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宝相庄严的模样,只好乖乖退作一旁,往她爹身边凑去。
倒是殿上的诸位上君们看的不亦乐乎,其中一褐衣上君含笑赞扬道:“素来听闻北海的公主们个个善舞,今日一看,果真如此,北海六公主不但生的貌美如花,就连这舞技,也可算是天下第一。”
“是啊,这往日龙君你最疼爱这个小女儿,外界时常传扬六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您呢,就是小气,藏了两万年才让我等一睹这六公主的芳容啊。”
北海老龙王面色温和,得了别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女儿自然也是开心,“各位真是谬赞了,我这个小女儿啊,往日里可不是什么乖巧的孩子,今日也是听闻君上前来,才坚持要献舞以表敬重。”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众人,六公主倾慕君上么?
五皇子拿着酒杯与我在殿下偷偷咬耳朵:“其实啊,今日献舞原本是打算让我三姐来的,可就在半个时辰前,我这六姐啊,坚持要来见君上,与我老爹一哭二闹三上吊才得我爹允口。只是,谁也没想到我六姐能将这舞跳的如此好。”
我亦是抬袖遮住了半张容颜:“自然嘛,在谁面前丢脸,都不能在心上人面前丢人。”
彼时那台下正好又有上君问道:“不知,六公主可否许配人家?下君惭愧,家中正有一子,与六公主年纪相仿,下君便想着冒昧来同龙君你求个亲。”
“长元上君可真是精明,晓得六公主才貌双全,这便给自己儿子提亲来了。”
“是啊,长元上君这可是在同我们整个北海水族抢人啊。”
一言逗的满堂大笑,唯独那殿上君王身侧的女子面颊绯红,神色惶然,不等龙君开口便先回道:“本宫多谢长元上君的美意,只是本宫,不能答应这件事。”
长元上君其人的脸色顿时便沉了:“为何?”
殿上美人儿下意识的往君上这边看,沉吟低语:“本宫,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本宫这一生非他不嫁,自是不能答应长元上君……”
龙君的脸色也黑了,拧眉瞪了美人儿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长元上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颇为尴尬的哈哈干笑了两声:“既然如此,那本上君也不能强人所难,此事,就当本上君没说过,哈哈没说过。”
我托着下巴摇头,君上啊君上,看来你这桃花来的,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一场宴席,两处闲愁啊。
看着六公主那可怜兮兮小眼神,我真的怀疑君上还是不是个男人,毕竟饶是何人被她那双暗送秋波的眼神给盯住,也都会动些情。可君上呢,偏偏看都不看一眼,硬是冷落了人家大半个时辰。
若说君上不喜欢芜霜郡主倒还是情有可原,芜霜郡主那样的女子太过虚伪,面上是一套,暗中耍花招,心思太沉重反而会遭人嫌弃。可邀月公主呢,人家冰清玉洁,心思单纯,按说君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都该会喜欢这类小鸟依人的姑娘的……
挽月神君在席间喝多了,也不晓得是真醉了还是装醉,总之后来是沧澜神官发了慈悲心将他送回寝宫的,而我则跟着君上回拂云宫。
八名提着灯笼的丫头在前面引路,此时已经是入夜了,宫内玉树银花照亮了前路,树影婆娑,风声缓缓。
我明明瞧君上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来着,可为何他此时瞧着脸色都没变,跟个没事儿的人一般。怪了,昔日在沉沙海,是谁同我说君上不会喝酒的?
饶过一条玉石铺成的小栈,我想着之前挽月神君同我说的话,这件衣裳好像叫什么青璃天衣……
“君上,您,怎么突然想起要送下官衣裳了,下官听说,此物的名字唤作青璃天衣。”
我试探的开了口,他风轻云淡凝重鼻音:“嗯。”
嗯一声,又是何意?
我垂首懦懦道:“这衣裳太珍贵了,下官回去就将它整理好,归还给君上。”
他回首,余光扫了我一眼,“既是送你的,便无须归还了。”
我底气不足道:“阿娘说过,无功不受禄。”
“女子衣物,放在本君这里也是无用,你就勉强给本君当个晾衣架子便好。”
晾、晾衣架子!我心头燃起了弱弱的一把火:“送人家就说送人家呗,什么晾衣架子,多难听。”
“你,说什么?”
“啊没!”我没出息的顿了一步,昧着良心说瞎话道:“下官说,多谢君上大恩大德,下官定会做个极称职的晾衣架子。”
他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唇畔也挑起了一抹甚是清淡的弧度,“与本君之间,无须如此拘束,左右本君也不能吃了你。”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小声嘟囔:“长歌知道君上不吃鸟肉,可长歌是真的不想再被关进水牢了……”
我刻意说的轻,原以为他听不清楚,却未想到他的耳力不错。听罢我的话,淡淡答了句:“本君,以后不将你关在水牢了。”
见他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我也壮足了胆子,继续诉苦:“就算不关进水牢,也会打我棍子,即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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