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梅一看,这都上升到道德层面和涉及学校老师的高度了,知道蒋慕梅这次来就是要给她女儿出气的,既然是出气就可能不能善了,那还客气什么?于是道:“你不问问她为什么挨揍?”
蒋慕梅:“你这是校园暴力,我要去告诉你们校长,让你们校长处分你!”
小惠忙劝:“妈,算了吧,都是我的错。我挨打活该。”
蒋慕梅吼道:“你闭嘴!”
小梅:“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惠能有今日,都是阿姨您一手造成的。”
蒋慕梅:“你说什么?你这小孩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年纪轻轻不学好,敢在学校动手打人,果然是乡巴佬,野蛮人!”
小梅冷静地道:“您看您的嘴巴,有多欠有多毒啊?您说出来的话太刺耳了,让人听着心里不仅不舒服,还有一股想要动手扇您耳光的冲动。如果您哪天被打了,也别急着哭,回头看看,那都是因为您没管住嘴巴而惹下的祸端。小惠也一样,说出来的话,让人有想打人的冲动。我只是心随意动,才会打了她。真不能怪我哦!”
蒋慕梅:“你……”
小梅打断道:“阿姨!我还没说完。您先等一下再发飙。我奉劝您,以后好好做人,给小惠做个好榜样。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闭嘴。免得以后挨了打,您心里疼,小惠脸上疼,别人手疼。再见!”
说完,小梅拉着秋生就进了学校,留下气得语无伦次的蒋慕梅在外面发飙。这件事依着蒋慕梅的性子是不可能善了的,但碍于她们家刚坑完老陈家,小惠又对小梅有深深地愧疚感。于是,明面上,小梅躲过了这次处分。小惠见母亲终于不再执着于给自己出气,也放下心去上学了。
蒋慕梅站在学校大门口,目送女儿进了学校,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她瞪着小梅的背影,自语道:“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就蹬鼻子上脸了。”
刘寡妇从老姐妹哪儿回来后往床上一趟,对心中想法又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思考,晚饭时,就拿出来在饭桌上说开了。
刘寡妇喊着一双儿女的名字,郑重地说:“你们都不小了,也该懂事了。今天我只有一件事要托付给你们。”
小梅:“妈,您没事吧?怎么突然这么正经?”
秋生:“妈,您是不是感觉大限将至,临终托孤啊?”
刘寡妇:“死孩子,说什么呢?你妈我身体棒的很!还能再活500年。”
秋生:“您可拉倒吧,别祸害人间了。”
刘寡妇给了秋生一鞋底,然后道:“都给我听好了,别打岔!”环视一圈,正色道,“咱们家条件不好,但穷谁不能穷教育,苦谁不能苦孩子。你们俩给我记住,家里的事儿你们不用管,只管给我好好学习。念完高中上大学,上完大学考研究生。一定要给我读到不能读为止。”
小姑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
刘寡妇又对秋生说:“你姐比你大,也比你聪明,肯定能考上研究生。但你也不能放弃,不管你使多大劲,下多少功夫,都要给追赶上她的脚步。她能读研究生,你就要给我考上大学。有多少劲头都给我使出来,我们老陈家,一定要供两个高材生!”
秋生看了嫂子一眼,又看了姐姐一眼,最后踢了姐姐一脚,示意说话。
小姑放下碗筷,正色道:“妈,您没事儿吧?您知不知道上大学要多少钱?您知不知道考研究生要多少钱?”
刘寡妇端起饭碗,往嘴巴里塞,含混不清说:“知道知道。”
秋生:“那您知道,咱这种家庭可能会负担不起吗?”
刘寡妇给儿子使眼色,示意别说了,谁知儿子故意跟她做对。
秋生:“妈,嫂子这些年一个人操持家里,已经很辛苦了,您要是身子没毛病,就下地里帮她一把。实在不能下地那在家做个饭也行。可是,您整天什么也不做,还要求嫂子照顾整个家,您说您是不是太过分了?”
刘寡妇把碗重重往桌上一放,骂道:“你这死孩子,你妈我要是没病能整天躺床上?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秋生:“爸在的时候您就懒,连饭都不做,是……”
刘寡妇拍案而起:“闭嘴!反了你了!这家到底谁说了算?有你说话的地方?吃饱了就去写作业,没吃饱就赶紧吃饭!话怎么那么多呢你?!”
小梅看不下去了,重重拍了下桌子,拔高音量:“妈!您太过分了!这些年您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啊?您凭什么对我们颐指气使?又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您是给我们做过一顿饭,还是去地里干过一天活?自从我记事起,饭菜都是爸在做。爸爸实在累得起不来,就是我做!您是一个当妈的,您怎么忍心让一个6岁的孩子给您做饭吃?您怎么吃得下去?”
说着说着,小梅掉下眼泪来:“自从嫂子进门,您就连屋都懒得出了,每天只有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您一面,您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拿自己当丧母的孩子来看待吗?您除了把我们生出来,给了我们一口奶吃,您照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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