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还是不公。”雅涵喃喃的说道,不过张道松这时却已远去了,这时,她却忽然想起来件事情,便连忙追上去喊道,“师傅!你还没传我大道啊!”
事后,张道松传了雅涵一篇《七术妙经》,教者用心,学者聪慧,只用了百年时间,雅涵便有所小成,尤其那幻术更是精湛,用出来让人真假难辨,让张道松汗颜。
当然,若是张道松这类大神通者,自然还是能一眼识破的,不过这等神通之人,又怎会和雅涵这种晚辈计较。看她已有了自保之力,张道松心中想道,自己可算能脱离这苦海了。
要说雅涵这丫头,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规规矩矩,乖巧的很,张道松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真是个尊师重道的典范。
可时间不长,瞧张道松这师傅性子随和,不拘小节,那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摇啊摇的,张道松还抓过来摸了把,绝对的货真价实!
那淑女的伪装,更是被雅涵刷的一下就扔到九天云外,变得调皮捣蛋起来,时不时在饭菜里加点“料”,在张道松道袍背后画个王八。
尤其她赖床的嗜好,每每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肯从床上爬起,如果那要是她自己的床,张道松还能当作看不见,可这是咱张道人的床啊!
本来,张道松当年便给雅涵专门建了座茅屋,一应家私俱全,那小丫头开始几年,却也安稳的自己住着,可有一天张道松醒来时却发现,身上挂了只狐狸精。
事后小丫头理直气壮的说,她怕黑,她怕打雷,她怕一个人睡!
张道松自然斥责道,男女授受不清!岂可如此!
那小丫头的话却让张道松为之喷血,“小时候,我和我父亲也是睡在一起的!他也是男的,难道说,你不是男人吗?”
“我是你师傅!”张道松强调着,并努力装出严肃的表情。
“怪不得呢,原来师傅不是男人啊。”雅涵侧过身,用水灵灵的眼睛,斜瞧着张道松,那眼神让张道松觉得,好像是——藐视!不过那口含玉指的神情,更像是一种挑逗。
当真是狐狸精啊!张道松心知,如果继续围绕着,“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谈下去,无论怎么谈,都是自己吃亏,便赶紧下了床,一把抄起了床上那条狐狸尾巴,直接拎到到了外面。
可那小丫头,却好似玩上了瘾,逮着机会便往张道松的床上钻,又被张道松一次次的拎了出去。
可惜,张道松最终还是被她那“坚韧不舍”的精神,给打败了,从此他就成了某人睡觉时的“布袋熊宝宝”。
对于被狐狸精当成睡枕,如果换了其他仙人,其实却也无恙,可张道松却未斩情根,他和那些仙人不一样,不是想着法的给自己斩上一刀,斩情根,斩贪欲,斩哀丝,斩恶念,斩来斩去,道行是上去了,可那人也变的无情寡欲,好似石头一样了。
所以,张道松什么都没斩,虽然道行提升的慢了些,不过却保住了自己性格的完整,至少这样,他还是自己,而未斩情根的下场,自然是他每日早上,都一柱擎天,也有未能“擎天”的时候,却是裆里湿了。
张道松其实也知道,雅涵这样做,固然有胡闹撒娇的天性,却也很妖族习性有关,对于妖族来说,两性相吸本就正常,甚至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兄妹相婚,好比女娲和伏羲,帝俊和羲和。
妖族不像后世的人族,有女戒,道德经之类,讲究三从四德,男女授受不清,女子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对于“性”这方面,却是完全没有防线。
可张道松有啊,前世那道德伦常之理,早已深植他心,多少次都几乎忍耐不住,想将她推到算了,可雅涵和他,却是亦徒亦女的关系,有时他也想,“柳下惠坐怀不乱”算啥,自己可比他强多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道松醒了,推开了那压在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八爪鱼,便坐起了身,揉了把她的秀发,说,“该醒醒了。”
“噢,好。。。”雅涵迷迷瞪瞪得说完,却又睡过去了,不过似乎发现“枕头”没了,便挪动了下,再次抱住了张道松的下身,那微张的樱桃小口,距离某物真的好近,让那刚刚软下去的东西,随着脉搏的剧烈跳动,又再次屹立了起来。
“啊,好疼!师傅快撒手啊!”雅涵突然叫了起来,并且睡意全消,原来是张道松拎起了她那条狐狸尾巴,这招百试百灵的招数,如今已被张道松练的炉火纯青了。
“快些起来,今天有事要对你说。”张道松说完,便起了身,到了屋外。
“师傅有何事?要是不急,等我做完早餐再说吧。”雅涵衣衫凌乱的就跟了出来,很是引人遐想,而张道松则是额首同意。
茅屋的门前,百年前建了一个凉亭,中间则是一张石制的八仙桌,张道松和雅涵则吃着早餐,说是早餐,其实也就是些洗净的珍果而以。
“你学道百年,如今也已小成,幻术更是拿手,便是寻常散仙,却也拿不得你,为师却也心安了。”张道松说道。
“师傅,雅涵道行低微,却是离不开师傅。”雅涵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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