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用张菲的话来说,简单理解,那就是刘蓓的父兄遭此祸端并非横祸,更像是“天收”!
刘蓓的父兄总的来说绝对跟好人扯不上边儿,没有正经职业,收入全靠在拥挤路段卖泡面,进货三块多,一碗泡好的则要五十,不了解这对父子为人的,起初饿的不行之前还会提前问一下价钱,这对父子习惯性的会说不会太贵,甚至五块钱就行,可往往到了最后,最少收五十。
为什么?说了,面是五块,泡面的热水四十五!
这还没算火腿肠,茶叶蛋的,就张菲说,听说有那种老实巴交的司机,吃这一顿垃圾快餐花五百的都有。
不给?刘蓓的父兄不打不骂,却是以地痞无赖的方式往地上一趟,要么就是往前脸上一跳,总之,不结账就不走。
赖,是真赖!
甚至乎,一些道上混的很收拾了这对无赖父子后,效果竟是丝毫没有,又不敢弄死,久而久之俨然成了龙城堵车界的泡面双雄……
不过,不得不说有时候老天爷也是长眼的。
昨天,天气预报报的无雨,还建议市民少穿,以免中暑什么的,然而呢,前一分钟还万里无云呢,眨眼的工夫就下起了冰雹,或许是前方的司机冷不丁吓一跳吧,人家车子动了往前开动,那人却来了个倒挡,于是乎,加之油门过大的关系,砰砰砰、穿葫芦似的相撞……
那会儿刘蓓的父兄正对一个不愿意被讹诈的司机打赖,嗯,然后前面的车狠狠地怼在刘蓓父亲的后腰上,其兄本能的出手要拉回眼瞅着就要被压在车底的父亲,也就这么一拉,把他也给带了进去。
刘蓓的父亲当场死亡,其兄命大,半死不活的情况下被拉到医院,锯掉双腿后,算是可以活了,不过那个专家级的医生说了,头部严重受创,总之,醒不醒跟植物人的区别大不到哪去。
张菲讲的口干舌燥,都说完半天了,却见秦钊一句话都不接,不禁就有些恼了,“嗳,你到底啥意思啊?要是蓓蓓姐跟我的情况差不多,那你赶紧帮人家一把。”
秦钊点了支烟,吸了口,挺帅的吐出一个烟圈,这才淡淡道:“情况是差不多,不过这次我打算换一种方法。”
张菲不太明白,好奇却是有的,“很有建设性那种?”
秦钊笑了笑,“必须有!”
说着,他整理了语言,突然道:“丫头,你猜猜,那个叫刘勇的家伙恢复神智后,发现自己成了残疾,心理会怎样?”
张菲听明白了,不禁气道:“你也太坏了!既然想帮刘勇,那为什么只帮一半?”
她没有猜错秦钊的心思。
秦钊想怎么做?
嗯,治好刘勇的脑子,让他的思维更正常人一样,但,锯掉的双腿则保持原样。
那么问题就来了,醒来后的刘勇发现自己侥幸活了,却是成了残疾人,加之那天的情况太像是报应,心思肯定很重,整天胡思乱想的,难免就出现精神问题。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作为刘勇唯一的亲人,刘蓓定然跟着吃苦受罪!
如是,作为刘蓓的好姐妹,张菲怎会不恼于秦钊之坏。
秦钊可不觉得自己有错,“丫头,话说你妈除了工作之外,几乎都陪着你吧?那依着你的性子,理该询问一些神奇的问题,你妈也肯定尽可能的为你解惑,那,关于因果,你就没好奇过?”
因果报应!
信则有,不信则无。
偏偏由不得张菲不信。
可张菲还是不服气,“蓓蓓姐的父兄又没杀人放火,不过就是坑了那些司机百八十块的,就算报应,也不至于要命的程度啊。”
“我说的是上一辈子!”秦钊道。
“上辈子?”张菲蹙眉道:“你凭什么说他俩上辈子作恶多端。”
秦钊看了看天色,此事已近天黑,加之医院本就阴气重,便是唤来作为新无常的秦火,吩咐了下,秦火便折身回了地府。
张菲不知道秦钊要做什么。
很快,秦火回来了。
秦火没有废话,直接道:“公子,你猜的是对的,殷判官查了生死簿,说这对父亲前世即是父子,做的便是那人牙子的营生,偏生只拐卖幼女,尽数卖进了窑子。”
“明白了?”秦钊看着神情复杂的张菲道:“你也是女孩子,相信你更能理解那种被迫卖、身的痛苦,当然,或许你会说那对父子并没有直接害过人命,但你可曾想过,间接的,就没有可能害死过么?”
秦火道:“有的,殷判官那里有详细的资料,其内记载,说是那些可怜女子进了地府后,第一个告的就是那对父子。”
不杀伯仁,却伯仁因你而死。
能看清问题本质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那……”张菲咬着唇道:“蓓蓓姐呢?凭什么要跟着受罪?”
秦钊示意秦火回答张菲。
秦火想了下,这才道:“种因得果,或许,天意是给了刘蓓种善因的结果,若其把握,来事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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