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普通的日子。
通常普通的日子都会发生一些不普通的事。而这些个不普通的事情。往往又决定了某些人的命运。
在这个天气晴朗的日子里,抬起头来望不见一丝的云彩。
不过今天是这个门派大赛的日子。所谓大赛。在大的门派就叫做大赛,但是在这个名声一般的,房屋破烂到叫人不忍直视,总共加起来也仅有二十几名弟子的小门派来说,大赛就是小比,就是几个人在一起打架,切磋技艺。
不过俗话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小门派倒也有自己的武学。
凡是有武学的地方,就有高低之分。这句话也可以说是,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小比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这门派叫做宁心宫。是不知道哪个年代哪个脑袋发热的家伙盖了几个破屋子,便开宗立派。建立了这门派。
虽说门派不大,但要进行大赛。总得有些极度奢侈的场面,于是在这个原本一个用来存放柴火的平地,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周围还放置了几处极为奢侈的青铜器,铸造成了十二生肖的样子,将整个场地包围了起来,若是谁出了这十二生肖的包围圈,便是输了。
正北的方向端坐着一位老者,这老者须长三尺,手中握着三个钢弹。来回的揉搓着。是不是的眯起眼睛来,似乎对场上的打斗,极为有兴趣,看到兴奋之时,还不禁的念念有词。这是现下宁心宫的掌门人,叫做苏弃风。似乎命中缺风,干脆一了百了的叫做苏弃风得了。
在苏弃风的左右稍后一些,坐着两个年级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亦是坐的端端正正的。椅子的旁边搁置着自己宝剑。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擂台。
擂台之上有一个身材消瘦的家伙,这家伙武学不见得有多么的了不起,但惟独一副嗓门,叫人不禁的颇为羡慕,在山上一喊,山下的人定然听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通常被用来当做喇叭使用。尤其是在这大赛之日,声音越大,自然越现实的门派的气势之高,因而让他主持这比赛,也是掌门人点头同意的。
这消瘦的家伙叫做张素北,此时他的眼珠微微的一转,高声的喊道,“下一位,云心对孙磊!”
被叫名的云心是一个大抵有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穿着本宫中最低等的服饰。走起路来的时候,习惯性的低着头,似乎是一副极其不自信的样子,脸蛋倒还长的英俊,鼻梁很高,鼻尖又很俏丽,是个英俊小生的模样。背上背着一柄木剑。
本门的规矩是,最低等的弟子,所背负的只能是木剑,尚还没有资格背上俱有杀伤力的铁剑。
云心走到擂台的中央,他的对手是一个鼻头上生有暗疮,形貌极为猥琐的家伙,就是孙磊。孙磊入门比云心早很多,但是所把持的,也是一柄木剑。
随着消瘦家伙的一声高叫。声音震耳欲聋。云心不禁打了冷战。还没有反应过来。孙磊的长木剑已经刺到面前,云心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退,身子一个趔趄,险些扭伤了脚腕。孙磊大喝一声,手上的木剑挥舞起来,尽是十分的紧密,身形步法,颇具威力。
苏弃风不禁微微的点了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指着场上的孙磊,说,“这小子不错。”
旁边的两个人忙不迭的点头,心中虽然颇为迷茫,不知道这掌门人口中所谓的他,是指哪个小子,但嘴上却万万不能说出来,于是只能点头,却不能开口说,唯恐说错了一句半句,显的毫无鉴赏剑法的本领,埋没了这首席弟子的名头。
云心连退了七八步,身子已经靠近了那十二生肖的龙头位置。不禁大喝一声,木剑从胁下斜着刺出去,这一招显然出乎孙磊的意料,不禁手忙脚乱起来,云心趁机长剑挥出,剑法好像是山顶瀑布下泄之势,直直的逼的孙磊往后退了七八步。
七八步之后,孙磊似乎已经调整了过来,两个人你来我往斗的好不厉害。云心正聚精会神的斗。那孙磊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孙磊忽又灵机一动,大声的喊,“你看那边!”云心信以为真,脑袋往后一转,孙磊的木剑直刺,正点中云心的膻中位置。云心只觉得胸口一闷。剑招还未转换,已经被孙磊急速的剑招逼的连续的后退。
直直的退了七八步。云心的后背已然碰到生肖猪的鼻孔上。云心怒吼一声,手上用足了劲力。却不料那孙磊也是一鼓作气。手上的劲力已然不小,云心的劲力和孙磊的劲力相撞,云心的身子陡然向后摔去,竟然将身后的铜像猪撞到,身子也滚出了擂台范围。
云心猛的爬起来,还想再斗。那瘦厮却大手一摆,说,“胜负已分。不必再斗。”
云心心中满是不服,却也不能对公证的审判有丝毫的不满。那孙磊更是显出王八之气,在擂台之上团团作揖,嘴巴上连连说着,“承认,承认。”
云心的嘴巴撅起来,心中暗说,你是承认了。我今年却也不能进银堂了。
所谓银堂,却指的是宁心宫中的一个堂口,刚进宁心宫的时候,便是木堂弟子,所用的武器尽皆是木头打造的,每年一次的大赛之后,木堂之中的优秀弟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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