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电话,才发现头痛得历害。在医药箱里找了瓶风油精涂了太阳穴,靠在沙发上半个小时后头痛的症状才有所缓解。起身给公公打电话问他是否要我去接小树上学,他让我放心去上班,他送完小树顺路会把菜也买了。
我站在空荡的客厅里有几秒中不知所措,右手拍了拍额头走进厨房简单煮了燕麦牛奶,喝了一口想起婆婆的眼神突然胃口消失得无影无踪,索性提着包出门上班。
一到公司,昨天遗留的工作乔治统统让我得在上午完成。一忙也顾不上去想昨天陈文跟我说的事,心想把手头中的工作尽快完成。忙到玛丽找我说话都没有时间去回应她,她帮我冲了杯咖啡,悻悻地离开。我能感觉到她有心事,但我已无能为力,手头上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我一得空,本打算去找玛丽,一出办公室门电话响了,是陈文打来的。他让我推掉他跟普园集团肖总晚上的饭局,另行约时间。我正要问大概是什么时间,陈文已把电话挂掉。
我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在想了十分钟后我不得不打电话跟乔治请教。乔治只说了三个字:如实说。也把电话给挂了,我瞬间凌乱了,陈文和乔治挂电话的风格还真是一样一样的,每次被他们挂电话我都有一种孤岛求生的错觉。
无何奈何我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了肖总的电话,当我表明身份时,肖总非常客气。一说陈董因故取消今晚的饭局时,肖总迟疑了一下说:“没关系,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叙叙旧,等陈董有空了再约。”
我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把电话挂掉。心想这个肖总应该是有事求于陈董,因为在电话里头能感受到他的失落与无奈。
我看着桌上待处理的文件,又望了望窗外,深深叹了一口气。今天同样到了九点才回到家里,一回家,就看见阿洛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顺势坐在他的旁边特想看看他在玩什么,没想到我一靠近他本能地往旁边移了移。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才放下电话看着我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盯着他的手机说:“你在看什么?”
他极为不自然地笑着说:“没什么,就微信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婆婆从厨房端了一杯水走出来坐在我们的对面。她怒色满面地看着我说:“阿洛看什么不用跟你报告,现在你来告诉我这些天来为何天天加班?”
靠,儿子做什么不用跟她报告,而媳妇做什么就得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偏心的人?
她像是想把这个月来我对她的无视通通一口气还回来的架式。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站起来当做什么都看不见和听不见,拿着包包往房间走去,现在的我无心恋战。推开房门的瞬间我朝阿洛看了一眼,余光扫了一眼婆婆,被她恼怒地盯了回来。
半小时后阿洛才进来,疲惫的我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问阿洛。
我前脚刚到办公室,后脚就接到陈众奇的电话,他让我去他办公室。电话里的口气非常差,果真一进门,他扔给我一个打火机冷冷说了一句:“给打火机添个油,记住要同牌子的油。”
每次他回公司,叫我做的事情全部是跟生活有关的。都是一些让我跑腿的事情,不是让我带饭,就是让我开车接送。每次让我拿衣服去干洗时,我的心万只马在奔腾。我一度怀疑他以为我是一位生活助理,只要他回到公司,我上班的时间基本上都被他占用。所以有他在的一天,我就要加班到很晚才能回家。我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祈祷他永远不要回来公司。我也想跟乔治诉说他对我的这些无理要求。可是一看到乔治那么忙碌,梗在喉咙里的话又憋了回去。
此时的我对他实在是一点脾气也发不起来,语气平静地说:“好的。”说完转身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一出他的办公室,直奔玛丽处,心想这件事情就让她去做,给心爱人的打火灯添油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吧,没想到玛丽不在位置上,旁边的美玲告诉我她请病假一星期。我问美玲她哪里病,美玲只知道她请病假其它的一概不知。
我只好拿着打火机到采购部让他们帮我添油,回来的时候心想着玛丽怎么突然就病了呢。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不容我细想,乔治电话就打了过来,他让我准备下午会议的资料。
当我把打火机交给陈众奇的时候,他头也不抬地接过去。态度依旧冷淡,每次看到他的冷淡就会想到,那么充满激情的玛丽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性格互补,我轻轻摇了一下头,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心里盘恒着下班之前要给玛丽打一通问候性的电话。
星期六的下午载公公和小树去奶奶家后,我把车开到了公司不远处的达嘉国际公寓,玛丽的家就在这公寓里。我按照她所说的楼层很快就找到她家,当她开门的那瞬间我发现她变了一个人,可能是素颜的关系,所以显示苍白无力。
我一进门,快迅环视了她的家,风格相当梦幻,粉嫩的梳妆台,窗帘床罩都是蕾丝的。粉嫩色调的墙纸,小碎花的布艺沙发。这些小小的生活细节无不在告诉我这个房间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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