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都忘记了。
进来,董礼坐下了,看着,半天说:“姐,你这个玩得有点大,有人请吗?”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服务员,再来四瓶红酒,再加四个菜。”经理是小跑过来的,不是服务员。
“您看点什么菜?”经理说。
董礼看了一会儿说:“不对呀,这菜都没有。”
董礼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准备的食材,没有了,只有菜谱上的。”经理很小心。
“噢。”董礼点了四个菜。
“酒呢,这个牌子的还有一瓶了。”经理说。
“你给我在青瓦台调呀?”董礼到底是聪明。
经理有点懵了。
“你别没事找事。”唐曼说。
“好吧,上一瓶,啤酒再来一箱。”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
有董礼在,不担心不热闹,一会儿气氛就起来了。
银燕都跟着疯起来,康儿也跟着闹。
“康儿,画儿学得怎么样?”唐曼问。
“我们老师说了,我画得最好。”康儿说。
“我和你们的老师沟通了,今年再学一年,明年就考画院。”唐曼说。
“噢。”康儿鼓着腮。
“不高兴呀?别整天的跟董礼一样的疯。”唐曼说。
“师父,你说就说康儿,别打击……”董礼的话没说完,唐曼把叉子拿起来,董礼马上就摆手,捂嘴。
唐曼其实是挺开心的,她喜欢董礼的存在。
快半夜了,才回去。
回去,唐曼休息,听到了坟音,她慢慢的睡着了。
就坟音,唐曼一直就是想听明白,但是总是差那么一点。
这事让孙小河发毛,她一直就是提心吊胆的,自己出现在棺材里,那双脚,又消失了,这《坟》画的坟被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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