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换好了衣服特地化了个精致的妆,打开房间门婆婆已不在客厅里。一个趔趄差点儿踩到玻璃碎,只好蹲下来收拾了一下地面。正要出门婆婆的声音从房间传了出来:没良心的家伙也不想想这份工作是谁给的。一听我重重地关上门,心绪飘浮不定无法专心开车。只好选择坐地铁去公司,我靠在地铁的柱子上突然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跃上脑门:为什么公公每次去姑姑家我都借故去接他,更可怕的事是每次加班我好像都刻让加班去发生,而不是做到更高效好让自己早点儿回家。难道现在的这个家我已经不愿再待下去抑或是姑姑家能让我感受到爱。所以一踏进她家就想一直待下去。我让这些念头肆无忌惮地扩展,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以至于坐到终点站。
在地铁站坐了几分钟复又坐回公司,一到公司乔治已在办公室的等我,他让我把资料整理给他,他晚上得出差。
我一旦进入紧张而又忙碌的工作,就会把那些烦心的事统统抛到九霄云外。感觉工作中的自己好轻松,甚至在某个瞬间还感谢了乔治给我这么繁重的工作。乔治告诉我陈文今天下午将要出差英国,让我给他订酒店。听到这个消息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隐隐约约感受到昨晚一定有发生过什么事,只是陈文在电话里不告诉我。
当我把资料交给乔治时,乔治神情专注而认真看着我:“你喜欢雪是吗?”
乔治从来没问过我工作以外的事,所以我愣了几秒钟回他:“是的,我最喜欢下雪天了,您也喜欢吗?”
乔治把文件装进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说:“谈不上喜欢,忘了告诉你,这次我们公司年末旅游会去白雪山滑雪。已交给行政部和企划部去安排了。”
一听我差点儿跳起来,我抑不住心中的欢喜说:“我生日的时候许愿去滑雪,没想到这个愿望这么快就要实现了。”
乔治脸上有温暖的笑意:“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更何况还有人为的因素。”说完眼神似无意地扫过我,我点头把笑容抿在了嘴角边。
乔治带着公文包走了出去。我对着他的背影说了声:谢谢乔秘书。
我拿着咖啡到陈众奇的办公室,推门而入时看到罗迪坐在陈众奇的办公桌上,好像在争执什么。我快速地放下咖啡退了出来,心想从来没有过女人来找陈众奇,今天罗迪是所谓何事。不过刚才罗迪看我的眼神全然已经忘记曾经被她打过一巴掌的我。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眼圈微微发红,我从陈众奇的脸上扫过,他神色不安又苦楚。
回到办公室接到公公的电话,他让我下班后去姑姑家接他,我连连答应。放下电话满心欢喜,忙完所有的事情看着时间还早,打算整理一下手提包。掏出了一串写着丽景公馆的钥匙,我百思不得其解,这钥匙哪来的?有那么一丝线索闪过脑海终究还是扑了个空,关于这串钥匙的来历心中隐隐不定,有点儿不安。胸口烦闷,把手提包的物品都拿了出来。望着这些随身物品发呆,以为这样就能探究出这串钥匙的出处。
拿着上次玛丽送给我的口红,想着今天的唇色有点儿泛白,等下去奶奶家免不了她又心疼了。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涂着口红,合上口红的那瞬间猛地想起:昨晚陈文好像拿了一串钥匙给我,说是以后如果想一个人静静的时候可以去丽景公馆,那个房子是他特意为我准备的。
知道了钥匙的出处我陷入了沉思,我实在是想不出他给我钥匙真正的目的。又想起李叔所说的话,突然心烦意乱。胸口仿佛被人突然用力撞击“啦”了一声,我本能地捂住,整个人软塌在沙发上。一时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此消彼长,整颗心翻滚着我抓着沙发的边沿努力地让情绪缓了缓,压住自己的情绪不向外延伸。做了几个深呼吸,情绪无波澜时拍了拍胸口确认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缓缓地站起来拿起手提包下班回家。
一出办公室,才发现已空无一人,往陈众奇办公室方向探了探,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到电梯间,在停车场时看到陈众奇和罗迪正在推搡着。我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发动汽车从他们身边驶过。有意地看了一下后视镜,罗迪正拍打着陈众奇。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陈众奇很可怜,遇到这个罗迪,她真不是省油的灯。
到姑姑家,吃了最丰盛的晚餐,期间奶奶让我看新房子家具的照片,我挑了床其他的都由奶奶做主。从奶奶的语气和表情可以断定她绝对不知道我被打的事,奶奶把我拉到房间从抽屉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从中拿出了一块和田白玉放在我的手心上缓缓地说:“这块玉是方家的传家之宝,只留给儿媳妇,苏玉的德行是不配拥有它,所以一直放在我这。前几天你姑姑帮我整理旧物时才把它给找了出来。前天我跟你爸爸和姑姑商量,决定拿给你。”
我忙着还给奶奶说:“奶奶还是给我婆婆吧,等以后她再传给我。”奶奶拿起来不容我拒绝站起来帮我戴在脖子上说:“我知道你左右为难,不就担心苏玉看到会伤心。我的好阿美心地永远这么纯良,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就算苏玉对你不好,你的心总是处处记挂着她。哎,一切都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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