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终于弄好了,不出意外,今晚还将持续更新,终于可以求次票票了。)
“大人所言正是。”陈睿笑道,转身又朝着众人的方向提了提嗓音,高声叫道:“千总大人身为上官,仲庸又岂能同大人拳脚相向,所以卑职想出了此法,比试的内容就在这石块。”
“石块!”
众人都望向场中那两个大石块,没发觉它有什么不同,满是疑惑地盯着陈睿。
“正是.”
陈睿说着,拔出了腰间的腰刀,挥刀对着其中一个石块用力一披,顿时“铿锵”之声大作,在石块上留下了一抹刀印,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又再度举起腰刀,朝着另一个石块劈刀而下,刀口立时打起了卷。
金信直本就是负责军需的把总,虽然不懂陈睿的意思,但一看那把腰刀被陈睿两下就给弄废了,脸上立刻作出了肉痛的表情,面色铁青地说道:“国轩,这把刀的钱你要自己出!”
陈睿没有理会金信直的言语,向众人将打起了卷的腰刀展示了一番,然后指着两个石块喊声道:“大家都看到了,这两个石块都是一般坚硬,某想出的法子就是,谁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这石块打穿,就为胜者!”
“把这么大的石块打穿?”听到陈睿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人群之中立刻有人高喊道:“如是千总大人与沈把总都无法将这石块打穿,那又如何?”
陈睿看了看那名问话的军士,满脸的络腮胡子掩住了大半的面庞,早知他是赌局的庄家之一,继续喊道:“若是千总大人和沈把总都无法办到,那就看谁能将这石块裂得更深。”
“那如果都是一般深?”还有人开口想问。
“哪那么废话!”沈贺年一听陈睿讲完,也不待众人问完,立刻让一名军士先行点起一炷香,操出自己的腰刀,紧蹙起浓眉,双手紧握起刀把飞快地举过头顶,闭吸提力,只待面色红透发亮,大喝一声对着*近自己的石块开山劈下。
“砰!“金属的撞击声音激的众人耳膜发颤,沈贺年不等刀刃上的颤音落下,猛然又倒弯起身子,右手握着腰刀大抡了一阵,又是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大刀直直砸下。
众人开始纷纷用手捂着耳朵,就见沈贺年右手把刀挥到胸前,然后轻轻一放,左手迅速接过大刀,顺势向着身后一展,然后甩力又一次将刀抡起,冲着石块猛然发力,只听“哐当“一声,火石飞溅,然后一片黑影从石块上蹦起飞到了一边,众人连忙躲了开来。
“***。”沈贺年大骂了一声,郁闷地举起刀柄,周围的军士朝沈贺年手中看去,只见他手中的腰刀只剩下了一截,而不远处,刚刚黑影所飞之处,另一截段刃正插在地上。
“端言,给俺拿刀。”沈贺年不满地大叫道,挥手把断刀扔到了一边的地上,冲着发愣的金信直大喊道。
“没了,没了!”金信直本来只想让沈贺年让新任的千总好看,谁知道陈睿居然出了这么一个废刀的馊主意,正望着那两截断刀心痛地想着能不能连重炼了再用,谁知道沈贺年那莽汉居然还找自己腰刀,立时死命摇头道。
沈贺年这时还在兴头上,好不容易得以全力而为,却想不到自己的腰刀那么不禁使,看了看自己的那个石块,刀痕还不到石块厚度的十一,顿时朗声大叫,气势汹汹朝着金信直奔了过去,凶神恶煞地咆哮道:“拿刀!”
“没有,没有!”金信直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不甘示弱地朝着沈贺年大叫,一边看着那把断刀痛心疾首地叫道:“刚刚国轩已经废了一把,你又废了一把,还想要刀?没有没有!”
沈贺年紧张地看着那柱香,狂烈的大风带起了阵阵的沙雾,将香吹的发亮,就这么一会功夫就已烧了三分之一,心中更是紧张得慌,上下打量了金信直一番后,终于将目光锁定在了金信直的腰上。
金信直看到沈贺年盯着自己的腰间,心中一下觉醒了过来,警惕地盯着沈贺年,两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腰刀,两人一时相持不下。
李信看着那两人在那争执不下,心中也甚是觉得好笑,登时发觉这几人并无多少恶意,向周围扫了一眼,看见其中一名士兵手中正握着一把长枪,走了过去从士兵手中借了过来。
沈贺年匆匆一瞥,正看见李信正仗枪带着笑意望着自己,以为自己丢了人,脸色也青了起来,羞愤之下一手将金信直提了起来,趁着对方一个不留神,将金信直的腰刀给抽了出来,然后才将他放到一边,朗朗道:“你的先借俺,等过一段军饷发下来了,俺再一起还你。”
“你哪来的军饷!”金信直脚一沾地,立刻反骂道:“你欠的钱,十年的军饷都还不上!”
“俺来也!”沈贺年只当没听到,咆哮着大嗓子,再度抡起了大刀,朝着石块奋力地的劈凿着,“乒乓”的击撞声又再度生起,不过声势却比刚才弱上了不少,众人无法之下,只得又捂起耳朵。
也不知是金信直的话起了效果,还是刀的质量好了,这回沈贺年倒也是争气,一连对着石块连砍了五刀,金信直才打卷不能再
>>>点击查看《明阀》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