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啊?”阿罗伊齐亚假意问道。
“他……他……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是来催命的。”莫扎特手中的酒杯一滑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老师,您不用害怕,他不是什么地狱的使者,他只不过是个凡人而已,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是弗兰茨·冯·瓦尔泽格伯爵,他不过是邀请你为他的亡妻写个弥撒曲而已,老师你完全不用胡思乱想。”彦彦安慰道。
“你们少胡说,如果他是弗兰茨·冯·瓦尔泽格伯爵的话,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在我们房间里?并且他刚才飘着出了这个房间,我完全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他的脸就和透明的一样。”
莫扎特又开始进入之前那个癫狂的状态了,这一次那弗兰茨却真没有使用什么迷魂药,他完全是被吓的了。
“可怜的莫扎特,你放心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钱,你就干脆双倍退还他订金好了。”阿罗伊齐亚说完后,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把金币放在桌上。
彦彦与康斯坦采又迷茫了,他们这伙人到底要干嘛?演了一出又一出,他二人就跟俩个傻子一般,被他们愚弄的不知所以。
一边是来催债的,一边又是来还债的,这到底是要闹哪一出啊?
“咣”地一声,大厅的大门突然被人撞了开来,两名身穿黑色斗篷,头戴兜帽的,脸戴纯白面具的人冲了进来。
两人冲进来后二话不说,直接冲到阿罗伊齐亚身旁,用手中的绳索一套,就把阿罗伊齐亚的脖子给勒住了。
莫扎特与彦彦等三人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就见到这两人已经把勒着阿罗伊齐亚脖子的绳子往房梁上一扔。
“啊~~~~”阿罗伊齐亚还没来得及喊大声,就被他们给吊了起来,悬在半空中的阿罗伊齐亚拼命挣扎,手脚疯狂地舞动着。
此时的莫扎特和彦彦以及康斯坦采才想起来是不是应该救援一下,莫扎特率先从椅背上站了起来,可是马上又被人从身后给按了下来。
这时彦彦和康斯坦采才发现自己的身后也各自有一个穿着黑衣斗篷并且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脖子上。
被悬挂在房梁上的阿罗伊齐亚脸颊已经变得通红了,双手双脚从剧烈地挥舞着变的越来越无力,慢慢地垂了下来。
莫扎特下的默默发抖,始终不敢冲上去动手解救他心爱的阿罗伊齐亚。
直至阿罗伊齐亚已经完全不动了,在却认了阿罗伊齐亚已经完全死透了后,那两名黑衣人就又从大门出去了,迅速消失在雨夜中,而原本在屋子里试图控制自己与康斯坦采等人的神秘黑衣人又都消失不见了。
等到所有的黑斗篷怪人走后,彦彦与莫扎特等人赶紧把挂在横梁上的阿罗伊齐亚给放了下来。
彦彦与康斯坦采实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康斯坦采不但试探了阿罗伊齐亚的鼻息,确认其已经完全断气,甚至还悄悄地用了中医诊脉的办法,测试了阿罗伊齐亚,也确确实实地是完全没有了脉搏。
“啊~~~~~~~~”站在楼梯上看到这一切发生的索菲亚突然尖叫了起来,而且是不停地尖叫,声音非常尖锐和刺耳,莫扎特等人被她这么尖叫声喊的耳膜都快要破了。
莫扎特与彦彦等三人被这情况弄的是措手不及,莫名其妙,康斯坦采迅速冲上楼去,用手捂住了索菲亚的嘴巴。
难道这阿罗伊齐亚并不是“控局者”?或者说连“控局者”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普通NPC吗?
第二日早晨,殡仪馆的人与共济会的人全都来到了家里,在把阿罗伊齐亚的尸体抬走之后,莫扎特彻底崩溃了,一个人坐在壁炉前的摇椅上怔怔地发着呆。
彦彦与康斯坦采商议了半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康斯坦采决定到街上去打听下消息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而彦彦则留下来继续照顾莫扎特。
看见靠在壁炉前依然瑟瑟发抖的莫扎特,彦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这样根本不需要下药,自己都能把自己折腾死,真没想到这个音乐天才居然痴情到了如此程度。
彦彦走到钢琴架边上弹奏起一直轻柔的钢琴曲,希望能借此机会让莫扎特的心情从新恢复平静。
但是对于莫扎特来说,可怕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远未结束,在康斯坦采离开家门几个小之后,共济会的那两名成员又再一次出现在莫扎特家的院子里。
“莫扎特先生在家吗?”那满脸大胡子的大汉喊道。
“你们找……找……我,有何贵干?”莫扎特扶着门框,披着大衣站在大厅的门口问道。
“莫扎特先生,我知道这对于您来说可能很难接受,但是请你一定要挺住啊,您的妻子卷入到一起案件里了,已经被我们共济会给破获了,现在会长大人让我请您前往市政广场听候审判。”
“什么?你说我……我的……我的妻子卷入一起案件?怎么可能?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捏死呢。”
“莫扎特先生,请您到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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