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跳漏了一拍,我推开他,又酒精上头摔在墙上。
曹子杭上前揉我的脑袋:“你是喝了多少?”
我下意识去找丁珰,刚才信誓旦旦要等他的女人,现在却不见踪影。
心里很乱。
后半场又在一杯杯的给自己灌酒,曹子杭没有拦我,喝到最后胃里翻腾的厉害,曹子杭几乎是抱着我去洗手间外面的台子上。
可呕了半天也吐不出。
后背一道沉稳的力度,有节奏的拍着,我拂开他的手:“曹子杭,我恨你。”
他力道一僵:“嗯,我知道。”
幸亏我尚存一丝理智,目光如炬的逼视他好久,一种名为复仇的心理在今夜肆意滋长。
我笑了笑:“扶我去歇会儿。”
我扫视了圈正场,已经没了肖阳屿的影子,他大概也想趁机丢了一个麻烦吧。
结束后,外头的风凉的很,丝丝抽在脸上,我缩了缩脖子,曹子杭对我笑了一下:“我去开车。”
曹子杭换车了,看得出他现在混得不错,从离开曹家到现在,满打满算的半个月时间,他能给肖阳屿找绊子了,也能和肖阳屿同时出现在灯光台上,我最恨的人已经势如登天。
曹子杭想把我塞进他车里,混沌中一只手拉住了我,暖暖的,劲儿很大。
低沉的声音从后头冒出来:“你不配带她走。”
我浑身一激灵,反过头,看了好几次。
是肖阳屿没错。
曹子杭擒住他的胳膊:“我带我的太太走,肖总未免管的太宽了。”
肖阳屿没松手,力道大的出奇,直到我皱着眉喊疼,他才松懈了些。
“小幸,跟我回家。”肖阳屿皱着眉说。
我心口一跳。
“肖哥哥你在这呀。”这样的僵持被一道甜腻的女声打断,方葵从肖阳屿的宾利上下来,期期艾艾的蹭了蹭他的胳膊。
她剜了我一眼:“这个人已经没什么用处了,肖哥哥,我们回家吧。”
我低头看着脚尖,手腕上的力度竟真的渐渐散开。
有种窒息般的疼在绵长的蔓延。
最后我一头钻进了曹子杭的车,甩上车门的时候,一条胳膊伸过来卡了一下。
是肖阳屿。
他还来干什么呢?
提醒我他的利用到此结束吗?
肖阳屿把车门撑开,我借着酒气仰头,恰好对上他深沉的眸子。
真是犯规,这个时候还帅到让人恨不起来。
我笑着一字一句的告诉他:“谢谢肖总之前的慷慨帮助,我和丈夫之间的矛盾劳您费心,现在也该独自处理家事了,有机会,一定会登门感激。”
他颓开手,一句话没说,我拉上车门。
脑子里轰轰的,曹子杭一路把我带回曹家,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曹子杭目光深沉的打量着我,挽住我的肩膀带我进去。
曹佳不在,丁珰也不在,曹家的摆设一如之前,衣柜里陈列了以前的衣裳,曹子杭给我准备了浴衣,然后往次卧跑。
我盯着门,最后一头扎进浴室。
很多次,那些一心以为能长久的感情,终究在时间的打磨下坍塌,而之后冉冉扬起的希望,又如比萨斜塔般摇摇欲坠。
付小幸的生活,再无情愫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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