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帮着花姨,看来是有事情。
老恩说的话,让唐曼一愣。
老恩说,花姨是民间的借寿人,当年,花姨给老恩接过寿。
人有的时候,会出现断寿,就是线断了一样,那命就续不上了,花姨给接过寿,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民间的借寿人,还是鬼市中的借寿人,都不敢管。
因为,断寿必定有断寿的原因,这个原因,极少有人能查出来,而且断寿的原因,非常的多。
花姨也是冒着风险给接的寿。
“明天我和你去扎匠孙那儿。”
“好。”
唐曼回宅子,没有想到,这借寿竟然会这样复杂,看来不入此门,难知此事,看着钱好赚,其实也是拿命赚钱。
第二天,唐曼和老恩去了扎匠孙那儿。
扎匠孙,孙福贵,六十多岁,一个大胖子。
“哟,老恩,稀客。”扎匠孙说。
“是呀,你这门我轻易的也不敢进。”
这是一个院子,凹形建的房子,中间正房,侧房。
“老恩,你怕过什么?”
“是呀,我没怕过什么,但是我害怕你。”
“哈哈哈……开玩笑了,喝茶。”
“不必。”
“有事?”
“我直接说事,花姨的事,你知道我和花姨的关系。”
扎匠孙沉默了半天说:“我知道,这事迟早要找上门儿的,只怪这个花姨命太硬,如果早点死,所有的事情就都过去了。”扎匠孙说。
“是呀,如果你死了,也是都结束了。”老恩说。
“就是补阴,我欠下的,我来补。”
“那我得看着。”
“那二位,就请到院子外面站着。”
唐曼推着老恩,出了院子,站在二十多米远。
“这扎匠家的茶,不能喝,饭就更不能吃了,你看那篱笆,都是扎出来的,那些房子,也是扎出来的。”
“我没看出来呀!”
这扎匠孙就住在扎出来的房子中。
“我们坐过的椅子,都是扎出来的,这是阴活,所以没有人敢进那个院子。”老恩说。
“那我们进去了……”
“有我,你不用害怕。”
扎匠孙,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会儿就竟然着火了,从主房着起来的,那速度极快,扎起来的房子,烧起来真快,一会儿就是侧房,最后篱笆都着起来了。
“可惜一代扎匠了。”
“扎匠孙……”
“自己找死,没办法,最后就死在了自己的扎活上。”
“你的意思是他在里面?”
“对。”
“那他为什么要吭花姨呢?”
“补阴扎房扎兽也是很复杂的,他没有那样做,恐怕也是为了某一种利,这里面后情,真的说不清楚,人为利来,也为利往,多少人能放下利呢?”老恩说。
老恩摆了一下手,唐曼把老恩弄到车上,开车走。
老恩给花姨打了电话,告诉她没事了。
“走,去沈家菜馆。”
开车去沈家菜馆。
到沈家菜馆,进去,服务员跑过来。
“唐小姐,恩老师。”
上楼,进包间,这个包间靠着窗户,点菜。
上菜的时候,竟然是沈媛端着菜进来的。
“哟,沈家大小姐伺候着,真是不敢当了。”老恩说。
“我顺手端两盘。”
菜上齐了,喝酒。
沈媛说:“老恩,沈家老宅,出了点怪事,一直没有弄明白。”
“什么事情?”老恩问。
“在北面的花园中,有一口井,那口井里的水,总是满的,也是清澈的,可是突然就变红了,血红色的,冒出了,不停的在冒着,找人看了,费莹也看了,弄不明白。”
“有什么味道没有?”
“最初没有,现在就是血腥味儿。”
老恩看了唐曼一眼。
“这个到是有点意思了,那唐人知道吗?”
“唐人也找了不少人看,没办法,现在那水往个涌得厉害,北面花园都是了,如果再这样,沈宅就全是了。”
“我到是想看看。”老恩说。
“好,吃过饭,就辛苦你了。”
吃过饭,沈媛带着他们去了沈宅,这沈宅的宫殿建的是真漂亮。
到北面的花园,地上全是红色的水,有血腥味儿。
那井冒着红色的水,看着瘆人。
“够可怕的了。”老恩说。
“有办法吗?”
“你弄一个杯子,装半杯,我拿回去看看。”老恩说。
唐曼让人弄了杯子,装了半杯子。
唐曼和老恩回去。
“老恩,你有办法?”
“这事你别管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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