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急急忙忙赶到张银泉的房间里后,发现大家都来了,满屋子的人,白璐坐在张银泉的床边,而张银泉此刻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昨夜突然发动了银泉和阿贝拉的生死局,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结果这一次是彻底的完败了,我和彦彦出局后知道败局已定,虽然现在此局还没有最终结束,但是估计没可能挽回了。”杨超耷拉着脑袋,一脸懊丧。
“哎,真的是大意了,都忘记了张银泉还有一场未完成的生死局。”
“我们要赶紧想想办法,这会张银泉还有呼吸,证明局还没有结束,如果不抓紧时间,等到局真正结束了,他就死定了。”彦彦着急地说道。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沉默寡言的彦彦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看来她是真的着急了。
我心里知道,现在能救银泉的办法只有一个了,于是我发号施令倒:“姜贤德你和杨超两人赶紧抬着银泉的身体,所有的人都去‘议事厅’……”
半小时后,来到“议事厅”后,白璐向众人坦白了自己的儿子张弱水与熊瑶的身世背景,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我当时保住张银泉性命的办法就只有这一个了,那就是把银泉带到这个房间里来变成和弱水一样的植物人。
众人看着这叔侄二人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只能靠仪器维持生命,每一个人心里都很难过和沉重,昨日原本欢愉的氛围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每一个人都被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之中来。
“现在怎么办?我和彦彦以后是不是也要和熊瑶一样永远守护在这个房间里?”杨超忧心匆匆地问道。
“我一个人呆了这么多天,快要无聊死了,这里连个网络信号都没有,你们俩个人肯留下来陪我再好不过了。”熊瑶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知道这种事是无法强求的,银泉能不能救过来,完全看我能不能通关,并关掉这个游戏,如果我做不到,他们这一句承诺可就是一辈子啊。
看着他二人沉默不语,白璐开口说道:“银泉的事二位都已经尽力了,如果为难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在这房间里一直呆着和被判了无期徒刑差不多。”
看他二人沉默不语,阿雪站出来替他们解围:“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先不讨论了吧,反正目前我们所有的人都在这个基地里生活,只要我们不失去这个基地,还不需要他们几个专门守护在这个房间里。”
“嗯,你俩是经历了这一局的,能不能为我们说说这一局你们经历了什么?”我下一局裸局里也要面对这个阿贝拉的,我认为多获得一些情报还是很有必要的。
杨超和彦彦对视了一眼,这次彦彦开口道:“还是由我来说吧,毕竟我比杨超出局的时间要晚很多,有一些细节杨超也未必清楚。”
“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在昨夜11点左右,我们接到了张银泉打来的内部电话,他告诉我们了这次生死局的事,让我们俩去他的房间尽快做好准备,根据任务的内容提示,本次我们要做的是逆转历史事件的发生……”
进入梦境的彦彦被一阵阵钢琴声吵醒,睁眼一瞧,看见自己的身前是一副古典大钢琴,自己正在熟练地在琴键上来回敲击,演奏着美妙动听的旋律。
而自己身旁还有一架大钢琴,钢琴前坐着一位30来岁的白人男子,此人身穿古典燕尾服,一头金发卷曲着,样貌十分的英俊,彦彦原本已经觉得自己弹奏的非常了不起了,没想到此人与自己弹奏同样的曲子,却更加的气势磅礴。
短短几秒钟,彦彦早已把所处的时代背景以及自己的角色搞的清清楚楚了,那个正在与自己合奏的人正是交响乐史上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莫扎特。
而自己则是他的学生兼助手绪斯迈尔,此时彦彦与莫扎特合奏的曲目是即将要在布拉格上演的音乐歌剧《狄托的仁慈》的一段节选。
彦彦四下张望了下,没有发现张银泉扮演的角色在这个练习大厅内,而莫扎特则突然停止了演奏,双手往琴键上一摆,抓过身来问道:“绪斯迈尔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为什么刚才弹奏的好好的,会夹杂出一些不和谐的音符?亲爱的朋友,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了你?告诉我好吗?”
“对不起,莫扎特老师,我刚才走神了,最近房东进场来催我缴纳房租,我刚才正在为此事烦恼呢,实在对不起。”彦彦找了个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让你受委屈了,为师确实没有办法带给你过多的经济上的帮助,但是我相信这次的演出成功之后,我们的生活条件会有所改善,咳咳咳~~~~”
莫扎特这一番话还没有说完,就开始不停的咳嗽了起来,咳到腰都直不起来。
彦彦见他胀的满脸通红,赶紧问道:“老师,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要不今天先到此为止,好不好?”
“不行啊,还有三天我们就要赶往布拉格去演出了,咱们这处歌剧我总觉得还有一些可以完善的地方,我们要赶在歌剧开始之前进行调整,我希望能呈现给听众的是一场完美的听觉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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