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下午,被玛丽拉了出来做头发,我看着镜中的玛丽说:“听音乐会不用搞得这么隆重吧。”
玛丽做了个侧分蛋卷发,蓬松的蛋卷发让她更加可爱甜美的,搭配上橙棕色染发亦加得迷人。我揉揉眼睛说:“这么光彩照人的你都快闪瞎我眼睛,等下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走到一起了。”
玛丽搂住我的肩膀,头贴着我对着镜子说:“阿美,你什么都没做,都比我漂亮。”
我抚摸着玛丽刚做的卷发笑了笑:“好了,我们就不要互相恭维了,我们得找个地方吃一下饭,要不然得饿着肚子去听音乐会了。”
玛丽做了个吃惊的表情,迅速拿起提包,挽着我的手走出来。一到街上我们找了一家重庆小面,玛丽怕弄乱发型和妆容小心翼翼吃了两口。
入场时玛丽一直在东张西望,我疑惑地看着她:“你有朋友要来吗?”
玛丽神情落寞地摇了摇头。我笑了笑低头看着在进入会场前拿到了印有曲目和欣赏音乐会注意事项的小册子。我迫不及待得想知道今天的演奏曲目,演奏的曲目有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选段,贝多芬的《欢乐颂》,威尔第歌剧《拿布果》选段,奥芬巴赫的歌剧《美丽的艾连娜》《船歌》《天堂和地狱》以及我最喜欢的施特劳斯家族的《皇帝圆舞曲》《安娜波尔卡》《蓝色的多瑙河圆舞曲》和《拉德斯基进行曲》。
抬头看见台上所有演奏的音乐家一律是黑色西装,并在脖子上围了一条红色围巾,庄重外不失帅气。指挥是一名年轻的帅气男生,音乐会由贝多芬的《欢乐颂》开场,我能感受到玛丽心不在焉地听着,因为每次一曲终了时我都奋力地鼓掌,而玛丽唉声叹气象征性地拍了拍手。难得能听到这么高水准的音乐会,我不想去询问她为什么由下午的兴致勃勃到现在的无精打采。总感觉她是在等人,当我最喜欢的《蓝色的多瑙河》这首优美至极的乐曲一开始演奏时,第一排斜背着我的位置,突然有位男士弓着身子坐了上去,他坐正时我才发现是陈众奇,我看了旁边的玛丽眉眼舒开了花。我没去理会他俩,全身心地陶醉在这首曲目中,曲毕,全场报以最热烈的掌声。我意犹未尽,置身其中。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现场听这首曲子。最后的曲目当然是老约翰施特劳斯的《拉德斯基进行曲》,伴随着欢快的乐曲,人们和着节拍兴奋地鼓掌。而此时现场的气氛也达到了最高潮,两千多人齐刷刷地鼓掌,整场音乐会圆满结束。
由于受到音乐会的感染,我面带微笑地看着转过头来的陈众奇:“好高兴,在这里遇到陈副总。”
陈众奇眼神从玛丽身上扫过落在我身上:“哦,没想到你也来,我刚刚在后台,指挥是我的朋友。”
我捂住嘴激动地说:“他那么帅,年纪轻轻就那么才华横溢,你可以不可以带我跟他合照一下?”
陈众奇看了一下台上说:“你等下,我去叫他。”说完往后台走去。
玛丽心花怒放地说:“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可是他都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拍了一下玛丽的肩膀说:“哎,你今天做的这些都为了能让他看你几眼,可是陈副总好像是真的把你放下了,所以玛丽就不要这样为难自己。”
玛丽理了一下头发看着后台方向说:“可是我不甘心啊。不甘心他就这样离开了我。”
说话的当下,陈众奇跟指挥走到我面前,指挥微笑地伸出右手看着我说:“,阿美我是梅西。”
不会吧,还会说中文,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说:“好帅啊,我可不可以跟你合照。”
梅西眉头皱了一下说:“,’。”
我紧张地说“……”
突然陈众奇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梅西听后点了点头,我感激地看着陈众奇把手机递给玛丽让她帮我拍照。我们拍了十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梅西也把陈众奇拉进了镜头。我们仨头抵着头,都笑出孩提般地灿烂的笑容。
拍完照,玛丽趴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让众奇请我们吃宵夜好不好?我肚子有点儿饿。”说完对着陈众奇粲然一笑,他视而不见。
我拍了拍玛丽的手背然后摇了摇头,转身跟梅西说了声:谢谢。突然李月和郭志正笑盈盈地向我走来,李月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音乐会一结束我就看到你,你怎么跟个花痴似得一看到帅哥就想合照。”
我羞涩地笑着说:“那么有才华又有颜的帅哥很难得好不好。”
郭志跟陈众奇打了招呼,李月把我拉到旁边小声地说:“还是上次那位帅哥你们不会背地里谈恋爱了吧。”
我生气地跺着脚说:“哪有,他是我的上司。你不要这样说,让别人听到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李月不懈地问:“没有谈,你们怎么可以一起来听音乐会。”
我低声说:“我是跟同事一起来,刚刚才遇到的,你不要一听风就是雨。”
玛丽走了过来,我拉住她跟李月说:“我同事,玛丽,我朋友,李月。”
她俩互相点头了一下,李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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