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山神庙大殿内,秦元辰依然庄严的屹立在大殿中央神坛上的神像,似乎有些发呆,以前他每次试验完转动后,都会将神像复位,但是他清楚的记得上一次他离去前将神像几乎转动了四分之三的位置。
但是因为想要留个念想,就没有将这神像恢复,让它就这么面朝大殿东侧立着,反正这里也算是人迹罕至,一般来的都是一些长期在山上谋生的采药人和强大的猎户而已,这些人是不会在意这神像的。
可是如今这神像却好端端的面对南边的大殿正门站立着,看着神像的双目,秦元辰居然产生了一种被审视的感觉,只是这种审视隐约感觉似乎是一种认可而非窥探,心中不免疑惑和发愣,这种感觉之前可不曾有过。
秦元辰心中自然是不信这种山神有灵之类的说法的,而也不认为会有武者来到这里,还将这神像给复位了,因为他曾试过,如果不是凭借纯肉身之力去动着神像的话,就会感觉自己的内力在快速消耗。
这快速消耗的内力看似正常使用消失了,实则被这神像给主动吸收了,只要凝神注意都能发现,这样一来神像必然会被当成一种宝贝,所以如果是武者将之复位的话,恐怕此刻这神像都不会在这里了吧。
而要将肉身之力练至秦元辰这般境界,远远超越寻常武者的炼体境界,这显然只有那些专修外家横练功夫的炼体武者才有可能,这一带却的江湖中却极少听说有这样的人物存在,于是秦元辰不由的看着这雕像轻声呢喃道:“你究竟影藏了多少秘密?”
这雕像看起来绝对年代久远,而他父亲秦冲霄的真正年纪他虽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比秦占禄年长,而那秦占禄也不过七十来岁而已,这样一来这神像似乎并非是父亲设置的,难道说这是古人留下的考验,是父亲曾经的机缘之一么?
秦元辰站在这昏暗的大殿之内,不由的有些思绪飘飞,想到了父亲,心中又默念了一句:“父亲,你曾经的要求,孩儿我如今算是达到了吧!”
天色渐渐暗了,本就昏暗的大殿中显得更加漆黑一片,秦元辰并没有急着去转动那神像,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而是熟练的自他曾经藏柴火的地方取出了一张兽皮,铺在地上,又取出些木材,在大殿中生起了一堆篝火。
这不是怕黑或者感觉在黑暗中不方便,而是一种习惯,一种自从第一次跟随父亲来到这里后就开始培养的习惯,简单的吃过一些丁朋为他准备的准蛮兽肉干之后,秦元辰就这么静静的在那狰狞恐怖的神像前盘坐下来,开始打坐修炼他的无名心法。
如他他对于这无名心法已经再无任何疑惑,心中一片通透,修炼起来居然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虽然他早已经到了那个瓶颈似乎在踏入先天之前修为上已经再也不会有所增长,可他还是坚持每天晚上修炼一段时间这心法,若不是修炼也需要消耗精气神,他或许晚上都不会休息。
这无名心法极为玄妙,秦元辰有种感觉,其实自己还没有达到这心法的最高境界,那歌诀的最后一句是“凝神入气,调息绵绵”,曾经他不懂,如今却已经明了,这是个非常恐怖的境界,因为在这个境界中自己的精气神已经部分归一,就是不主动修炼的情况下,那已经接近先天真气的内力都能自行运转,就好似在修炼之中一般,不过在他看来效果应当远不如他主动修行。
一夜无话,次日凌晨,依然是那东方刚露鱼肚白的时候,秦元辰再次从睡眠中醒来,此时他早已经恢复了警惕,不再如留在仇隐的望天阁中时那般睡得踏实安定,毫不担心。
出门,在距离大殿不远的一处破败院落中的古井内打了桶水,简单的洗了一把脸之后,他再次轻车熟路的跃上大殿的房顶在那虽然久经岁月侵蚀,却依然难掩其曾经之华美的主脊左侧盘坐下来,开始他新一天的吐纳修行。
当朝阳跃上天空,向着大地洒下万千金光的时候,秦元辰则习惯性的在完成了一段吐纳修行之后,睁开双眼,如果丁朋或者仇隐在此,一定又会有所发现,秦元辰的修为虽然没有进步,但他好似每天都在蜕变一般,此刻他那漆黑明亮的双眸又变得更加明亮了几分。
结束修炼,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秦元辰终于走向了那神像的底座。
伸出双臂,握住底座上的两片莲瓣,轻吐了一口气,陡然发力,脚步迈开,神像开始缓缓转起身来,他居然好似懒驴拉磨一般,轻松写意的转动了这曾让他竭尽全力依然难以撼动的神像。
“咔嚓”
就在秦元辰完成了让神像一次性三百六十度回转之后,神像的基座上响起了一声机璜被触动的轻微声响,清晰的传入秦元辰的耳中。
随即这向来平淡无奇的神像居然好似真有了神一般,开始泛起一抹淡金色的庄严荧光,然后神像的双目一亮,两道光芒自其眼中射出,在其前方的虚空中泛起一阵水面被风吹放般的波动,一块方方正正的金色荧光幕就出现在了秦元辰的眼前。
上面是整整齐齐的一段文字,几乎将这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光幕给沾满了,只是这文字却不是现在民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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