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厚重的雕花纹饰的门,拖沓着一层薄薄的拖鞋,头发上的水渍还没完全擦干。她只穿着一件浴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因水蒸气而变得模糊的镜面折射出简桐模糊不清的身体。
简桐拿起旁边的毛巾擦干净上面的水汽,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自己。她摸着自己的脸,脖子,锁骨。到了那个深深的牙印之处停了下来。
她依稀记得,白天的时候那个人是有枪,但是后来为什么见到季泽时他没有用,这让简桐心里搞不明白。但是她也不想搞明白。她不会再天真地相信那个人是自己好友禹诺,他们哪里都不像,只是有一副相同的皮囊而已。
门外传开了敲门声,但是简桐在浴室里没有出去。
唐念在门外等了好久都没有等来简桐给他开门,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就在想要离开的时候,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一阵东西破碎的响声。
他怕简桐出什么事,而且目前简桐的状况很不好。唐念微微皱眉:"发生什么事了,你再不来给我开门我就闯进去了。"
但是等来的结果却还是没有回应。
唐念使劲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并没有锁,他一进去就看到简桐只穿了一件睡衣,光着脚站在地毯上,身子紧绷着,两只手捂着右腿,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
唐念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简桐身边,"怎么了,腿抽筋了吗?"
简桐还是没有声音,头发还是凌乱的,上面的水滴还在不停地滴下来,打湿在睡衣上。现在她的样子,在唐念眼里有些狼狈。
唐念把她抱到床上坐下,然后转身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敷在简桐右腿处,轻轻地揉搓。
随着唐念的按摩,简桐脸上痛苦的表情也缓和了许多,但是依旧没有说一句话。
唐念起身:"我再给你换条热毛巾。"
简桐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等唐念从浴室换了热毛巾出来,简桐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
"身体不舒服不知道喊人吗,这次如果我不来你打算让它一直疼下去?"唐念的语气微怒,眉峰都聚到了一起。
但是抬头看到简桐的样子,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一边给简桐揉搓着小腿,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听姑母说明天要请你好朋友来家里,还有你的那个养母。"
听到养母这两个字,简桐眼睛变得闪烁,她好久没见到妈妈了,没有缘由的突然很想掉眼泪。
唐念松了口气,站起身:"好了,以后自己多注意些。"
唐瑶走近简桐的房间,发现门开着,看到唐念也在,于是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敲了敲门:"姑母可以进来吗?"
还没等简桐点头,唐瑶就迈进了屋子里。她坐在床边拉着简桐的手,看着简桐还在滴水的头发,语气呵责地让唐念拿一块干净的毛巾过来。
其实唐念从一进门就注意到简桐湿漉漉的头发,但自己毕竟是个男人,给女人擦头发这种事情一般是情侣或者是至亲之人才会做的。他仔细想了想,自己跟简桐哪一种都算不上,所以才没有管。
唐瑶轻轻地替简桐擦着长发,楼下却传开了唐灼唤她的声音。她将毛巾放在唐念手里,"帮你长姐擦干了再让她休息,不然容易着凉。"
简桐抬起头看向他,他闪避的目光躲得太生硬。
唐念还是细心地擦着简桐的发梢,发丝间传来的洗发水清香的气味让唐念稍微放松了下来。
他把散落在前面的头发顺到后面,一抹鲜红的痕迹暴露在唐念眼中。他擦头发的手停了一下,脸上寒气逼人,像是还未融化的冰山。
手里的动作还没停下,眼看着发丝一点点从自己手中抽出,简桐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疼,一翻身钻进了床上的被子里。唐念定定地看了看自己孤零零的手掌,随后将毛巾放回浴室,关门,离开。
简桐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
她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脑子里闪过无数杂乱的想法,那些思想在叫嚣,在冲击,它们在简桐的脑袋里肆意妄为,不禁支配着她的想法,还阻碍着她的行动。
简桐下床关了灯,然后打开了放在床头的小夜灯。她双腿蜷缩着坐在地上,背靠在床边,感受着寂静的氛围,自己宁愿变成一个家具也好,没有想法,没有感觉。
她抽出一根烟,学着之前季泽的样子将它点燃,放在嘴里狠吸了一口,不是简桐故意放纵自己,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可奇怪的是这次简桐除了感到有一点不适之外并没有咳嗽。
这是简桐软弱的表示,她想释放一下自己,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会疯掉。
她就这么一根一根地抽着,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烟草的味道。简桐之前特别讨厌这种气味,但现在却是自己把自己弄得乌烟瘴气。
夜深人静,大家应该都睡了。简桐下楼满屋子找酒却没有找到,唐家的人并不知道她对酒精过敏,为什么现在却找不到呢。
简桐回到房间里继续抽烟,一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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