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有山那么高!”
我瞥了他一眼,喝了口粥入腹:“曹子杭是去见丁珰了,对吗?”
洋葱头脸色变了:“这……怎么会去见丁珰呢?嫂子你别瞎想。”
“不必替他解释那么多。”我看了他一眼,“我只是随口问问,不会在意的。”
我的确只是随口一提,记忆中好像有无意间听到过他跟一个女人打电话,听声音像是丁珰。
曹子杭不会允许自己桌子上的文件堆的有山一样高,我只是象征性的推理一下。
至于结果是不是如我所推断的,真的不重要了。
“嫂子……”洋葱头错愕的盯着我的脸,我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把碗里的粥喂进肚子,然后说:“我吃饱了。”
再头也不回的上楼。
我们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存在着呢?离婚那一刻我以为三个人的恋情总算走向了断,可事实上不过是下一个波折的起始点。
我们都是一条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金鱼,每天都活在自我惩戒的世界里,循规蹈矩。
临了,我混沌的倒在床上,想继续在梦境中见到那个白天不愿提及的人。他穿白色西装很好看,很高,干净利落的短发。姓肖,有太太了,不是我。
门外的敲门声打搅了我的思绪。
透了丝缝隙,我期到了付博砬略显深沉的脸。
“小幸,我有话跟你说。”
声音很低很哑,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我垂着眼皮,很轻的回他:“我想睡了,有什么事明早再说吧。”
他没再回答,宽大的肩膀却拦在门坎上没有要折回的意思。
我跟他的目光对上,想了想才说:“着急的话就现在跟我说说。”
胸前蓦地一暖,一道浑厚的力气把我死死的摁进壮硕的怀里,付博砬紊乱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凉凉的,带起了很轻的一阵风。
我没说话,一瞬后,听到他近乎忏悔的声音。
“小幸,对不起……对不起。”
我像个生硬的木偶,掌心一下一下顺在他的背上,没来得及问出什么,他的下一句话就让我怔在原地。
“你去找肖阳屿吧。”
“你去找他吧,我知道你一直活在折磨里,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我下意识的想挣开他,却被固的更紧。
“先等等,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小幸,好好的在我怀里待一会儿,接下来的话对你来说或许比较难以接受,可你就当是送我这个做哥哥的最后一点解脱。”
“你跟肖阳屿的婚礼被延误,不是程悦的意思,是我算计她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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