毫也不能忍受他们这样玩弄权术。
“愿意,只是不知道上将军怎么做到这个无法挽回的境地?”见谭嗣这样**裸的威胁自己,众人心中一跳,一个个赔笑着说道,顺便将问题转回给谭嗣,引出谭嗣心中的话。
“这还不简单,直接驱逐就可以了!集合众人,到学子学舍直接让他卷铺盖滚到,只要我们有足够大的声势和场面,我想即便是大王和老丞相,也不会不考虑泰国士子、泰国子民和泰国大臣的意愿吧!这就是我说的谁也无法挽回、谁也不可能挽回的境地!这个境地,最重要的就是声势、口号!只要我们有了声势和口号,我想下来的事情你们都应该清楚了吧!”上将军谭嗣说完之后,有些意味悠长的看了看众人。此法,谭嗣用的是将军中常用的训兵之法稍加改变。军旅中,将军们为了激励军士或者说为了达到一种目的,往往会制造一种特别的气氛、一种有利于行军布阵的气氛,现在谭嗣将这种办法用到对付张铁身上,虽然方式稍加改变,可是本质不变。军队中只要有了气势,或者说有了锐气,那么即便是翻山越岭也能轻易克服。而现谭嗣要制造的就是这种上下一体誓要驱逐张铁的气势和气氛。
上将军谭嗣说完之后,心中有些得意的坐了下来,甚至有些悠闲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清香的碧螺春。“哼,一个个狡诈的狐狸,想立牌坊又不想当婊子。”上将军谭嗣抿了一口碧螺春之后,从众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将众人脸上的表情和双眸中的眼神一一记在心中,心中忍不住叫骂道。
确实,在座的众人,每个人都抱有和谭嗣一样的想法,只是泰国历来都不主张迫害士子,因此即便是身犯滔天大罪的士子,在泰国也会从轻发落。当然,明目张胆的加害、迫害,那是要被处以极其严重的惩罚。现在泰国已立数百年,到了赵苍剑这一代,更是将士子立国的国之根本发挥到了极限。只是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权利的争夺、大陆短暂的和平,让容易迷失自我的人们,渐渐忘记那些惩罚。尽管表面上众人还能做到礼贤下士,可是暗地里你争我夺相互倾轧的事情已经是愈演愈烈。只是泰国朝堂这数十年的平静掩盖了这一切。现在这一切在张铁到来之后,借着凝霜、借着围棋赛而露出了端倪。
“哟,我说上将军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仁慈了?一个小小的计策,确实可以讲眼前这个大麻烦驱逐出我泰国,可你保证他日后找到靠山之后回过头来报复我们!况且你的计策,我们前几日已经用过了!学子们的退赛和抗议,还不是没有令我王下决心驱逐张铁吗?”又是鸿胪寺少卿姜兴权站了出来,语带讽刺的言道,好似对谭嗣的计策不大认同一般。
“姜兴权,你有话就说,有屁快放!你们几个舞文弄墨的士子,跑出来瞎嚷嚷一遍的计策,怎么能和我精心计划的相比!”听出鸿胪寺少卿姜兴权语气中讽刺,上将军谭嗣有些微怒的说道。俗话说,放虎归山,只是谭嗣始终给不了自己一个除掉张铁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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