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名姑娘的入场,所有现场的人都一片哗然,伦勃朗的妻子萨斯琪亚更是脸上白一阵红一阵。
这名和画中人物十分神似的女孩站到了证人席位上,法官开始发问:“这位证人,请你对着圣经起誓言。”
女孩手按圣经说道:“我的名字叫云尔茨·迪尔科斯,我是伦勃朗先生家的女佣,我对万能的上帝发誓,我提出的证据应当是真相,真相,只有真相。”
法官道:“你现在可以开始你的陈述。”
“各位法官大人以及陪审团的陪审员,我是伦勃朗家的保姆,主要负责照看伦勃朗先生的小儿子,是伦勃朗的太太萨斯琪亚女士聘请的我,由于我对伦勃朗先生的小儿子看护的比较好,伦勃朗先生经常会夸奖我,也经常邀请我进他的画室看他的画,因为太太身体不太好,得了重病,先生就会对我说他非常担心自己的孩子,如果太太不在了,他很希望我能承担起做母亲的义务,承诺我说如果我能做到这一点,将来能给我更多的好处,并且私下里送了我很多名贵的首饰与珠宝。”
女孩说完后,现场一片哗然,所有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大厅内一时人声鼎沸。
“迪尔科斯女士,你刚才说伦勃朗先生希望你承担做母亲的义务,就这一点你能说的清楚点吗?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伦勃朗先生私下里对你有暧昧的暗示?承诺你如果他太太不在了,将娶你为妻?”我方的辩护律师问道。
“嗯,我不知道怎么说?有一次太太身体不舒服,我想着上街买两只鸡回来给太太补补身子,没想到刚刚回到家里,看见先生在院子里画这幅画,他看见我后叫住了我,让我站到院子里的阳光底下,我就照做了。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跟我说,让我以后每天下午都到院子里来穿着这一身衣服并在腰上挂两只鸡让他来画,并答应我事成之后送我一枚戒指。”迪尔科斯说完后,从兜里掏出一枚戒指举了起来。
这时,人群里又发出了一阵惊呼,原来是伦勃朗的太太萨斯琪亚突然口喷鲜血,晕倒在地。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从观众席间跳了起来,冲到伦勃朗的跟前,揪住伦勃朗的衣领就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并冲着伦勃朗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这个畜生,居然这样对我的妹妹,还把我们家族的嫁妆送给一个下人,只为了满足你个人的私欲,我们家族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这个男人一边厮打着伦勃朗,一边大声地怒吼道。
我一看就知道,这人是伦勃朗的大舅子,也是伦勃朗家族的大靠山,在本城相当有威望的贵族,不但是王室的御用买手,还垄断了当地的所有绘画产业,是本地最有钱的画商乌楞伯家族的长子艾利克。
据说早年的伦勃朗也就是个出身市井的小混混,机缘巧合之下投身到画商乌楞伯家族门下,被其家族的小女儿萨斯琪亚看中后入赘,并得到整个贵族的支持才有了今天的地位,现在成为本城最炙手可热的画师。刚才那女孩手上举着的戒指正是萨斯琪亚陪嫁过来的嫁妆,上面还有他们家族的族徽,这件丑闻对名门望族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肃静!肃静!法警请维持现场次序!”这一轮骚乱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控制,整个法庭上乱做一团,法官已经无法通过用锤子敲击桌面来维持现场的次序了,只好出动了法警,因为伦勃朗太太的突然吐血,整场诉讼也只能暂停,法官也宣布了休庭,在三日之后重新开庭审理。
休庭之后,我的副官在法庭外拉住我说道:“柯克先生,我找来的这名辩护律师是不是非常了得?现在我们已经稳操胜券了,这个伦勃朗已经无力辩驳了,下属们都觉得很解气,一会去跳马酒吧里好好庆祝一番如何?”
“威廉副官,谢谢你的盛情邀请,我今天答应了和市场一起晚餐的,咱们下次再另找时间吧!”因为确定这个威廉肯定不是阿雪,我也没有必要和他太多的纠缠在一起,所以我决定少和他接触,找了一个借口就与他告别了。
告别了威廉副官后,我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该去哪里,回家除了酒肉盛宴也没有办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阿雪至今也没有现身,我对这件事情又所知甚少,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呢?
“先生,您买点烟草吧,我这里有从非洲运来的上好的烟草“雪丝”,还有黑石楠木所制的烟斗呢!”一句沙哑的叫卖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来一看,是站在法院大门外的一位摆摊卖烟草的老太太,我突然想到一般来说这种混迹于市井的人会有不少的小道消息,先买点她的烟草,再跟这个老太太聊聊,也许能有一些意外的收获。
我从怀里掏出烟斗后,走到老太太的摊前挑了一点烟草,当着她的面就点上抽了起来,老太太递给我一个小凳子说道:“柯克先生,今天一定非常辛苦吧?我听说你们是要控诉本城的大画家伦勃朗先生。”
没想到这个老太太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我到有点没有想到,我接过老太太递来的小凳子,坐了下来。“夫人,你整天都在这里贩卖烟草,一定对这场官司有点了解吧?现在疯传的伦勃朗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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