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身体替我挡下来的?”
刘寡妇:“肯定不是宝儿啊!”
艾米:“这么说,你承认了以前对我动辄打骂?”
自觉又调入陷阱的刘寡妇马上反应过来,矢口否认:“我,我没有。”
艾米上前一步,恶狠狠地道:“你每次打我的时候,总有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挨你的打,你的骂,你的一腔怨怼和满腹恶毒!那个人是谁?”
刘寡妇见儿媳妇的眼神阴沉沉的,瞬间觉得后脊发凉,结结巴巴道:“没,不是,没有。”
艾米:“白天,我们家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第四个人在场。那个替我当下伤害的人,就是宝儿。”
刘寡妇:“你別含血喷人!谁打你了?”
艾米:“需要我把全村人都叫来,让他们做证吗?”
刘寡妇:“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加的事儿到处宣扬,你还懂不懂事了?”
艾米:“宝儿今年6岁,再过几个月就满7岁了。可是他身上的伤,经过鉴定是几年前留下的。也就是说,在宝儿,刚会说话,或者刚回走路的时候,就在替我挡下你的打骂。也就是说,他身上的伤,是你故意打上去的。你借着打我的名义,实施着虐待儿童的罪行。”
刘寡妇:“你信口雌黄!你以为你说的话别人会信吗?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我这些年有没有少你们吃的。要不是我收留你们,你们早不知道死哪儿了。”
女主:“这么说,你打我和宝儿,我还要感激你?”
刘寡妇:“那当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要是不记得这恩情,那我这6年的饭就是给狗吃了。给狗吃它还摇摇尾巴呢,你们呢?竟然来找我闹事?你们才是畜生,连狗都不如的畜生!你们就是狼,白眼狼!”
艾米:“好,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
说完,艾米进了屋,小梅在房间里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于母亲的做法羞愧难安。几次想出门跟母亲理论,但碍于嫂子正在跟妈说话,她不好做什么。嫂子和妈两个人有矛盾,小梅夹在中间感觉很矛盾,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想看到任何人胜利,也不想看到任何人被伤害。
但小梅已经是可以分辨是非的女孩,母亲做出的事情越过了她的道德底线。她是不会原谅母亲的。见嫂子回来,就一咕噜躺到被窝里,担忧地问:“嫂子,您还好吧?”
艾米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已经超负荷。为了准备抚养权资料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今天的判决下来,她还以为可以挽回的,只要顾青城念及跟沈听雨当年的情分,就一定还有转机。谁知,顾青城竟然是一个卑鄙小人,在外人面前不肯做出让步,还假惺惺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算是看透了,顾青城这个就是一个伪君子。想要用祈求的方式要回宝儿是不可能了。所以,在回来的路上给自己定下了计划。
用最短的时间赚最多的钱,光明正大的赢回宝儿。
“我要睡会,我累了。”
小梅点点头:“好,那我晚饭的时候叫你。”说完就出了屋。
关上门,刘寡妇已经不在院中,小梅知道母亲一定又回屋躺着了。原本想去找母亲理论,给宝儿讨回公道,但看到表发现天色不早了,就先去厨房里准备晚饭。边摘菜时还边道:“他们俩咋还没回来。”
摘完一颗菜,她心中惴惴不安,出门站在院门口往外看了一眼,没看到两人身影就又回来继续摘菜,打算一会儿饭做好了再去找两人回来。可是饭做好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时,她出去喊两人,在村里跑一圈也没见到人。
回家喊嫂子的路上,她忽然想起秋生之前反常的表现,加上墙壁那还未干透的斑斑血迹,她意识到,秋生这个一根筋的弟弟很有可能做出傻事。加快了回家的步伐,她越想越觉得要出事,进门的时候差点被大门槛儿绊倒。
“嫂子!”
小梅连滚带爬地回来,喊醒了刚睡着的艾米。
艾米觉得昏昏沉沉被小梅喊醒,以为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闭着眼,伸了个懒腰道:“几点了。”
小梅扑到床边,惊慌地道:“嫂子!我弟和宝儿不见了。”
艾米还没反应过来,睡眼惺忪地道:“不见了就去找。”
“找了,但没找到。”
艾米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问道:“你说什么?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你把话说明白!”
小梅如实回答:“村里我都找遍了,也没看到他们,问槐树下那帮爷爷奶奶说是刚才两人出了村。”
艾米:“出去了?出去干嘛了?这天都黑了,怎么还没回来?到底去哪儿了。”
艾米觉得很可能要出大事,忙下床穿鞋,鞋还没穿好,她就往外跑,边提鞋边道:“秋生这孩子平时很懂事,就是有时候一根筋认死理,八头驴都拉不回来,别今天忽然听到官司输了,宝儿要离开咱们,就受不了打击要带着宝儿铤而走险,闹出什么事儿来啊!”
小梅跟在后面跑,也道:“是啊!弟弟平时跟宝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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