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经过寻云的解释,知道了这家伙在城中确实有两把手,在城主手下做事。
低头看了看怀中睡的安详的墨玉,我瞥头向屎壳郎道:“虫子,你看好这小丫头,我去杀了这个傻蛋儿。”
谁知屎壳郎却跳脚:“不干!老子不做奶爸!要杀他是吗?我去,我去就好,你安生地照顾这墨玉。”这家伙说罢,也不顾我的反应,居然肉翼一震,虫躯变成两米大小,腾空而翔。
至于吗?只是一个小丫头啊?我嘀咕几声,紧抱着墨玉坐在空地一颗石头上。
“呔!秃那小杂毛!胆敢在俺的地盘上乱搞,且不知道这里乃是老夫罩着的!?”平地一声雷,横空出世的屎壳郎两只爪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大石板,一声大叫间猛然俯冲而下,大石板带着强大的势能直砸下面的于扬。
于扬小心的在四周寻觅着什么,这一下听到那声大叫,旋即降下来的巨大威势令他大惊失色,抬头却眼见那颗石头在眼前越变越大,越变越黑,他想躲,却奈何步法跟不上那颗吓人的大石板。
砰。
他被砸的鼻血长流,大石板生生被撞成碎片,他千钧一发时唤出了自己的火焰,瞬间变成三层护在额前,这才免去脑袋变成烂西瓜的下场。
“是谁!?”于扬一声怒喝,浑身火焰轰然迸发出来。
“你爷爷我!”屎壳郎凌空而下,猛震的肉翼居然卷起一片狂风乱石,张舞着皆抛向于扬。
于扬的火焰逆身向前,形成牢牢的罩子护在身前,将乱石狂风刃皆挡了下来。待得烟尘尽去,他正要去看清来人时,脑门却猛地着了一下重击,接连着的是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头眼昏花,于扬快哭了,他好歹也算一位强者,虽然水分颇高。但怎么说也快要迈入三阶中段的火武冠境地,但眼前,却是连来袭的敌人面目都被看到,连连被砸了数次闷棍。
“嘿嘿,斗爷敲死你个棒槌!”屎壳郎两米高的身躯散发着偌大的压迫,一片黑压压的,让人心生压抑。这厮现在不知从哪里捡来了一根碗口粗的大树棒子,飞身到于扬身后敲了个不亦乐乎。
“混蛋!”于扬怒吼一声,燃烧的火焰凭地涨大三分,一拳带着莫大的强击力量,狠狠的甩身向后击打,就连头顶不断被敲也顾不得了。
“啧!”屎壳郎丝毫不惧,对于实力弱于它的人,它是不会无耻的临战脱逃的,痛打落水狗与欺负弱小是它的本职。于是,只是寥寥一团薄薄的透白光芒散出,便让于扬的拳头猛然巨震,嗤嗤的腐蚀声音不断响起,眼看着他那拳头骨肉尽显,怕是用不了了。
于扬惨叫着握着右拳暴退,但屎壳郎哪能让他如意,爪子一甩那碗口粗的棒子抛飞了过去,好巧不巧的砸在这家伙的左眼,便此,他惨叫更盛,让人毛骨悚然,浑身剧烈抽搐着,倒地哀嚎不断。
“呸,废物。”屎壳郎前一段时间仙果灵芝吃了不少的,多多少少恢复了它部分精元,若相比人类的话,它也到了三阶中段还要上一线的实力,对于于扬这个弱它不止一筹的家伙,自然能够虐待。
我这时也走了过来,看着那一手捂着不断涌出鲜血的眼睛,右手拳头已经完全变成白骨的人,心中却是没有怜悯。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谁对我抱有杀机,我自然要报以诛杀,这些都是经验与理念。
于扬曾经领着那两个小青年,在山涧中数次陷我于死命,如今风水反转。
“你、你……你是刘贱!”于扬一手捂着眼睛,另一只眼睁开得大大的。
“喂,是斗爷打败你的,你看他去干嘛?”屎壳郎踹了一脚于扬,不满地道。我伸手摸了摸脸颊,那面具确实取下来了,难怪于扬如此大反应,近前去也补了一脚,嘿嘿怪笑道:“是小爷我,怎么样,当日让你个王八蛋逃走,现在没料到落在爷爷手中了吧?”
“你……你……”于扬满面难以置信,“你,你是那个刘白毛!”听着这很是熟悉的声音,又看着我身上破旧的衣服,与当日参加十五强赛的那身一模一样的黑色,就连那裤脚的线头都依然存在,于扬惊怒地大叫道。
“嘿嘿,就是哥哥我,你想表达什么吗?快点说吧,给你一分钟的遗言时间。”
“你们要杀我?!”于扬看着我那看死人一样的眼光,猛然暴跳起来。
屎壳郎偌大的身躯一近前,立马把渺小的于扬压了下去,笑道:“嘿嘿,还有半分钟。”
“你们不能杀我!我是晋阳城城主的势力!你们若杀我,必定难逃城主诛杀!”于扬心中惊惧,忍着眼珠子的剧痛与脑门的昏眩感,双手撑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吼道。
“虫子,杀了他,不留余地。”我本来还想探听点什么消息,但于扬此话一出,我立马没了兴趣,索然的撇了一句话,抱着小丫头转身而去。
“啊……”
屎壳郎本来不是个心慈手软之辈,只不过很多时候它见势不妙贪生怕死而已,但对着这些落水狗却从不会手软,只是曲着爪子一弹,一道透白光芒飞射而去,一瞬间便侵染了于扬整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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