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绪斯迈尔,既然修斯梅叶尔答应了去你家里暂住,你就先带他回家吧,这雨看起来马上就要下大了,而且现在天色也已晚了。”康斯坦采看了看天空说道。
“老师,您和夫人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和市政厅的卫兵一起把我太太的遗骸送去灵堂,为她订一口好点的棺材。”修斯梅叶尔说道。
“奥,这是正事,你的身上还有钱吗?”莫扎特关切地问道。
“老师,我的家被付之一炬了,所有的财务都没有了,如果老师肯帮帮我,借给我一些钱,日后我会想办法偿还给您的。”修斯梅叶尔厚着脸皮说道。
莫扎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打开看了一眼,说道:“这是我本次演出的订金,大概还有20个金币,你先拿着用,如果不够的话明日再来我家里拿。”
“老师,上帝保佑您,您的仁慈一定会感动上帝的。”修斯梅叶尔接过莫扎特递给他的钱袋,顺便亲吻了莫扎特的手背一下。
彦彦心想这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等会一定要想个办法干掉他。
告别了莫扎特夫妇俩后,彦彦陪着修斯梅叶尔去把他太太的遗骸送往了灵堂,在灵堂里修斯梅叶尔拿着莫扎特给他的金币挑了一款最昂贵的棺木,并且还聘请了收费最昂贵的神父来做祷告。
这一番折腾之后,莫扎特给的那一袋子金币就用完了,甚至还不够,修斯梅叶尔居然到处开欠条,满口答应很快就能把这个欠款还上。
彦彦实在不懂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说是真的因为杀害了知道他秘密的“太太”而内疚吗?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些事情都办完了,夜已深了,街道上的雨也越下越大,彦彦与修斯梅叶尔两人淋着大雨赶回了家。
到家后彦彦用自己绪斯迈尔的身份和太太进行了一番谈判,说服了太太留修斯梅叶尔在家中常住,虽然她的“太太”一百个不情愿,但是无奈自己的丈夫已经答应了别人,这么大的雨总不能赶修斯梅叶尔出门,否则她自己名声就坏了。
绪斯迈尔的太太黑着脸从房间里拿出两套衣服放在大厅里,而被雨水淋的一身湿哒哒的二人则站在壁炉前烤火。
见自己的“太太”把干衣服拿出来后,彦彦赶忙走上前去接过了衣服,并且往自己的“太太”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真是太善良了,我的宝贝,我们这会肚子有点饿了,家里可还有什么吃的吗?”彦彦提议让太太去做点食物。
绪斯迈尔的太太白了他一眼就转身前去厨房里了,见已经把太太支走了,彦彦转过身来看看仍然在专心致志烤火的绪斯迈尔的太太,心中升起一股杀机。
其实这两人早就各自心知肚明对方的底细了,此刻彦彦不下手杀他,对方也会找机会干掉彦彦的,因为各自的身份早已暴露了。
彦彦从大厅的桌上摸到一把银制的餐刀,一把叉子,藏在袖子里悄悄地朝修斯梅叶尔背后走了过去。
眼看就要走到他身后了,修斯梅叶尔突然扭头问道:“绪斯迈尔,今天这把火你放的好哇,只可惜你没有想到我能逃脱吧?”
彦彦被他这么一问,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去接他这句话,就在这一愣的瞬间,修斯梅叶尔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铜制的蜡烛台朝彦彦抡了过来。
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快,而且毫无征兆,彦彦一下避无可避,正好被砸中了脑门,彦彦只感到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彦彦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呼喊:“亲爱的,你怎么了?快醒醒!”
虽然眼皮很沉重,但是彦彦还是凭借着顽强的毅力睁开了双眼,模糊的视线里出现的是绪斯迈尔太太,还有莫扎特以及康斯坦采等人,全都关切地望着自己。
彦彦这才发现自己头顶上缠着绷带,并且躺在自己家的床上,脑袋疼的像要炸开一般。
“亲爱的,你吓死我了,上帝保佑,你总算是醒来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可怎么活呀?”绪斯迈尔太太在胸口做了一个十字架,长舒了一口气。
“我……我这是怎么了?”彦彦摸着裹着绷带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夜你和修斯梅叶尔在客厅里烤火的时候被人偷袭了,还好是修斯梅叶尔奋力保护了你,你才得以保命啊。”莫扎特说道。
“什么?我被修斯梅叶尔保护啦?他现在人在哪里?”彦彦知道又是被修斯梅叶尔给算计了。
“他现在躺在我家里呢,由我的妹妹在照看,他受伤也很重,胳膊和腿上都被人砍了很多刀,现在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而你只是被人用钝器击中了头部,现在醒来了就应该没事了。”康斯坦采在一旁解释给彦彦听。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是谁干的?”绪斯迈尔太太激动地问道。
“他说可能是‘共济会’下的毒手。”康斯坦采说道。
“这怎么可能?莫扎特先生,您不就是共济会的会员吗?共济会怎么会对你的学生下毒手呢?”绪斯迈尔太太激动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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