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壳郎嘻嘻道:“缩头乌龟,大王八。”
“哎,知道就不要说出来嘛,人家会很没面子的,我觉得这老四未露败相,防御能力相当不错,对付老人家最好了,看谁撑得久。”
屎壳郎补充道:“那当然了,乌龟缩在壳里,又臭又硬,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以前看过的文章里面写了,有一种鹰把乌龟抓到高空,再摔下来摔碎龟壳,赶紧道:“非也,非也,对付缩头乌龟不可力敌,有一种鹰,把乌龟提到半空,然后对着岩石扔下来,因为动能很大,所以能把龟壳砸碎,这样就能吃到它的软肉了。”
屎壳郎喜上眉梢:“哇!好办法!斗爷以前想吃乌龟肉都好费劲,原来还有这个法子,以后有口福了。”
我撇了撇嘴:“太腥了,不过好像是壮阳的,如果能去掉腥味就好了。”
这时,和江老一起来的右手边的一个胖胖的大叔赶紧跑过来,道:“我也是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后来我查阅了很多的菜谱,发现要完全去掉腥味是不可能的,关键是淡化和用另外的味道掩盖腥味……”
金盛听到我们的谈话,枪法加快,显然已经略微焦躁,突然,他双眼发出精光,一声大喝,他欺身而上,双手舞动着那灵若蛟龙的火焰枪,腾跃半空,居然舞出了十数道火焰枪花,快若闪电直刺那老者。
江老面色淡然,张开手掌轻轻的在身前一压,那十数道火焰枪花居然在他面前三尺处,猛地震荡一下,便消失殆尽,金盛腾跃半空的身体,也仿佛被一颗巨石压在了背上,生生降下地面。
“我输了!”火焰长枪在金盛手中消失,他像死了媳妇一般生无可恋,缓缓向院外走去。“年轻人不可因一次失败而垂头丧气,等你哪天明白失败是成功他妈这句话,咱们再来喝茶。”江老头微微一笑,手朝着金盛做拜拜。随即他双手齐出,抓着我和屎壳郎一扯,踏步飞速离去,我和屎壳郎不受控制地紧随其后。
被拉牲口一般跑了不知多久,两人一虫终于停在某一处。“神……神马情况?”我脚踏实地,摇了摇昏昏的头,结巴地道。“尼玛!”屎壳郎也被拉得头晕,胡乱说了一声。
“呵呵。”苍老的声音,正是那神秘的江老头,他两手压下,我和屎壳郎顿时一屁股坐下来。缓了口气,我这才打量起四周。这是一间书香缭绕的厢房。我和屎壳郎坐在酷似棺材的床板上。我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抓住衣服道:“你想干嘛?我可是很刚烈的!你别想用强!”与江老头对视几眼,我不由心生恐惧,他怎么看都像一个喜欢蹂躏美少男的猥琐老头。
江老摆了摆手,面色有些汗颜,显然是被我的看法弄了个晚节不保。他干笑一声,道:“小娃儿小虫子你们好,我叫江如画,美人如画的如画,道上的朋友瞧得起我的都叫我一声江老。”
“如画……江老,你有什么事吗?我跟你说我绝不会以身相许的!”我狐疑地看着面前的老头,满怀戒备。江老满面尴尬,没料到我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语出惊人。
“老头,你剃度也不剃干净点,留着几簇毛在头顶可不好看啊,这样别人都说你秃顶而不是秃驴了。”屎壳郎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被扯得头晕,现在它盯住了老头的头顶,对着那几撮毛讥笑道。
人家这哪是剃度的,他是老掉毛了好不好?屎壳郎这厮也太会打击人了。“咳咳!”江老头一声干咳,道:“两位果然不是常人,佩服、佩服!”又说道:“嗯,我开门见山吧,听说你劫富济贫劫了一颗纯阳仙果,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们也不容易,那个……你看是不是济贫一下我老人家?”
我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看过那个通缉报告,说我偷了他们宗门什么仙果,莫须有!我哇哇大叫:“放屁!仙果!那东西要是在老子手中,老子早就吃了,还轮得到你!”
江老还想说些什么,屎壳郎一把打断了他,站起虫躯叫道:“老头儿你想干嘛?‘圣果’的主意你也敢打?”屎壳郎说出‘圣果’这名字,江老头面色一喜,他搓了搓老手,嘻嘻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啊,能否……能否把那个果给我老人家?我老人家愿以身……呸,反正我能成就你们一些好事!”
我正欲再度讥讽,屎壳郎却没让我说话,抢先张舞着它的爪子,恶狠狠地道:“想要?说出你的目的啊!”
江老愣了一下,道:“我的一个老朋友练功练得走火入魔……需要这果子解救啊,怎么样?两位好汉?”江老头依然搓着手。
你妹!屎壳郎鄙夷地望着这老头,这理由你就坑爹吧!“想要,可以啊,去火炎门找,那里不是有吗?”
屎壳郎不肯给,江老顿时有些急了,呐呐道:“‘火炎门’镇宗之宝就是这个,我也知道,但我老人家好多次潜进去,都找不到。这几天我又跑进他们老家,无意听到他们说镇宗之宝让一个帅哥偷走了,我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嘛……”我这下算是看清楚了这老头的真面目,心中鄙夷不已。
“没偷出来!你以为我们是专业大盗啊,我们这是业余爱好!”屎壳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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