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眼前这位曾经认识之人,换了副模样。
“小驻,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方恒望着莫小驻远去的背影,失声地喃喃道。
莫小驻并没有理会方恒言语什么,回到了百草园。
对于帅尚添,他实在是狠不下心,对他露出一副冰冷的面孔。毕竟,帅尚添帮他坐了很多事情。
远远地,帅尚添见莫小驻来了,便放下了手中的正在炼制的丹药。
“小驻,前几天有一帮青龙门的人过来寻你晦气,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还有,你气色怎么这么差?”帅尚添一副师傅不在,长兄为父的语气对莫小驻道。
莫小驻面露苦笑,他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住帅尚添。
“师兄,我的修仙根基被毁了。”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莫小驻闭上了眼睛。
“谁!!是谁!!!小驻,你告诉我是谁!!!”帅尚添怒目圆睁,浑身竟不停地
“小驻,无论你做了什么事,你一直都是我的师弟,只要有我在,没有人可以欺负到你。”令莫小驻意外的是,帅尚添并没有因为他冒替自己的身份而有有半点愤怒,而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将自己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到毁掉莫小驻根基之人身上。
莫小驻道:“没有人毁我根基,是我自己,毁了自己。”
“你怎么会?!”
“我以为自己,注定不凡。其实,只不过是万千蝼蚁中的一位罢了。”
帅尚添再三想要燃起莫小驻的斗志,都被莫小驻萎靡不振的状态逼了回去,只好作罢。他虽说言语上作罢,但他在行动上,却一直想要给莫小驻炼制一枚可以疏通经脉的灵丹。
百草园,阵阵带着一丝药草独有的苦涩味道在药园的空气中弥漫着。在紫藤萝的阴影下,一位身穿粗布麻衣的青年,双手在一株药草的枝叶间小心翼翼,十分仔细地搜寻着什么。
忽然,他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右手立马握手成爪,向药草枝叶深处伸去。
在药草枝叶一阵窸窸窣窣间,青年的手指尖,捏着一个两寸长的卧蚕。
“都是你们这些害虫。”青年望着药草上泛黄的枝叶,是咬牙切齿道。
不过,他并没有“大开杀戒”,而是将卧蚕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处玉瓶中。
“乖乖,这只卧蚕,比我捉到的所有卧蚕都要大,它该不会是蚕王吧?”莫小驻将自己的脸贴在了玉瓶边上,将玉瓶举过头顶,暴露在阳光下。
在阳光的投射下,玉瓶然如透薄的薄纱般。
莫小驻眯着眼望去,那只卧蚕在玉瓶中的投影比所有的卧蚕都要大。
“说不定真的是蚕王呢。根据丹王书中记载,蚕王,是一种可以升级的生物,原则上属于妖兽之类,在修真界,大家通常称它为“蛊虫”,在蛊师的调养下,一只蚕王,足已使得元婴期的仙人道消命陨。”
大概是因为它十分喜欢寄宿在药草体内,尤其是高级药草之列,所以他对于仙人之体,也毫不排斥,是一种绝佳的蛊虫。
莫小驻虽说是一个废人,但隐藏在他内心深处骨子里的孤傲,总是使的他心中隐隐作痛。
既然不想杀生,也不愿这些卧蚕毒害药草,莫小驻只能取一些大的玉瓶,将它们存放其中,每日投以食饵,维持着它们最基本的生存。
自从失去了根基之后,莫小驻每日便是这样,穿着粗布衣衫,光着手脚在葱绿的药草间徘徊,时不时地自药草上抓住一只卧蚕。
自己损失了修为,莫小驻也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每日沉迷于花草间,不能自已。于是,修炼的事情也就落下了。
又在于百草园处于玄云宗玄云山与迷雾山脉的隐晦交界处,加之丹王徐尧数百年的苦心经营之下,普通的仙人,若不是有人引路,或是熟悉此地之人,决计无法寻着百草园。
而莫小驻便像一位与世无争,淡泊明志的山水诗人,终日浸淫在药草之间。
只是,仅有的几次外出,听到耳边弟子们都在议论三年之后的宗门大比,他不由掩面而行,更像田野里受惊的野兔,仓皇逃窜。
某日,迷雾山脉之内,莫小驻像往常一般在药草见寻找卧蚕。
这时候,自远方的迷雾中忽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声。
“咿呀咿呀红尘墮
爱恨痴缠书因果
岁蹉跎,世婆娑
花凋朱颜落
惹相思病卧
眉间尽萧索
奈何桥头饮‘孟婆’
前尘如梦影斑驳
人情恶,仇者多
狭路血染帛
穷黄泉碧落
参sen商永相隔
苦寻没结果
不得奈何
琳琅的诱惑
欲望在撺掇
五蕴遂起燃业火
闻佛偈禅说:
善恶是非福与祸
如是因种如是果
念珠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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