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靠着一面墙,不知做什么。女人的第六感很准,此时的她感到一阵危机感。
大概一周前,等待她下班的神秘男子,手臂上熟悉的图案。这图案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假如有什么能令于婧月一想到就不寒而栗的,那一定就是这个。
害怕、不安、慌乱、不知所措……她也是人,是一个女人,她从来就不是神。源于那份尘封已久的恐怖记忆,一道厚重的棺材板,悄悄被打开了。
于婧月一直都是披头散发的,不扎辫子的,披头散发可以掩盖她后颈的伤疤图案。她并不是怕被人看见,美貌对于她无所谓,她害怕自己看见。在镜子旁边,玻璃旁边,她害怕看到那可怕的痕迹,血淋淋的回忆……
坐立不安的她,轻轻站起身。她拿起桌上的小提琴,琴与弦交互在一起,月亮般的温柔流淌入心。每当她害怕时,这小提琴可以洗礼她的内心,让她安心。
今天早上在那家理发店,于婧月几下就把那些人打倒了。在她身后那个就是黄发小妹,有一种接地气的土味。
还有两个男的,于婧月几秒就干趴了。肉搏是她最不害怕的,因为她曾经历过死亡。她不想当什么英雄,打电话报警了。
来得最快的是钟源,尹默可是他一直担心的人。自己亲自请尹默来查案,决不能让尹默陷入危险。不然的话,也太打脸了。
进门后,昏暗的房内,一片狼藉。碎玻璃杯,凳子横放沙发也划了好几道口子。打动,很明显的打动痕迹。尹默就倒在离门不远处的地方。
钟源担心地蹲下身,立刻打了120。还有呼吸,他还没死,这才放心。于婧月一点都不担心尹默,他还能躺在这,说明他没事。地上还有一把刀子,在何礼旁边。何礼倒在沙发后面,额头有两块地方发肿了。
就这样,尹默又被救出来了。当晚很显然是发生打斗,两人都晕了。对何礼发起逮捕的,是丁信,因为证据已经充足。
现场只有两人的指纹,何礼和范兰彩的。什么打开冰箱塞范兰彩进去,这种操作也是何礼干的,指纹说明的一切。范兰彩体内有安眠药成分,身上无外伤。右手中指有一个很小的伤口,刚刚痊愈但还是被眼尖的法医看出来了。
地上一箱榴莲里,有死者范兰彩的血迹,查明那是手指被刮伤的,滴在榴莲外壳,也在一定程度上锁定了死者的死亡时间。
还有一点,那就是尹默带来的信,里面对案子的看法。两夫妻疑似近亲关系,受了邻居们的冷言冷语后,何礼终于在精神病发作下,过激杀人。但就像尹默说的,精神病不过是杀人的偶然因素,不是必然因素,就算那天他没有精神病发作,就算他不是精神病,也会杀人,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杀人的动机早就有了,迟早有一天会爆发。
哪怕只有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人,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犯。尹默又对了,那个新闻社里的小记者
医院前的路灯高高挂着,灿白的灯色照亮了人们的脸。他们的脸上,大多都带着喜悦。不微笑的喜悦,这在医院的夜色中显得非常真诚。
夜风吹过,尹默黑色外套被吹起。眼前看病的医院居然有一种美感,人世间生命的美感在此焕发。尹默自嘲自己,总是作死,那护士小姐都好像认得他了。
在昨晚,房内的他与何礼,两人的打斗,尹默是占下风的。边打边跑的尹默,在房内跑来跑去,厕所厨房都进去了。
尹默有点后悔,刺激这家伙成了精神病,杀人变得理所当然。有人说,人也是动物,在人的本性里,有残忍的一面。或许尹默就是刺激了他的本性吧,出刀是刀刀毙命。尹默明白,只要中一刀,不死也大残。
无奈的他,围着沙发跑。什么玻璃杯啊,碗筷啊,能扔的都扔了。连椅子都扔了,他好像没看路,被椅子绊倒了。
不能再跑了,要将在家伙打晕。尹默暗暗发恨,挨着墙壁喘气的他在盘算着怎么做。
“你喜欢她,没错。”尹默边说边喘气地说道,“近亲之间的爱恋,没错,管什么别的人言论呢。”
精神病的他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面朝地摔倒的何礼似乎安静了几分。果然,尹默还是靠嘴的。
“但是为什么这禁忌之恋让你那么在意呢?”
很多乱伦的爱恋,两人都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不管其他人的言论。他们敢爱,就敢面对,不逃避。还有一些甚至强行要孩子,哪怕天生有缺陷也生孩子。并且,尹默这种推理有个巨大的疑点,那就是明明是其他人的言论,为什么何礼是要杀害妻子呢?
夫妻之间有过争吵,真的会成为杀人的原因吗?这一点可能性不高,还有别的,还有隐藏起来的线索。
“因为,你受到这爱恋的折磨。”尹默越说越自信了,“你曾经看到过这种爱恋的后果。你就是近亲结婚生下的孩子,你是这禁忌之恋悲惨的见证!”
声音非常大,这一声燃爆了何礼的内心。在很多近亲结婚里,要一个孩子是许多人的选择。古代人不少这种近亲亲人之间的爱情,只是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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