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滴了两声,我小心的吸了口气,曹子杭忽然推开我,大力的把电话线扯断。
他暴躁如狮子,粗粗的喘着气,瞪着我:“打给谁?”
我一窒,没回答他的问题:“你究竟想做什么!”
曹子杭的目的是什么?我缩了缩脖子,嫂子还伏在棺椁前替大哥守灵,如果曹子杭带的这批人真要闹起来,我不敢保证能让嫂子全身而退。
何况现在电话线也被扯断了,肖阳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曹子杭忽然讽刺的笑了声,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支烟,然后熟稔的点上:“肖阳屿不会来了。”
“他以为这几天的我会跟他一样闲?肖氏的官司就算动不到他皮毛,也够闹腾一阵子了。”他讽刺的笑,有几分报复后的快感。
我怔住,曹子杭朝我吐了口烟圈,“怎么?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刚才不是打给他吧?”
我紧了紧拳头,手心一片冷汗,曹子杭见我不说话,掐住我的脸要我看他。
“回答我。”他说。
是错觉吗,我竟然看到那双眸子里有几分期待。
我目不偏视的告诉他:“你不配知道。”
曹子杭没有勉强,换了个话题:“那说说我配知道的,我的妻子在我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和那个人进展到哪一块了?”
我凝着他,明明看上去毫不在意,力度大的却好似要将我的下颚捏碎。
“曹子杭,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出轨在先,现在说的这些话,自己恶心还要拖人下水不成?这里再怎么说也是肖阳屿的地盘,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烦?”我的话有几分锐,只能用肖阳屿来拖住他。
曹子杭脸色变了:“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他沉的骇人,气压陡然降低:“付小幸,你在气我对不对?”
我偏过头。
他的拳头拧的咯噔响,薄唇冷冽的勾起,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缝里蹦出来:“给我砸。”
然后后面的黑衣人便执起桌椅哐当敲在地上。
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一把推开他:“曹子杭你疯了!要撒野冲我来!这是我哥的灵堂!”
曹子杭单手固住我的腰,亲昵的蹭了蹭我的头发:“别着急,我会给哥补办一场更好的。”
我气的全身发颤,但他的胳膊好似块铁疙瘩,玄在腰上推不开,后来越勒越紧,我两贴的很近。
我闭上眼,耳遭东西碎裂的声音愈发清晰。
嫂子不为所动的跪在棺材前,直到黑衣人一把甩了大哥的遗照,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这是博砬的照片,你们要干什么!”
嫂子冲上去,被推到角落,我看着黑衣人不管不顾的捣乱了灵台上的东西,眼泪不成器的流出来了。
我哭着求曹子杭:“你放过我哥,他已经死了,求你别折磨他了。”
他的手臂一僵,而那边一声嘶吼把注意力拉过去。
嫂子沙着嗓子,只发得出几个绵音,但还是歇斯底里的护在大哥棺椁前:“你们别动他的东西!他已经死了,你们行行好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参加完他的葬礼我就走,你们行行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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