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里只剩下江慕一个人,她依然在桌面前办公。同事们都离开了,一片空的座位。
江慕在报社的工作为配图,这些正能量的事情,一名包子铺老板给早辰扫地的工人包子。z找到那天拍的图片,弄成一篇传播正能量的文章。
尽管只剩她一个人,灯光全开着。亮光能减缓她的疲劳,她揉了揉眼睛,今天已经很累了要下班了。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她不想声音影响办公,调了振动提醒。陌生号码,她没多想就接了。
“喂?”江慕习惯性地说。
“你好,请问你是江慕女士吗?”另一边是甜。的女声。
“是我。”找她的女人很少,她也想不到理由。
“我是医院的护士。”护士小姐说道,“在你的病床上找到了一根针筒。”她没有明说,似乎想看看江慕的反应。
“不是我的。”江慕能感到,又遇上麻烦了。
马立喜从谷叶家回来,他给谷叶送了不少钱。算是对好朋友女儿的照顾,也想减弱自己的嫌疑。
谷叶独居在谷企家里,他怕谷叶太过伤心,马立喜在那聊了很晚才走的。
此时他来到电梯前,他有些疲惫地按下了按钮。
门开,马立喜进入电梯。夜晚的电梯有种莫名的压抑感,还是在封闭空间里。按下楼层后,缓缓上升让他心静不少。
回去得好好洗个热水澡,马立喜困得眼皮在打架。
门开了,一道阴影从门外倒下。他瞬间醒了,走到电梯侧边。这是一个人,穿着衣服的人。门外是一道栅门,他来7层了。
害怕恐惧瞬间袭击他的大脑,他压制着恐惧脚踢了踢到底的人。那人一动不动,马立喜蹲下来观察。
这不是死人,他还有体温。马立喜将他拉进电梯,蜷缩着腿坐着,带他下了一楼。
尹默这是又晕过去了,所幸的是他获救了。还好马立喜偶然去7楼发现他,不然可能真的困在那里死了。
他有意识时,知道自己在医院。软软的病床让他舒适,站了一天他快累死了,沉睡过去。
“没什么危险,他只是太累了。”护士对马立喜说道。
“嗯,谢谢护士。”马立喜也是心善之人,马上把尹默送来医院了。他看着沉睡的尹默,没事后她就走了。
马立喜的确很困,但就这样会按错按钮吗?并且他以前困的时候也没有错啊。如果是以往,这只是个简单的事情。
但谷企死在那里,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谷叶给钟源打了电话,父亲之死还有很多疑问。晚上跟马立喜聊天时,她隐瞒来一些事情。
她在父亲的柜子上,找到了一张欠条。只是简单地谁借谁的钱,没有别的东西。恐怕以父亲的性格,只有信得过的熟人才能这么写吧,格式简单连手印都没有。
欠条的内容是,马立喜欠了谷企300万。谷叶认得父亲的字迹,确定这是谷企亲笔。
“警察叔叔,马立喜一定为了钱害死我父亲的。”谷叶有些激动地说。
钟源有点无语,这个小姑娘始终认为是马立喜害死父亲。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个说法很牵强。
谷企身上没有一处伤口,如果是有人将他推出去,凶手如何确保没人去7楼?一旦有人去7楼,那谋就杀失败了,凶手也完了。
凶手是如何有十足计算这些都?钟源头都大了,案子如果串到市民耳里,恐慌又来了。
他抓狂地抓头,进门的苏中敬看到他烦躁的样子。
“怎么了?”苏中敬友好地说道。
“案子烦呗。”
他盯着桌子上散着的几张照片,电梯里的案子。苏中敬想起那个非常厉害的女人,或许又要询问她了。
这次是田端第一个来报社,公认来得早的江慕要没来。尹默的位子也是口的,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
此时江慕在医院里,这是护士们打针配药的地方。
一名护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针筒,戴着手套的她将针筒放在手心上。
“这就是从你床上发现的。”
“我说了,不是我的。”江慕看都不看一眼。
“里面有毒,亚硝酸钠。”护士小姐看着她说。
“都说了,不是我的。”江慕不耐烦地说道。
“我能证明不是她的。”齐哲一下子开门冲进来。
他身后跟上一个护士,看样子是没拦住他。
“你是来探望她的那个人吗?”护士小姐看着齐哲。
“对的,是我。”齐哲站在江慕旁边,毫不畏惧。
美容院外,站在一名男子。他朝里面观望,奇怪的是找不到于婧月的身影。
朱思又看到他了,苏中敬身材比尹默壮不少。
“她今天请假了。”
“请假,为什么?”苏中敬皱了皱眉。
“可能不舒服吧。”朱思也对于婧月请假很疑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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