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昏君忽然暴毙,天下大乱,杨府之人全部免于问斩,什么时候变成你口中那个所谓的夫人功劳了?”夏子萱冷嗤一声,一脚踹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哎,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没有礼数,我好心回答你的问题,你却擅闯我杨府,难道是欺负我们杨府没落么?”那老头子见夏子萱冲进院子里,乔越远也紧跟其后,忙拔腿追了上去。
今儿个因为是夫人的寿辰,他其实只是个别院侍弄花草的老佣人,因为轮流去吃酒席,所以这会儿摊上他帮应门的门童看门。
料想不到竟然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老头子急得满头大汗不说,偏偏那二人健步如飞,眨眼之间消失在眼帘。
老头子站在了花园中,前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之间扼腕喟叹不已。
夏子萱径自去了杨父的院子,却发现院子外面没有任何的小厮、家丁守着,而且里面杂草横生,到处一片脏乱!
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夏子萱已然加快步伐,直接冲进了书房里。
只见原本琳琅满目,宛若一家小型书馆的书房,凌乱狼藉一片不说,当初原主丞相爹宝贝的收藏的那些个孤本、古籍,全部不翼而飞。
书架上空空荡荡的,地上都是一些草稿纸,还有一些丞相爹往素练字的字帖。
夏子萱鼻子一酸,心知这是原主的情绪,她吸了吸鼻子,往内室走了几步,绕过了屏风,果然看到丞相爹正拿着一只拨浪鼓,露出稚童一般的微笑,细细碎碎说着什么。
“爹。”夏子萱哽咽着叫出声,缓缓地蹲下身,伸出手犹豫着试探着握住他的手臂。
丞相爹闻言抬起头,茫然地四顾,声音饱经风霜地说:“湘儿?是湘儿回来了吗?”
“哼,若不是我的婚事还需要那个老毒妇操持着,我何至于巴结着她受这样的气?”付红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夏子萱眼神一闪,忙飞快地藏进了衣橱中。
不多一会儿,付红翠果然带着丫鬟走进来,拿着锦帕捂住鼻子,嫌恶地说:“真想不到舅舅竟然会双目失明,还似乎痴傻了不少。这都怪杨湘那个死丫头,好好的皇妃不做,竟然偷偷地溜出去找那个什么少庄主!”
“可不是嘛小姐,这大小姐可是丢进了丞相府的脸面!若不是有夫人筹谋,指不定咱们阖府上下都要因此人头落地了!”丫鬟一边搀扶着付红翠,一边同仇敌忾地附和着说。
“住口!我的湘儿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丞相爹目光怒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双手紧紧地握住拨浪鼓手柄。
“哟,舅舅您老人家可千万要息怒啊!”付红翠鄙夷地看着丞相爹,故意讥讽地说:“如今世道乱套了,那什么少庄主也不晓得是不是良配,表妹又是私奔,俗语说聘为妻奔为妾,这表妹的日子可想而知……”
“住口!”丞相爹将手中的拨浪鼓丢过去,身体因为愤怒颤抖着。
付红翠嚣张地大笑出声,原本那拨浪鼓被仍偏了方向,所以付红翠还真心没有把那拨浪鼓当回事。
结果当拨浪鼓定定地砸到她的脑门上,顺着鼻梁骨下滑,砸得她头破血流,鼻子瑟瑟的疼的时候,她感觉很诡异。
“啊——”后知后觉的,付红翠痛呼出声,并且歇斯底里地指着丞相爹说:“你这个老残废,你竟敢砸断了我的鼻梁,我跟你拼了!”
“让你说湘儿的坏话!”丞相爹却很是孩子气地说:“砸得就是你!谁也不许说我家湘儿的坏话!”
“你这个蠢货!什么湘儿?我告诉你,你的湘儿死啦!被她那个废物相公打死了,死得可惨了!”付红翠恼羞成怒,胡言乱语地刺激丞相。
丫鬟忙拦住她,小声地说:“小姐,夫人的意思是让我们过来伺候老爷,可不能真的把老爷气死了呀。”
虽然夫人当了家,将老爷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但是老爷好歹还是杨府名义上的老爷,万一哪天他复明,她们今天的落井下石岂不是自掘坟墓?
丫鬟是府中的家生子,在付红翠来到杨府之后,管事婆子拨过去伺候。她深知做事留一线,不要让自己处于绝路。
“哼,怕什么?”付红翠不以为意,捂住鼻子,痛得她伸出留着长长指甲的手,就准备挠向丞相的一双眼珠子。
夏子萱一脚踢飞一张破损的凳几,凳几直直地飞过去,目标恰好就是付红翠那已经断裂的鼻梁骨。
“嗷——”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响起,惊得窗外栖息在树上的鸟儿扑闪着翅膀,展翅翱翔在天际。
“大小姐饶命啊!”丫鬟噗通一声跪下来,颤抖着身体向夏子萱求饶。
“湘儿,是我的湘儿回来了吗?”丞相忽然摸索着,挥舞着双手,想要起身向夏子萱走过去。
夏子萱忙走上去握住了他的手,哽咽着说:“爹,是我,是湘儿回来了!”
“湘儿,你这段时日过得可好?那唐斌可有因为你投奔他,而看轻你,给你委屈?”丞相在一夕之间尝受到了人情冷暖,还有阖府上下对他的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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