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诺入狱已经有三天了,这些天他在监狱里经历了什么冷兰迪都无从知道,自从那天高百川答应帮助她之后,她就一直在等他的消息,可是三天已经过去了,那边还是没有一点通知。
"监狱"在社会上有人说是个大染缸能让好人变坏,能让不好不坏的人变得越来越坏。还有人说是一个能够涤荡灵魂,让人重塑自我的地方 。
然而对禹诺来说,那里很有可能是毁掉他一生的地方。
刚进监狱第一天,禹诺觉得这里并没有那么可怕,他自己一个人被关着,没有和别人一起。但到了下午,就又进来了两个人。
事情就是从他们进来开始的。
禹诺自从进了监狱后,总是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没有力气,所以对于另外两个人的谩骂和嘲讽他都没有回应。
最可怕的每天晚上灯一关,有很多间拘押室里都会发生犯人整犯人的事情。因为人一旦与世隔离的久了,都会感到无聊。禹诺就是被整的那一个。
他们把他拖起来,用手抽他的脸,把他按在马桶里让他喝马桶里的水,然后浑身湿漉漉的让他跪在马桶旁边。禹诺想反抗,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在话下,但他没有力气,身体极其虚弱,甚至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牢房里见不到阳光,也没有人来供他们取乐,于是禹诺就成了那个被欺负的对象。他们越来越嚣张,一开始只是晚上会折磨禹诺,后来白天也都折磨他。狱警像是死了一样,没人会在意他的状况,也没有人来查看。后进来的那两个人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每天折磨他,羞辱他。可禹诺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神志不清,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人来看他,但他没有一点精力去想别的事情。短短几天,他的脸上的身上全是伤,嘴角裂开,嘴唇发白,瘦了好多,也虚弱了很多。
这天晚上禹诺吃过饭,觉得头晕晕的一会儿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能听到人说话的声音,刀子的声音。他想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他依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躺在监狱的地上,身边有很多染血的纱布和已经用过的手术刀。
禹诺动了动身体,疼痛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疼!钻心的疼!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隐约能感觉缝合的痕迹,他把上衣撩起来,一道粗暴且丑陋的疤痕映入自己眼中。他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因为那可怕的景象急速地冷却了,冻结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窒息得厉害。
禹诺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清楚的想法,那就是赶紧逃走,赶紧逃出这里。
可他颤动的四肢根本动弹不了,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有人进来把另外两个人带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对他进行了手术,甚至那些人都不是专业的,手法很粗笨,就像是为了折磨他刻意为之。
手术的结果是禹诺没了一颗肾,而自己却并不知道。
"哟,快看,这小子装死呢。"其他两个囚犯像看动物一般看着他。突然其中一个人抓起禹诺的头发使劲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接着又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禹诺紧紧抓住那个人的手,可他太虚弱了,根本丝毫反抗不了。慢慢地他的脑子放空,耳边嘲讽谩骂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的手划下去,无力地荡在空中。
"哎,行了,上头吩咐不能弄死他。"另一个人把在折磨禹诺的人拉开。他随手一扔,将禹诺扔在地上。
"别装死!"那个人继续用力拍打禹诺的脸,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声嘲笑。
见禹诺没有动静,他握起拳头使劲朝禹诺的胸口捶了上去,慢慢地......慢慢地鲜血染红了禹诺的衣服,浸在他的手上。
现在怎么办?他不会死了吧?"另一个人慌张地问。
"叫人,把他弄到别处去。"
"不行啊,上头可没让咱们把他弄成这样。"
"闭嘴,你懂什么,叫人!"
过了一会儿,来了五六个狱警,看了一眼这里的情况几个人把禹诺带走了。
可是禹诺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他觉得自己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没有人可以来救他。
"头儿,这是不是完了啊,咱们把他扔到乱葬坡去吧。"
"这不好交代啊,上头没说让弄死他。"
"嗨,就说发病死了,这也不是我们能阻止得了的。"
那个狱警头儿思考了一会儿:"得,把他拉过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想把他扔到车上,突然听到了禹诺嘴里传来微弱的声音:"简.....桐......"
"没死,快,快把他放回去,我去申请上头批准。"那个狱警头儿离开,禹诺就被放在院长子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风一吹,院子里全都是血腥味。
———
"高院长,我想求你一件事。"
高百川没有说话,他大概能猜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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