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肖阳屿带着合同找到我的那天,我才知道,那晚要了你的人是他。
你不干净了。
肖阳屿知道你的境遇,给了我数目极高的一笔合同,想逼我放手。
一个月后,你查出怀有身孕。
我没碰过你,那个孩子怎么可能是我的!
低迷了一阵子,我决定答应肖阳屿的条件。
我跟丁珰厮混在一起,没想到她也会怀有身孕,也没想到她会想方设法的让你流产。
我对你是有怨气的,大概除了我,谁都以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可看着你一步步走近肖阳屿,我忽然没由来的心慌。
等我意识到自己不想失去你的那一刻,你已经被我一点点推到肖阳屿的怀里。
我费尽一切手段,操控住付博砬的命门,打压傅氏,不择手段的想要你回我身边。
没人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越走越远。
我忘了,你本就不属于我,是我贪得无厌,霸占你这么久还不懂得餍足。
小幸,我有时候真的被你一根筋给气糊涂了。
为什么丁珰仅说一遍我是利用你打垮肖阳屿,你便能深信不疑,而我讲了千百次的我爱你,你都以为是恶劣的情话?
你恨我,想不顾一切的报复我,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能做的,竟只剩了陪你演完这出戏。
是不是很没用?
我总算明白,在喜欢你这件事上,我的宿命便是失败。
大抵选择他才是你最好的归宿,纵使我千般不情愿,也抵不过你想起他时嘴角滑过的笑。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是干干净净的独属于肖阳屿。
我只是想让你彻底放心,从今往后,你我一别两宽,我不会再过度纠缠,恭喜你如愿觅得良人。
曹子杭至上。
窗外的风轻轻透过指尖,厚重的窗帘被吹的前后浮动。
桌子的烟灰缸里还留了几根小指长的烟蒂,便签下压着一份房契。
是这座公寓的,署名是付小幸。
我从来不知道,他会瞒着我这么多这么多。
让我亏欠下数不完的债,最后他却留下草草的一封书信,要彻底消失。
曹子杭,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从公寓辗转下来,看见肖阳屿站在车门旁等我
“上车吧。”他接过我的行礼,动作利落的把箱子装进后尾。
我点了点头,一路上都思绪散漫。
到后,一栋装修豪华的复式楼在眼前展开。
门前漆了天蓝色的铁门栏,小花园的绿皮草地上栽了不少当季的花,靠门那边有个黑金色的复古风秋千,乍一眼看饶是刺激眼球。
“进去看看。”低润的声音从后头冒出来。
进门,偏暖的装潢色调,有点挪威城堡的感觉,墙上挂着晾干后的薰衣草,凑近时能闻到香。
肖阳屿大手烙到我小腹上,声音厮磨的在耳边问我:“喜欢吗?”
折头,恰好跟他的鼻息交融。
“特意给我的?”我跟吃了蜜似的。
他点头,鼻尖埋在颈窝。
“小幸,我想跟你有一块独属于我们的地方。”声音低哑又好听。
我回应他的动作,枕在他的胸膛上,无比安心。
可之后的一通电话,彻底搅乱了我的思绪。
肖阳屿神色自若的接听,脸色一寸寸阴沉下来。
良久,他声音温和跟我说:“小幸,肖氏临时出事,得过去一趟。”
我看他眸里闪过的万般笃定。
然后点头,温婉的说:“早去早回,我等你。”
期着肖阳屿离开的背影,心里某处在轰然坍塌。
他没有告诉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正如我也没有拆穿电话里的声音是方葵的一样。
深吸了好几口气,我不断的劝自己,肖阳屿只是不想我劳神,所以才不告诉我。
最后却崩溃的一塌糊涂。
洋葱头的电话打来时,已经趋近傍晚。
电话里他对着听筒一阵吼:“嫂子,怎么回事啊?你跟曹总闹别扭了?”
我如被针扎,闷闷的压低了声音:“……没。”
“那他怎么一瓶瓶的给自己灌酒?”他继续咆哮。
我说不出话,他又问:“你在哪?”
迟疑了一瞬,我报了原来公寓的地址。
他回我一句‘知道了’,然后掐断电话。
我没停留,摇摇头,下楼驱车去向阳路的公寓。
大概到了有五分钟左右,洋葱头的车才开到小花园里。
车子一熄火,就听见略显粗粝的声音及来:“付小幸?”
我下楼给他开门。
“你怎么在这?这里要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洋葱头烦躁的松了松领子,一身的灰色运动装显得轻便又随意,发型还是先前一般的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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