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和山子回来,乐子道:“物业处的人说,前年出过命案后,他们就马上更换过所有雕塑,最近也没有更换雕塑的计划。电梯在年前就检修过,近一个月都没有需要施工队的工作。”
“保洁也可以排除了。”知末淡淡道:“以雕像的姿势,不可能塞进垃圾筒里,推到这里来摆放。”
“有没有可能是服装设计师?”山子第一次出现场,有些兴奋道:“服装设计师的仿真模特,没准死者被伪装成模特给搬下楼,趁人不注意时往这里一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乐子马上道:“到处都是监控,凶手不害怕被拍到吗?”
山子反驳:“如果是晚上,就算被拍到也未必看得清脸,凶手还可以伪装嘛。”
柏见端和知末相视一眼便离开,第二天一早,顾渊就把五幢所有住户信息表,亲手送到柏见端桌面上。
“你们怀疑凶手在五幢。”顾渊有些难以置信,柏见端淡淡道:“排队了所有从外面移尸进来的可能,剩下的真相就是凶手是小区的住户。”
顾渊问:“为什么是五幢?”
知末道:“因为五幢的某一层,能看到死者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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