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城的牢房建的非常牢固,且地上地下都有建房。普通的囚犯一般关在上层,而像陈伟这些明显有一定实力的则关在地下。
诚然,这等石铁相交的牢房只要是个凡境下级以上的高手都可破之逃之,但这等地下牢房你又能逃到哪儿去?
只有一条道的地下牢房看似是对修为不错的高手逃狱有优势,但实际却不然。
狭窄的空间让高手空有一身灵动的身法却难以施展,只能面对面硬抗官兵。上层常年驻军,在这狭窄的小道中逃狱的高手究竟能发挥出多少战力暂且不谈,单说官兵不管他人一通箭雨就够一般的高手喝上一壶。
而且很明显,这等牢房绝不可能真的这么简单,保不齐那入口转角等必经之处还设有何等陷阱,一般凡境高手被关了进来若是无人接应,即便出了牢房,也难回地面。
不过这一切在陈伟那万物锻造术下却是形同虚设,大地感应,顷刻间化开一条一人高低的地道,陈伟就这般大模大样从那地道走了出去。
前脚一走,后脚那地道便消散无踪,却是无迹可寻。
牢房中他人还在“呼哧呼哧..”睡大觉,陈伟却是踏上了地道,转眼便回到了外面,来到了一条大街上。
此时已将近深夜,街上别说人影,连鬼影也没见几个,街边那些个灵灯虽然都还亮着,但大街两旁的楼宇十室九黑,人们好像都睡了。只有静下来细听,才隐约听到一些私语声。
看着空旷的街道,陈伟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食城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人人自危。
从花无名、沙悟净等人的口中陈伟早就知道,曾经这食城可谓是繁荣昌盛,以食为道,远近驰名。
如今,当官的抓难民,下面百姓也是人人自危,再联想到入城时所见的那东西,陈伟却是不由的叹了口气。
好好的一城,就这样变成了一座‘鬼城’,这究竟是人心作祟,还是说天灾人祸?
顺着那条街一直走下去,陈伟希望找到一间酒家之类的打听一下情况,结果正常的酒家没找到,只找到一间“性行业”酒家。不过因为现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若有若无的恐慌之中,平日来寻花问柳的都躲在屋里养花种柳不敢出门。
因此那妓院的生意奇差,所有妓/女都在无精打采地闷坐,时不时用扇子赶一下飞上来的蚊子。
都说色胆包天,可如今连有包天胆的人都不敢出门了。
此情此景,不禁让那陈伟更加的好奇,这食城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
走着走着,陈伟到了一个广场里。广场不大,中间是一处高台,高台上架有一特大号的雕像,奇形怪状。仔细一看,其形状如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却是一只特大号的饕鬄雕像。
小广场,大雕塑,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种感觉,就好像吃肉,肉丝卡在牙缝里一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陈伟正打算吐槽一下,究竟是那个设计师,设计出如此反人类的建筑风格时,突然,黑夜下,那饕鬄雕塑的身后却是闪过一道人影。
有人?
见状,陈伟却急忙闪到一旁屋檐下躲藏了身形,屏住呼吸,悄悄观察着外边的情景。
那黑影似乎也怕见到人,却是许久也不再出现。
陈伟也不心急,就这般躲在屋檐下,静悄悄的观察着。反正刚到这食城,也没别的线索。回去也是回牢房,今个儿就跟你耗上一夜,谁又怕谁?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打更的再次路过,却已是三更时分。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黑影似终于忍不住了,却是悄悄的从雕塑后走了出来。接着月光的余晖,陈伟却是看得真。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丑,很奸诈的那种。
那中年男人似是一书生,背着一书篓子,却是鬼鬼祟祟,左顾右盼。
好在那中年书生并没有修为,一番寻望后并没有察觉到陈伟的存在。感四下无人,那丑书生却是突然奸诈的笑了笑,接着拿出一支笛子吹了起来。
那曲子倒是没什么奇特,难听的要命,阴阳顿挫的,陈伟听半晌了除了感觉有些想睡觉,倒是没甚稀奇。
就这水准,难怪要大半夜出来,白天若是敢出来,估摸着非得给人揍成狗了不可!
听着那曲子陈伟可谓是满心郁闷,忍不住暗自想着,这丑书生是大半夜睡不着出来发疯?你吹的难听不是你的错,你吹的难听还出来祸祸就是你的错!
突然,一排排百姓从远方缓缓走来,惊的陈伟下意识躲了躲。
然,那些百姓却对他视若无睹,从他身边路过,却好似完全没有看见他一样。看着那些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的百姓,陈伟顿时愣了愣。
这难道说是传说中的迷魂曲?不会这么邪乎吧?这丑书生看上去也没什么实力可言,连一级修为都没有的丑书生,难道还会这般秘法?
就在陈伟出神的期间,那些个百姓却是聚集到了这片小广场上,好家伙,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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