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知道算是谁心魔的心魔……说的确实没有错,秦钊就是那种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典型,他没有至高的追求,只有升斗小民那般想要过的更好的草根情操。
讽刺?秦钊无所谓!
任他随意,他还是狠狠地盯着他,而不是“恨恨的”。
“嗯?”心魔怪异的看着他,“怎么?你对我有什么想法么?”
“哦哦。”他突然笑了,“明白了,老套路,面对不可力敌的存在,首先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并在只要还能忍着的情况下延续性的忍让,为的,就是在有可能的前提下……争取更多的时间,找到对手的破绽,然后求个一击而胜,对吧?”
他说的对,同时,面对如此一个“上帝”的存在,对谁来说都是一种悲哀。
“我有赢的机会么?”
“……”
秦钊突然疑一问,却是把这心魔问的一愣。
气氛,这就尴尬了。
良久后,心魔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哈,你这人还挺有意思,之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不你是一理性主义者,有趣!”
他笑了,秦钊也笑了,不同的是,心魔是呲之以鼻的笑,秦钊则笑的诡异。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读到了我所有的记忆。”
“当然。”心魔并不否认,“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只是在提醒你。”秦钊淡淡的说。
“提醒我什么?”心魔不屑的道:“就因为我读到了你骨子那股狠劲儿?知道你面对认为不可战胜的敌人时,舍得全力一搏,甚至是以自爆的来个同归于尽、以求个一雪前耻?”
说到这,心魔耸耸肩,这会儿,他又变了,俨然就与秦钊一模一样,在外表上,无分毫不同,“你想多了,事实上,你真的吓不到我,原因……我不过一没有真实生命的存在,你觉得我会怕谁?你以为的同归于尽,实际上不过就是等于你自杀而已,你以为你会杀了我,我根本就不是真实的,没有生命、又何谈会死?”
秦钊依然坚定,并没有因为心魔的一番貌似坦诚而徘徊,“有人告诉我,本质上,你其实是有生命的。”
“谁?”心魔皱眉,这是他第一次表现的不那么自然。
秦钊道:“一个绿色的朋友。”
“他?”心魔恍然,旋即不屑道:“那个域外来的小怪兽?呵,白痴,你居然相信他的话……”
突然顿了下,惊异道:“什么意思?他告诉你的?难不成,你把他带出来了?”
秦钊笑而不语。
这看在心魔眼中,无疑是欠揍至极。
心魔恼羞成怒,气的顿足道:“你快说,不说我就杀你全家!”
“你真敢?”秦钊近乎激将,“得了吧,你不敢!”
“你刺激我?”心魔跳脚骂道:“别逼我,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自己都怕自己!”
秦钊很开心,这原因便是终于有点占据上风了。
聊天,对人对事,有时候都能算是一种艺术;若是利用好了,妥妥的都能当作至关重要的利剑使用。
占居下风时,可以装孙子,但不能单纯的装孙子……当然了,人与人不同,秦钊他心性狡诈、草根出身,多年下来,怎会不熟悉这等小人之道。
“做个交易吧。”秦钊忽然道。
“呸,你也配!”心魔鄙视。
秦钊近乎自顾自的说道:“据我所知,打从有生命那天起,生命便是多元化的,有那生命生来就血肉之躯且带有灵智,这种存在、灵长类,以人类为代表;有那么一种生命,他出生时紫气缭绕,头生双角,不过一岁,便在修行上达到了普通人类几十、甚至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
“有一种生命,他生来非人非魔,统称为‘兽’,众多,无数……运气好的,吸收日月之精华,几百或几千年后,修炼有成,即可化形为人,这样,便可以换做最好的形态存活,这种存在,我们称之为‘妖’。”
“还有一种生命,哦不,应该说,一种‘存在’!”
“它生来没有命,甚至没有固定的形态,我个人习惯称之为‘器’;器,少不得分个三六九等,有的价值连城,有的则一文不值,有人买来喂牲口,或是就图个响亮、砸着玩儿;不过,哪怕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却是在‘修行’这方便勉强算是公平,就这样,若是真有那个命,哪怕没有没有命的一件器具,也会命运般的在无数年后诞生出灵魂,这个,便等于生命,唔,魂的器,我们称之为‘器魂’……”
心魔不禁身子一颤,眼睛睁得溜圆!
秦钊似笑非笑,“你说说,我该怎么怎么看你呢?心魔?还是……器魂?”
是的,秦钊是好运的,好运的碰到了地精,并好运的跟他达成了合作协议,由于地精身在此地无数年的关系,又精于研究,如是、哪怕他不能离开那个小神庙,却是可以通过他独有的方法,去探索这个世界!
就这样,远的没探索出个所以然来,与他紧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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