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手环,心里浮出一点希望,此时的他,尽管看到一点点关于欧阳静的事,都会出奇的兴奋“在仲卿的陵墓找到的?”
“是,是。”
刘彻颤抖着双手接过,握着那个冰凉的手环,就好像抱着欧阳静冰凉的身子一般。
“这个手环放在朕这里。”刘彻紧紧的揪着手环,内心伤感十分,他的静儿因为他的自私不能入土为安。
刘彻只要一想到,她肚里还有他的孩子就懊悔十分。
公公转身要走,刘彻喊住他“回来。”
公公听着刘彻的话,随即又转身看着刘彻难受的走上殿,一只手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只见到他从桌上摸出了一块白绸布。
公公们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刘彻望着白绸布发呆,但是谁都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谁也不敢去过问,记着那一会秦公公好奇的问了一句,差点被暴跳如雷的刘彻拖入殿外斩首。
若不是此时的刘彻发觉自己身边都没有人了,只有一个时常跟在他身边的秦公公,还可以听着他说话,不然那次秦公公必死无疑。
刘彻摊开了那个白绸布,映入眼帘的是他静儿的笑容,没有伤感,没有胆怯的笑。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那个笑容,可谓是倾国倾城。
这是他为她的静儿所画的画。
刘彻眼里噙着泪,颤抖着双手拿起旁边的墨笔,一字一字的在白绸布上写上了自己对她的思念。往前一伸,秦公公识相的上前接过。
“把静儿的画像,随着她,一块葬入仲卿的陵墓吧。”刘彻说完,秦公公领旨下殿。
谁也没有注意到,刘彻的身子在秦公公离去时,已经缓缓的瘫软了下去。
南街路,莫名的一场雨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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