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仔细看过他俩兄弟坐在一起吃饭,想到这个陈众奇是这样自带空调的男子,与潇洒不羁明朗英挺的陈文并肩而坐时,竟然如此和谐,相貌说不上比陈文出众,可是眉宇间蕴涵的神情,举止的从容大度,让人一看就很羡慕老陈董如此的幸运能有这样的俩儿子。可是也就这两个人,让我吃尽了苦头,一个天天让我做保姆的事刚刚还威胁了我,另一个,说是喜欢我,天天摧残着我的精神。天天这么冰火两重天,我为我在源山集团的前途担扰,不知道什么时候顶不住崩盘了。
陈众奇跟在座的人各喝了一杯,他喝红酒,其他人喝果汁。李叔进来时手里端着一份紫菜煲,他径自放在我的面前,我充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真的六情山庄的法国菜我就是吃不习惯,所以全程我都没怎么动筷。
我欣喜若狂地拿起筷子一夹,一入口真是人间美味,我眼中带着笑意回身时,恰好对上陈文的充满爱意的双眸,我赶紧收回目光,正准备夹第二口时,陈众奇迅速地把紫菜端走,看着李叔说:“还是李叔好,知道我爱吃紫菜。”我把半空中的筷子收回来放在嘴巴里本能地咬了一口。我低着头用余光看着陈众奇把整份紫菜煲一扫而光,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那种吃法。大家都没说话,场面一时有些冷场。
我正想着如何开口先回家,只见陈众奇看着我说:“林助理,等下你载我回去。”说完他嘴边带着笑意看着陈文。我心中一紧,陈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和陈众奇。我不敢和他对视,低头暗暗地把陈众奇骂了一遍。他还真把我当做生活上的助手了抑或是我怕他的威胁。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绝陈众奇,陈文开口说:“等下李叔载你回去就好了,我和阿美还有话说。”
陈众奇猛地站起来说:“不同路,我喜欢坐她的车。”说完又看着我说:“林助理,我想回去了,我们走吧!”
看着兄弟俩这样,我即不想跟陈文在一起,更不想载陈众奇回家,我只想自己回家。骑虎难下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众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
我看着他俩都是那种势在必得的架式,我拿起包迅速的离开。一开门,迎面而来是一记响亮的巴掌。这个巴掌差点儿让我跌倒,可见打人的人是用尽了全力。陈众奇拉住打人的手说:“罗迪你干吗?”。原来这就是罗迪,我左手捂着脸说:“请看清楚,下次就没这么好运气了。”说完从地上捡起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文紧追了上来,在停车场拉住了我,从我手中接过车钥匙,我坐在副驾驶座两眼无神地看着车窗外。
陈文放慢了车速侧头看了我一眼说:“不要往心里去,罗迪是刁蛮了一些。自从众奇回国她就穷追不舍,唯恐众奇被别的女生夺去。”
我苦笑了起来说:“哦,她那巴掌我不会在意的,我跟陈副总又没有交集。”
“最近众奇回来的这段时间听说经常让你为他跑腿,上次我看到你气喘息息地跑去给他拿干洗的衣服。下次他再交待你这些事,你拒绝就好了,改天我会跟他说的。他……”陈文猛地停住,不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又说:“哎,他回国来源山工作,可能心里有些不快吧。毕竟在英国他自由习惯,一回国我父亲把他管得严严的,前几天还从家里搬出去。他妈妈也是拿他没办法,但总算我这个哥哥的话,他还是能听进一些。”
我心里琢磨着这两位性格迥异的兄弟是如何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随口说了一句:“你们以前住在一起啊!”
陈文没回话,像是我的问话让他想起什么事情,他专心开着车,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也不想回到那个家,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搬出来,所以我还是很佩服众奇这点的。”
我笑了笑没理他,头懒洋洋地靠在车座上,淡然着看车窗外的夜景。陈文突然说:“今天苏老师特地给我打电话问你工作的表现和时间安排,她好像对你比较苛责,阿美你在那个家过得好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陈文,此时他正皱着眉头。不知为何能克制住心底那股悲伤的某根弦像是断了,多年的酸苦从心底溢了出来。想回答:很好,换成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陈文大惊把车停下来,把拥我在怀里,浅吻着我的额头,我想挣开他的拥抱,他捧着我的脸,一面用手指轻抹着我的泪,一面说道:“阿美,有什么委屈告诉我。”又不知是那根线搭错我竟然反抱住他。
他一手紧搂着我,一手轻抚着我的背,心中的委屈澎湃汹涌难于遏制,总以为能克制住心中所受的委屈,在陈文那句:在那个家过得好吗?转首间涌出来。我把这五年来在家里所受到的不公与委屈统统宣泄了出来,我哭得已经再无泪水可流,心中却还是悲痛欲绝。我任由他抱着,因为此刻的我需要陈文这温暖的怀抱。他缓缓俯下头,亲吻我的唇时,我脑海里立马闪过阿洛,心中一抽。我不仅没躲过他的吻,还温从地回应着他的吻。他通过唇齿间把他的温柔,怜惜,缠绵传递给了我。我的恐慌慢慢消散,逐渐迎合他。
就这样让他默默抱着我,不知过了多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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