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记恨的嘴脸,才明白过来。
把我叫过来,不过是何光一个羞辱我的目的,为的就是在我面前扬眉吐气,报复以前曹子杭对他做出的种种。
我吸了口气:“看来何总的意思很显著了,我先告辞。”
在我要匆忙离开的时候,何光一手掐住我的大胳膊,恶狠狠的看着我说:“你要是走出这里一步,傅氏破产的消息明天就会传遍A市。”
我心底一慌,强装镇定的看着他:“既然何总对曹氏关注颇多,那么也应该知道,谁才是曹子杭的心头肉,你这么变着法折腾我,兴许还是成全了他的一番好梦,甩脱了我这个累赘。”
我自嘲的笑笑,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何光能得过且过,让我顺利走出去。
何光阴岑岑的笑着,一步步贴近我,我撑着手臂挡他,却敌不过他身上渗人的气压。
“无所谓,曹子杭要面子,只要让他知道他的老婆来求我帮忙,而我慷慨的帮了你,或者进一步的……”
何光没说下去,我却能从他恶心的眼神中读懂他的意思。
我强忍住泼他红酒的冲动。
“傅氏是块好肉,不管现象如何,其中暗含的底蕴是不是真如你说的那么差,想必何总心里也有数。”我推开他,冷漠的笑。
何光无所谓的耸肩,端起红酒朝我敬了一杯。
“兴许你真是个得利的合作伙伴,可机会就在今晚,带上你的合同去老子房间等着,不然就算我不让你破产,傅氏也熬不过后天。”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这里。
出去前,我看到肖阳屿重新和何光攀谈着,镇定如他,刚才的事情果真令他起不了丝毫波澜。
真连离傅氏有很远的距离,外头天凉,吹气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拦了辆出租,坐在上头欣赏A市的夜景。
这里真是个杀人不偿命的地方,直到今天我才彻头彻尾的明白可‘责任’两个字意义的庞大分量。
若是填补不了那边资金的空缺,兴许真如何光所说,傅氏会在一夜坍塌,这是块半瘦不肥的肉,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上来尝一口。
车在海景前打了个弯,林季的电话卡着点来了。
“付总,有解决的办法了。”他说。
我懵了一下,难以置信,等林季重复了一遍,才晃过来。
“不过就目前来看,能动用法院和警方的力量去追逐的法子,就是合同上方的‘亏损共恃’一条,傅氏可以先补齐欠款,然后走追债路线,借别人的力量揪出暗箱操作的人。”
林季默了一瞬,继续说道:“这种合同在大公司里解决的方法倒是简单,但傅氏是中低层产业,一桩官司就能把本金耗的七七八八了,银行那边也封死了贷款,更别提补齐欠款,当初立合同的时候想必也是抓住了这点。”
“……也就是说,现在唯一差的还是钱?”良久,我才吐出这一句话。
林季在电话那头低低的应上。
挂了电话,我斜在出租车的车窗上,冷的叫人打颤,我一会儿闭眼一会儿睁眼的,脑子里乱哄哄的。
最后还是喊住了他,费力的吐出了一句话。
“送我去真连。”
真连科技的楼下早就有人等着,大概就是何光先前说的小李。
何光他说中了,现在的我孤立无援,求他帮助是唯一能快速解决的法子。
我冲小李点了点头,他带我向真连后边的公寓走过去。
我搂着怀里的包,吸了好几口气。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要想尽一切措辞留住何光,让他知道现在的傅氏只要现在的金钱支出,就能够给他带来可观的收入。
如果他坚持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介意以命相抵。
这是一栋复式楼。把我引到进一间房后,小李就咔哒锁了门。
我闷在里头,寻找一切可能成为凶器的物件,最后拨出了林季的电话。
我没把现在的状况告诉他,报出了地址,我小声跟他说:“如果我半个小时候没给你信息,用尽一切方法带人来真连后的复式楼。”
林季莫名其妙:“去那干嘛?你想强我?”
我噎了一下:“少废话。带上能搜集证据的玩意来,这是最后一个办法。”
如果何光真的要动手动脚,林季在来的时候若是能搜集到证据,以此反咬一口也不错。
在房间里等待的每一秒都坐立难安,外头乌漆抹黑的,眼看半个钟头快到了,想先给林季回个消息。
但锁眼倏地咔哒转了一圈,我心提到了嗓子眼,见拐了几圈还没开,就倾上去拉了一下。
结果一道白晃晃的东西噗的甩我身上,身后的门咔哒就锁上了。
一股酒气儿钻鼻子里,身上的人呼吸重的很,看上去比我高不少,压在肩上动弹不得。
“何总……”我费力推着,胳膊遮着胸口,想把距离拉开。
但门前的人倏地来劲了,一把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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