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不笑决心要拿到华家的丹方,因为有了丹方,自己就有了实验的范本。等到他成了一个炼丹师,那么他的身价,他的修为,还不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唯不笑想了一夜,觉得应该先礼后兵,不给人落下口实,以免有损宗门声誉。
次晨,唯不笑带五个记名弟子,抬了两箱子金银珠宝,来到华家拜见。华家有自己的修真功法,尽管功法普通,也不会去唯剑宗学剑修。双方向来很少来往,今日却提着珠宝拜见,莫非是来相亲?
华生听说是唯不笑亲来,便亲自接待。他来到厅中,见唯宗主相貌堂堂,山羊须漆黑,心下一惊。须知这唯不笑已经年过八十,像这般返老还童,修为最低也是个元婴,他拱手道:“唯宗主大驾光临,老朽不曾远迎,怠慢,怠慢了。宗主平常忙于炼丹修真,今天,怎有空来我寒舍做客?”
唯不笑站起身来,笑着道:“华老主持华家,生意繁忙,能亲自见我,已是鄙人的荣光了。今日来此,有些唐突,还请华老海涵啊!”
“哈哈哈哈,唯宗主说笑了,您大驾光临,令华家蓬荜生辉啊,些许唐突,怎会见怪?”他看了看唯不笑带来的银子珠宝,笑问道:“宗主这是何意?莫非是替贵派哪位杰出弟子来提亲么?”
唯不笑一口茶险些吐出,尴尬一笑,道:“非也,今日拜访贵府,乃是有要事劳烦华老,还望华老慷慨相助啊!这两箱黄白之物乃是谢礼。”
华生一下子见着这么多银子珠宝,也是有些心动,笑了笑,道:“唯宗主说来听听,若是老朽能帮得上的,定然不辞劳苦。若是宗主的要求老朽难以办到,还请宗主将珠宝抬走,莫要生老朽的气。”
唯不笑面色发愁,微微叹了口气,道:“只因前日,我门中一个优秀弟子,修炼时心猿意马,不慎走火入魔。尽管发现的及时,救回了性命,怎奈好好一个英俊少年,却白了头发,形容枯槁,像是被苍天夺去了寿命一般,成了一个老者。好好的青春少年,还没有传宗接代,竟然就落到这般境况,实在令我等长辈伤痛。”
唯不笑愁云满面,停顿了一会,又说:“昨日与好友论及此事,好友谈到,贵府有灵丹妙药,可以使老者还童,使妇女还春,在下真是喜极而泣。今日特地来此求一良方,一来解救弟子的怪病,二来有方子以备不测,将来也好及时解救我门中弟子。我只是誊抄药方,我们绝不会造出丹药去做买卖,还望华老成全。”
华生怎不明白,抚摸着黑白参差的胡子,口中笑道:“宗主看老夫有多大年纪?老夫今年刚过七十,也还是修真之士,与那普通的五旬老者有何区别?可有任何返老还童的迹象?”
唯不笑有点尴尬:“这……华老鹤发童颜,精神旺盛,若不是服用丹药的效果,怎会如此?”
华生哈哈笑道:“唯宗主说笑了。老朽祖上有修真之法,才勉强苟活至今,哪里有什么灵丹妙药服用?”
“自古有言,是药三分毒。吃药求强身,乃是偏门。食物荤素搭配,晴天晒晒太阳,雨天跑跑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适应天时,调理阴阳,如此才能顺自然,去百病。药膏药方,不过是当疾病凶猛时,自身无法完成自愈,而用的辅助。”
“宗主的弟子变成老者,应是精气不足所致,当寻名医,以补精血的药材进行长期的调理。既然唯宗主登门拜访,老朽就为宗主推荐一位名医。他便是城中刘文良刘大夫,人称男患者的福音,刘家世代为医,祖上更是宫廷有名的御医,妙手回春之术,令华某望尘莫及。唯宗主不如去刘家看看,或许真有良方救治贵派弟子!”
唯不笑被他一顿长篇大论,说得语塞。沉默了一会,叹气道:“华老有所不知,鄙人已经去了刘家和风家讨教治病良方,奈何他们都束手无策,并且他们都说他们的医术不如华家,推荐我来找华老。贵府有此良药,还望华老救人于水火,施与丹方解救。”
“唯宗主,府中确无此物,若有这等良方,岂能不给,治病救人乃是老朽一生的志愿啊。”华生的样子很是纠结。
唯不笑微笑道:“在下明白,良方贵重,若是别的人向我讨要丹方,我也不给。华老定是嫌在下所送之礼太少,不碍事,华老想要什么,只要在下能找到的,必定搞来献于华老,还望华老怜悯,赐我等良方。”
华生苦笑:“老朽岂是嫌礼物少?有就是有,没有叫我拿什么来搪塞宗主?”
唯不笑冷冷一笑:“华老非要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吗?在下苦苦恳求,华老既然无视,在下再待下去也是无趣,俗话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可得想仔细了!”
华生道:“再想也是没有。你既然不信,那就请吧。”
“不识好歹,告辞了!”唯不笑甩袖而去,旁边的弟子连忙抬起珠宝跟随出去。正遇到华贝贝从外面回来,见唯不笑气呼呼地走出去,有些好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华贝贝来到厅中,见过父亲,便问因由。华生叹了口气,得罪了唯不笑,后果有些严重,他心里不舒服,便独自离开了。
华生于烦恼之中,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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