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封锁了这家店,街坊邻居们讨论不断。
“我听说人是在冰箱里面,可瘆人了。”一名大叔说道。
“可不是,我就知道那个神经病不对。”一位阿姨也附和着。
在一群人身后,尹默静静地观望。着家普通的水果店,对周边有很大影响。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在报纸刊登那两起未解杀人案的时候。
看样子,这里的人似乎还不知道。
“叔叔,那是怎么回事啊?”尹默问道旁边的大叔。
“那个神经病,杀了自己的妻子。”他悄悄地对尹默说。
“神经病?”
“对啊,他平时就神神经经的。”旁边的大妈也说道。
言语里,他听到了街坊们对何礼的厌恶,正常人都不会对一个精神病患者有好感。尹默还没忘记,那晚何礼用铁棒敲栏杆扶手的情形,就是精神病患者的所作所为。也多亏他是精神病,不然晕厥倒地的时候一旦加害那就完了。
手机有信息,尹默离开人群看了。胡显海发来的微信,果然来了。意思大概就是,要尹默破解秀明路47号的案件。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尹默已经置身事中了。胡显海会这样做,应该是今天舆论。果然,洛华已经知道这事了。现在是下午3点34分,时间不早了。
那些围观的人还没有散开,尹默感到一丝不安。这里的人中,有某家的媒体记者,这事明天会登报的。
如果不想让群众恐慌,就得快速破案。他发现人群中,有一个漂亮女子的身影。身材较为高挑,有几份眼熟。
这时,兰娅诺也看到了人群另一边的尹默。
这里很安静,钟源低着头在来回徘徊。几分钟后,一名白大褂走出来,跟着出来的还有何礼。钟源得到尹默证词后,特意带何礼来精神病医院做检查。
很快,白大褂医生向他们确定了。看样子尹默没有说话,那录音又如何解释?
钟源放出那段何礼与尹默对话录音,随后问道医生:“这可能吗?”
“很难说,因为精神病患者的思维往往不是人能猜测的。”他顿了顿说道,“但我认为这完全有可能。”
“好的,谢谢。”钟源礼貌地说道。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另一名警员问他。
今天的报纸他看了,已经开始让他紧张。如果这不能尽快破案,很可能会让舆论发酵。苏中敬又被调走了,这次只能靠他一个人。
“把那个记者叫来吧。”钟源对他说道。
“发现尸体那个?”他就是审问尹默的警察。
“对,把他叫来吧。”
风蓝小区里,凌阿姨的小铺依旧开着。冰柜里奶油味的雪糕已经很少了,尹默走了之后几乎没人买奶油味的雪糕。
此时的她,跟平常一样坐着。手里是最新的报纸,仅仅是第一面就让她脊背发凉。太阳的光辉渐渐变弱,夕阳垂在另一边。
尹默回到房里时,已经是天黑了。章朱看到车灯照来,站起身。直到看到尹默从车上下来,手中赶紧把报纸送到他手里。
他撇了一眼,说道:“我知道了。”
“小尹啊,你是记者对吧。”
“嗯。”
“那这种报纸能不能不发了?”他语气里带着哀求。
“我不发但是管不了。”尹默带着无奈说道,“要么伪造事实,要么解开案件,不然这事没完。”
“小尹啊。”章朱边说边领着尹默走进去,“我知道你破了不少案子。”
他的住所跟往常一样,桌上的水壶已经烧开。
“我相信你。”他满脸是微笑。
他有点害怕这种笑容,忽然让他接受不了。章朱给他倒了一杯茶,茶香四溢。他感到这杯茶十分沉重,不是因为茶叶的名贵,而是章朱端茶的动作。
尹默明白,他希望他能给群众一个答复,能平息就行。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一般人看到这种新闻,应该害怕才对啊。
“章大爷,你……”
“我以前就遭遇过一些事,然后我才搬过来。”他长叹一声,“舆论真的很可怕。”
“放心吧大爷,有我在。”尹默很少会说这种话,不是不够自信,而是不喜欢这种“英雄”的正义的语言。
茶真的很香,淡绿的茶水里,他想起那个女孩的身影。是那个洛华新来的,跟他一个单位的。难道她也介入调查了吗?
微凉的晨风吹过,尹默这次没有赖床。他又打开衣柜,挑了一件蓝紫色外套,这件外套能让他精神不少。
他梳理了一下已知的线索,首先是两人的身份,两人是夫妻,其中何礼是精神病患者。范兰彩是死者,死因不知道。但是尹默打开冰箱时,没有血迹,外表也没有伤口。现场也没有血迹,至少看上去没有。
而且一个精神病患者,杀人是不会处理现场的。塞进冰箱,冷死,是比较贴近的可能。或许是因为低温的原因,尹默打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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