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他好奇的向这个女人瞅了瞅,这才发现这个女人有一种为人妇为人母的特别韵味。
“家里有五个孩子,都是女孩子。”这个女人低声回答,根本不敢去看他一眼。
“挺好的,为什么,你还要出来售卖蔬菜水果?难道家庭非常困难?”他望了一眼这个女人,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在瑟瑟发抖。
“哪里好了?因为都是女孩子,没有一个男孩子,所以,我的丈夫对我很不好。每天都是咒骂,有时候喝醉了,还回来打我一顿,家里面的五个女孩子也没少受他毒打。哎。准备再要一个孩子,看能不能是男孩子。”这个女人叹息了一声,第一次说出了这么长一句话。
“喔?你丈夫做什么工作的?”他这样问,在他的印象中,男人是一个家的支柱,支撑起整个家庭的开销。夫妻共同经营着自己的家庭,即便会发生口角,也不会太出格。
“他?他哪有什么工作?每天除了喝酒就是打牌,有时候跑到休闲馆一待就是几天,家里根本不闻不问。整天喝酒,打牌,家里什么样子,他根本不知道。喝醉了就回来,遇见他打牌输了,就回来打我和女儿。”这个女人满是沮丧的说着,脚步逐渐慢了下来。
“竟然会这样?那你出来兜售水果和蔬菜,就是为了赚钱养家了?”他转头向这个女人打量了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女人的头发已经有了一些白色,看上去这个女人的脸庞也似乎已经到了老年一样,满脸都是皱褶,都是黑灰的色彩,让人不禁感叹。
这个女人暗暗点点头,叹息了一声,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他问。
“今年,我二十六岁。我叫步宣钰。”这个女人回答了一句之后,抬头望了一眼,恰好看到站在原地等待着他的青子衿,全身猛地一阵哆嗦,慌忙向后倒退了几步,转身就准备逃离这里。
“步宣钰,你别走,等一下。”他看到步宣钰想要逃离这里,立刻开口将步宣钰喊了下来。
“那个。这个。”步宣钰一阵犹豫,望着青子衿有些害怕,躲在了他的身后,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青子衿。
“嗯?让你去打听一下,怎么领回来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青子衿瞅着步宣钰的样子,看着步宣钰眼神中传递出来的恐惧,及时止住了话头。
“呵,这个事情,有些说来话长了。本来我也是打算打听一些消息的,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可怜,所以呢,我想你明白的。”他呵呵一笑,将步宣钰从身后拉了出来。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这就走。”步宣钰慌忙向他们道歉,准备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里?我们的交易,可还没有完成呢。你不会就这样,不守诚信就离开吧?”他瞅着步宣钰,淡淡问了一句。
“我,我。”步宣钰在青子衿身上扫了一眼,慌忙低下头去,尽量躲避着青子衿的目光。
“喔?你们有什么交易?”青子衿疑惑的向步宣钰打量了一眼,看着步宣钰身上穿着的连衣裙皱了皱眉。
“没,没什么。步宣钰,附近最近的旅馆在哪里?带我们去附近最近的旅馆吧?”他向四周打量了一圈,转移话题询问步宣钰。
“旅馆?离这里很近。”步宣钰抬头望了他们一眼,向远处望了过去,看着远处仍旧有人不时探头望向这边,双手在连衣裙上再次搓了搓。
“那就带我们过去吧?顺便,你也清洗一下。”他说。
“可是。”步宣钰望了一眼青子衿,双眼中的意思让他一看就皱紧了双眉。
“步宣钰,你不要多想。没事,带我们去旅馆吧。有些事情,到了旅馆再说。”他瞅了瞅步宣钰,向青子衿打量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
“好,好吧。你们跟我来吧,旅馆就在附近不远处。”步宣钰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迈步向污水中走了下去,趟着污水开始向旅馆的方向走去。
“这么脏?到处都是污水。旅馆能干净?”青子衿直皱眉。
“难道,你要在这里站上几天时间?这里也不是很干净吧?”他说。
“看来,无论旅馆干不干净,都要离开这里了。”青子衿叹息了一声,抬脚向污水中试探着伸了一下,发现脚上的鞋子没有被污水沾染到鞋面,这才落下脚去。
“走吧?跟着步宣钰去旅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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