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在他的公寓里骚包的穿了身黑西装,万程也在,我进去的时候,清晰的听见林季冲万程说:“我就说肖总出去是接她去了!今晚的聚会跟我去夜场!”
肖阳屿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意的甩沙发上,然后冲厨房去了。
我有些尴尬,喊住林季:“那啥……我东西……”
林季反头看了我一眼:“东西?那箱子啊?扔主卧去啊。”
主、卧?
我的脸又没骨气的烧了起来。
肖阳屿恰时从厨房走出来,极其自然的往我手上搁了杯牛奶。
扫了眼林季:“把箱子放上去。”
林季立马嬉皮笑脸的回应他:“yes,sir!”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肖阳屿,一溜烟的跟林季后头跑:“我也跟上去!”
幸好林季没那么没眼识,把我东西搁在了次卧,为了让我从这迷宫般的房子里辨认出自己的房间,还特地把箱子伫门口。
收拾好东西就下去了,但天色已经不早了。
按照林季说的,他们该去‘夜场’度过愉快的圣诞了。
“你要不要去?”林季问我。
我拒绝:“不去不去,玩的愉快。”
大致是我的本能反应太过迅速,对面默了一秒。
“也好,今晚你就和肖总在宅子里好好度过吧。”林季若有所思的冲我说。
我懵了一下,愣愣的折回头,见肖阳屿正一丝不苟的伫沙发上看纽约时报,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肖阳屿,你不跟他们去啊?”
肖阳屿抬眼,处变不惊的回我:“你要陪我?”
我吸了口气。
“林季……带上我……”
纽约的天暗的很快,林季他们带我去的夜场那儿,牌子上一长串看不懂的名儿,他跟万程一早就约了两个洋妞在下面等他们。
我会意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万程的胸口:“可以啊,闷骚啊!”
万程脸变了:“她两都是林季的。”
我:“……”
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我不认识,林季给我点了份慕斯蛋糕,要我在台子上好好‘颐养天年’。
汉斯也来了,在他们玩的欢的时候。
我总算找到了一个能说话的人,大刺刺的拍着他的肩膀,大吼:“说好要给我找住处怎么把肖阳屿给招来了?”
汉斯抖了一下,看我的眼神变了,是敬畏的那种。
“上回派对后,林总找到我,要我把关于你的行踪都告诉他,还说是肖总的意思……”
看他对肖阳屿那么敬畏,我也想不出话来回他。
大概是酒吧的气氛感染了我,林季他们在舞池里妞的跟朵花似的,却不让我上去,我闷着口气,冲着因为不会跳舞而被留下来的汉斯喊:“你得将功补过,陪我喝酒吧。”
汉斯乖宝宝似的点头。
酒保上上来了一箱酒,名字是一串又臭又长的英文,我开了一瓶,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
汉斯大致被我这个喝法给弄傻了,操着口不流利的中文跟我说:“小幸,你别喝了,这酒很烈的。”
我大刺刺的冲他笑,看着舞台中央扭屁股的林季说:“没事,他们不会让我出事。”
汉斯悻悻的把手缩回去,酒吧的灯光很乱,音乐声大的要把耳膜震破,汉斯坐我旁边,守着我。
灌了有一瓶左右,他用很轻的声音对我说:“肖总对你真的很好。”
我听见了,心口微不可见的激荡了一圈。
可我装聋:“你说什么?”
汉斯愣了一下,吸了口气,大概是想重复一遍。
我在他后面的话脱口而出之前冲他喊:“我结婚了。”
他呆了。
我说:“汉斯,我结婚了,我的丈夫是在华的一名商人,他姓曹,结婚六年了,可他跟别的女人跑了。”
我的表情大概很悲痛吧,汉斯看着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低头闷了口酒:“我从大学就认识他了。他的小三害死了我两唯一的宝宝,这些我都可以试着容忍,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不回来。”
我从来没想过我对曹子杭的感情是什么样的。
那么长一段时间的婚姻,在他帮着丁珰的时候,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松动着,失望,愤懑,以及不甘。
这些情绪充斥着我,造就了今日的付小幸。
我原以为我已经忘却了,从他抱着丁珰说要利用我打垮肖阳屿的那一刻起,我以为我真的死心了。
直到被酒精麻痹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出现的竟然都是曹子杭的脸。
他当初的追求,他护在我身前,他替我熬粥。
“可你为什么不离婚?”汉斯问我。
在西方的婚姻里,大概不喜欢就分离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吧。
“谁知道呢。”我垂着头,看着捏住酒瓶的手指渐渐发白。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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