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彦虽然很吃惊,但是也马上找了个借口:“对不起,萨里埃利大师,我恰巧路过这边,看见一个人很像昨天晚上袭击我的那个歹徒,所以我想确认下他是不是,所以就跟到了这里。”
“额,你还在记恨这件事啊,共济会里出了这样的人,我也很痛心疾首,但是我不是已经替你和修斯梅叶尔伸张了正义了吗?”萨里埃利说道。
“对不起,是我多疑了,我先走了,再见。”彦彦害怕自己又被对手给算计,毕竟这个小巷子十分偏僻,万一被他痛下杀手,那不就提前出局了。
就在彦彦掉头就跑的时候,那个萨里埃利突然喊道:“等等,我有事要问你,你觉得你的老师莫扎特的才华如何?他有没有机会‘超’越我,名‘扬’维也纳?”
听见萨里埃利故意把“扬”和“超”两个字的发音拖的那么长,彦彦心里咯噔了下,但是她也知道在对手眼里他们的身份以及接头的方式早就已经暴露了,虽然前两局对手一直都是只有三人,但是保不齐他们有没有再增添人手。
彦彦决定要确认下这个萨里埃利是不是杨超,于是她开口道:“要论音乐才华么,我认为我老师与您不相上下,但是想要超越您的话,那还需要时间来证明,不过我对我的恩师有信心,我对我自己也很有信心,‘严’师出高徒么。”
那萨里埃利冲彦彦眨巴了三下眼睛,笑嘻嘻地说道:“那么就走着瞧吧,看看你的老师能不能超过我,哈哈哈~~~~”
即便交换过了眼神,彦彦也不敢完全相信这个所谓的莫扎特死对头就是杨超,要知道历史上传闻修斯梅叶尔给莫扎特下的毒药就是他提供的。
于是彦彦大胆地问道:“莫扎特老师最近身体不适,一直都在咳嗽,而且老师的生活一直都贫苦,也没有什么钱去看病,只怕是还没有到超越您的时候就会不久于人世了。”
“怎么可能?你老师身边有贤惠的康斯坦采在照顾他呢,我相信这点小病很快就能康复了,只要远离修斯梅叶尔这个小人就可以啦,至于钱么,那不是问题,很快就会有人去给他送钱的。”说完这话后萨里埃利又冲彦彦眨巴了几下眼睛。
彦彦将信将疑地看着萨里埃利准备转身离开,由于还是不太放心,又追了过去问道:“萨里埃利先生,冒昧地问一句,您现在是要去与一个叫莱特杰普的人碰头吗?”
“是的,怎么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萨里埃利奇怪道。
“我刚才路过皇宫门口偷听到的,只是不知道您与他会面去谈什么呢?”彦彦决定把话挑明了。
萨里埃利四下张望了下,走到她跟前悄悄地说道:“你现在去你老师家里候着,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也不能在这里和你说太多,但是很快你就会知道结果的。”
彦彦觉得这个萨里埃利有八成是杨超了,于是交代了他一句:“当心啊,这个莱特杰普可不是好人啊。”
“我心里有数,放心吧!”萨里埃利扭头往巷子尽头走去。
彦彦告别了萨里埃利后就往莫扎特家里跑去,才跑到一半天上就落下了豆大的雨点,还好彦彦这次带了雨伞出来,所以没有被雨水淋到,否则脑袋上的伤口就要发炎了。
当彦彦赶到莫扎特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加上下着大雨,狂风乱刮,彦彦感觉到一阵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看见大厅的窗户是亮着的,彦彦就知道莫扎特肯定又在为即将到来的演出疯狂地练习了。
彦彦站在屋檐下正打算敲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悬在门上的手指就没有敲下去,彦彦悄悄地绕到窗户边上,透过窗户的玻璃他看见房间里是莫扎特坐在钢琴架边,而康斯坦采则坐在书桌旁。
莫扎特不时地弹奏这一些音符,嘴里喃喃自言自语,然后突然像灵感来了一样大喊两声,对着康斯坦采一通指点。康斯坦采就立马在稿纸上奋笔疾书,为他进行记录。
作为莫扎特的学生,彦彦对这一幕一点也不陌生,这是莫扎特平日里管用的创作方式,只是记录的工作一般都是由自己或者修斯梅叶尔来完成的,而今天晚上彦彦与修斯梅叶尔全都受伤了,所以就由康斯坦采来代劳了。
彦彦用手把窗户掀开了一道缝,莫扎特和康斯坦采的对话就能听清了。
“亲爱的,我觉得有一点冷,你把这次演出的费用都给了修斯梅叶尔去做办丧事了,而他却全都花光了,还欠了些钱,我们连买木炭的钱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呀?”
原本记录了一会的康斯坦采放下了手中的笔,轻声地抱怨道。
“亲爱的,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今夜又刮风又下雨的,确实挺冷的,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现在我们都很冷,不如跟着刚才我所想到的这段旋律跳一段好吗?一来可以验证下我这段旋律作为舞台剧是否可行,二来也能为我们驱寒。”莫扎特冲过来一把把康斯坦采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彦彦此刻心里差点笑出声来,也不知道张银泉此刻心里咋想?扮装成女人和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贴身热舞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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