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江晚身为一城之主,这些年为了咱们东南城做了多少事,给你们帮了多少忙!你们都不记得了吗?”
“说那妖魔是城主女儿?狗屁!我侄女江渔早就跳下宓水河死了!妖魔作祟,与城主何关!”
“说城主带着手下儿郎送死?更是狗屁!我大周军人,保家卫国哪个怕死!而且,你们谁见过送死还要自己送的!”
“城主为了我们东南城,以身犯险,重伤昏迷,现在就躺在府内病榻,这个时候,你们说要他偿命,来来来!我看你们谁敢!一个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怒喝过后,顾知面前百姓面面相觑,虽然心有怨言,泪有苦怨,可是那督军老爷说的也是实情,一时间,在场大多数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这些百姓心中也知道妖魔这种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凡人又怎么与妖魔相斗。只是,突然糟了变故,时至今日,这东南城中,十户人家就有六七户人家死伤了家人,就这一件事,那城主江晚身为一方守护,虽无大罪,却有大过。
长时间的恐惧让百姓们慌了神,这公子棺一夜又死伤了上百号官兵,那官兵家眷父母多在本地,自家子孙与山中妖魔厮杀,家中父老则是担忧难眠,好不容易天亮了,人回了,却又是接二连三的噩耗。如此悲怒氛围下,再有人来那么一两句闲言碎语做那山野星火,这百姓心中的悲伤与愤怒还不成了燎原荒火。
大体上看着面前百姓心绪缓和,顾知继续说道:“各位乡亲父老,如今我东南城妖魔作祟,为害一方,我等更要上下一心呀!公子棺一夜,我虽没有参与,但是,通过参战官兵所报,祸患源头与那姓左的老道士多有牵扯,请大家给我一些时间,我必查清真相,给各位乡亲父老一个交代。而且,我已经上书州府,恳请朝廷出兵剿灭妖魔,请大家放心!”
“各位父老都请回吧!”
一连数次保证,快要说破了嘴皮子的顾知终于送走了府门外聚集的人群。
“哎!累死爷了。该死的,接下来可怎么弄....”送离百姓,顾知退回府门,目视着府门外百姓三三两两的离开,正当顾知自言自语时,他在退散的人群中,看到了‘逆流而来’的一个人。
等顾知看清那人,却是心中一喜,匆忙上前迎接,“哎呀哎呀!想救星救星就来了呀!哎哎哎,张先生,见到你我可就放心了。”
来人是一个身穿深色束腰道衣,腰间系着一柄木剑,说像道士却更像侠客的一个年轻道人,顾知认得这人,这道人姓张,名为幼犀,来自蓬莱,是人间修士八大派中,道门魁首如是观的门下行走。
“顾大人,这些百姓是怎么了?”张幼犀走至顾知面前,疑惑问着。
顾知回答道:“哎,一言难尽,张先生快快,先随我进府。”
一进府门,顾知便匆忙说道:“张先生,江大人被僵煞伤了身子,现在还昏迷不醒,麻烦您先去给看看,如何。”
张幼犀回道:“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昨夜我也在公子棺,对了,江渔江小姐为何会....”
顾知又是摇头,一脸无奈,“哎!作孽呀!那日你走后....”
近两个月前,东南城城主之女江渔与宓水河河妖私定终身一事,在东南城闹得是满城风雨,为了这事,城主江晚还特地自别处请来了一游方道人,而那个道人,便是这道门魁首,蓬莱如是观的门下行走,张幼犀。
简短交流,张幼犀也是满心无奈,那日驱逐河妖后,他便告别江晚去了别处,不曾想,自他走后,却又发生了这样的祸事,若是他能多留几日,或者给那苦命女子锁了前尘往事,说不定,便没有此次的一番祸患了。
张幼犀随着顾知指引,一路到了后堂。
一进房门,一股恶臭尸气便从床榻方向传了过来,张幼犀暗道一声,“不好!”。
张幼犀匆忙上前,绕过床边年迈医者,掀开被褥,只看见江晚的体表肌肤已经惨白大半,惨白深处,更是逐渐出现尸班。
张幼犀抬手检查伤口,伤口腐烂乌黑,好似已经感染了许久,“他这是中了尸毒,伤口好说,只是这尸毒有些麻烦。”
顾知连忙发问,“怎么样,能治吗?”
张幼犀对着床边医者说道,“老先生药房中可有蛇胆和石莲子?”
年迈医者乃是东南城内有名的医术大家,自接诊城主江晚后,也是尽心尽力,这突然出现一年轻道人,不闻不问之间就强占了老医者的主位,年迈医者早已不悦张幼犀的无礼,此时又听到这年轻人张口问自己这些,怎么的,他还要教我行医不成?
老医者皱起眉头,满脸不悦,“你是何人?若无正事早早出去,不要妨碍老夫救人!”
不等张幼犀开口,顾知抢先说道:“哎呀,老先生,都什么时候了,这位先生便是之前降服河妖的道长,妖魔伤人不同寻常病症,还请老先生莫生气,救人要紧救人要紧。”
张幼犀站立一旁,对着年迈医者行礼说道:“在下一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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