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没有从刘寡妇借钱存银行吃利息这件事上回神,听到陈梦槐这么说,有人问:“为什么贬值啊?”
陈梦槐说:“因为有通货膨胀啊!”
村民都不明白,就让她解释,她简单地道:“商品的价格每年都在涨,你利息的增长比例比物价的要低,所以把钱存银行基本上是亏钱的。你把钱拿出来随便做点小生意,赚到的钱都比你存在银行里的利息要高。所以才会说贬值。”
村民似懂非懂地道:“你这么说我们就懂了,也就是说那个刘寡妇把借我们的钱拿去存银行里吃利息,其实是愚蠢的做法,对吧?”
陈梦槐听村民这么问她,碍于真相会得罪人这件事,她干笑两声,没有回答。随后来到艾米身边,问:“嫂子,家里出啥事儿了?怎么跟我婶又闹上了呢?”
艾米无奈地说:“你婶一个星期之前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我没地方住就拿贷款种子钱盖了房子。现在你婶子想把我贷款的种子钱拿走,这房子也要收走。”
陈梦槐闻言,对刘寡妇道:“婶,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啊!哥在世的时候多疼嫂子啊!哥一走你就翻脸,哥九泉之下能安息吗?再说了,嫂子那么能干,这后山的200亩树苗几年之后就能结果子了,你把钱都拿走,你让嫂子用什么打理这果园啊?还有,这房子盖的时候就是为了管理才盖起来的,你收走,难道你懂怎么管理果园吗?”
陈梦槐家跟老陈家沾点亲带点故,所以她说话,刘寡妇能听。
刘寡妇闻言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似得,立刻换上了委屈地表情,开始哭诉:“小槐啊,你不知道啊!你嫂子的钱是抵押了我老陈家房子才贷来的。我要是不把钱收回来,哪一天她贷款还不上了,我房子还被收走了,那不是人财两空吗?我要拿着这个钱也是为了她好啊!她一个小年轻,今天买件衣服明天买个首饰的,一开始手机都买上了,你说她这么乱花钱,这点种子钱不是很快就会被她败光吗?我收走只是想帮她存起来,又不是不给她了,她要买什么来跟我说一下,只要不是铺张浪费我肯定会给她的嘛!”
陈梦槐一听,原来还有这一层事儿在这里,于是问艾米:“嫂子,你觉得婶子说的有道理吗?”
艾米问:“你觉得呢?你婶子是什么样人你也知道,你觉得我把钱给了她,还能要回来吗?”
陈梦槐说:“婶子确实有些抠门,这点我了解。但婶子也说了,只要你不乱花钱,跟她要,她都会给你的。”
艾米问:“你信你婶子还是信我?”
陈梦槐想了想,然后看了一眼艾米,又看了一眼刘寡妇,说实在的,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会得罪人,于是她笑了笑,道:“嫂子,你们俩的话我都信。”
艾米说:“行了,这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去那边席上赶紧吃两口热乎的,这边我解决完了就去陪你喝两盅。”
陈梦槐知道嫂子这是在撵她呢,笑了笑道:“好,还真有些饿了,这边我就不管了,您跟我婶子的家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说着,就往葡萄架子下走去。
刘寡妇见好不容易有个中立的肯问她说话,这怎么儿媳妇三两句话就给撵走了呢?于是跑过去拽着陈梦槐不让走,还说:“小槐呀,你可不能走呀!我干不过你这个有文化的嫂子,你得帮我呀!”
陈梦槐无奈地道:“婶子,这里面牵扯到钱了,我不好再插嘴了,这是你们的家事,应该你们关起门来自己商量,我一个外人,说什么都是笑话,你们当不得真的。”
刘寡妇说:“你哪是外人呀?你可是我们本家的!你叔叔在世的时候最疼你了,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你,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陈梦槐说:“婶子,您就别难为我了,您跟我嫂子都是我亲戚,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帮谁都不好。”
刘寡妇说:“你只跟我是亲戚,跟她算什么亲戚呀?而且,一个星期之前我就把她给撵走了,她已经不是我陈家人了,也不是你嫂子了。可咱们两家还有血缘关系呢!你要是不帮我,那就变相帮助了外人,难道你愿意看着你婶子被一个外人欺负吗?”
陈梦槐心说谁能欺负您啊?但嘴上又不好这么说,正为难之际,她忽然扫到了一脸为难的老村长,顿时觉得救星来了。
“村长,老村长!您快点来救我啊!”
老村长听到陈梦槐喊他,浑身一哆嗦,看来是逃不掉了,那就硬着头皮上吧。
老村长来到刘寡妇身前,说:“刘寡妇,你也别为难孩子了,她上了一天的班,回来该是饿了,先让她吃口饭去。”
陈梦槐感激地对老村长双手合起来拜了拜,麻溜就跑了。
刘寡妇见状,怒道:“老陈!你啥意思啊?你也来给沈听雨撑腰吗?”
艾米见老村长看了看自己,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觉得老村长可能有话要说,问:“老村长,您是不是有话要说呀?”
老村长踌躇了半天,最终一拍大腿,说:“豁出去了!我今天就把话跟你们挑明了吧!”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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