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然抿着嘴,露出狡黠的笑,顺着他的目光我才懂得其中的内涵:他的画外音的意思是,经常提及我的是张宇恒。我无奈的笑了笑。
被骆然和我这么瞧着,张宇恒显然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两声说:“好啦,吴小姐,我们现在讨论下合作的问题吧。”
合同大概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其实我对谈单问题并不在行,之前也不是学这个专业的,听他们的交流好多都是很生疏的,迷茫的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说着一些专业性的知识,席间不乏激烈的讨论,我也只能装作很懂的样子适时的微笑而已。
吴珊珊所代表的鹰力集团以满意的价格答应与骆鹰集团进行深度的合作了,双方起立握手,做完最后的礼仪的面子工程后,我们很快熟识了。由于年纪相仿,又有骆然与张宇恒的兄弟情义,我们也成为了好朋友,并相约周日一起去自助烧烤。
到了韩国一直忙于工作,朋友又不是很多,一直爱玩的我的天性都被压制了,想到周日的自助烧烤,内心还有那么点小激动呢。
周日的早上,一道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通过玻璃折射到床边,晃得我睁不开眼睛,从高三的时候我就养成了‘早上长睡不起,晚上视睡如归”的习惯,每个晚上得等到凌晨以后才肯爬上床去睡觉,第二天都要顶着两个圆润黑眼圈才甘心,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总感觉今天要做什么事来的,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诶呀,我的自助烧烤。”我拖着长音大叫着冲出了卧室。
带着褶皱的睡衣,凌乱的长发,再加上迷离的双眼,这造型可是真真的演午夜凶铃都不用化妆了呢,我匆匆洗了把脸,打车到了集合地点。
“诶呀,你还能再慢点吗,等太阳落山时候你过来看夕阳算了。”我气喘吁吁的刚跑过来,张宇恒抻着脖子不耐烦的张望着,不咸不淡的扔出这么句话,背过去不愿意看我。
“好啦好啦,人到齐了就好,我们走吧。”吴珊珊打着圆场,拉住骆然上了车。
张宇恒瞪了我一眼说:“快上车,要走了。”
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虽说开始不是很愉快,但过程还是好的,我们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骆然的嘴总是闲不住的,时不时的给我们讲笑话,逗得我们哈哈大笑,冰块脸张宇恒也露出的久违的笑容,我坐在他身边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温柔里略带忧郁,嘴边淡淡的胡须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魅力,让人无法抗拒、陶醉,瞬间俘获了你的心。若不是心中惦记着骆胜杰,我想我怕是要沦陷了。
“珊珊,你唱一首吧。”骆然用肩膀轻装了下吴珊珊的肩膀,由于年纪相仿,骆然也像朋友一般直呼吴珊珊的名字。
早就耳闻吴珊珊的歌声在骆然的校园也算一绝,今天终于有幸听到了,我也兴奋的竖起耳朵,准备洗耳恭听了。
一首清丽悠扬的韩国小调从吴珊珊的口中传出,原本她就坐在车子的背后,声音却仿佛从很远传来的感觉,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声音时而如叮咚的泉水,时而如蜻蜓点水的奇妙,配合着沙沙作响的叶子的响动,仿佛一切定格在此刻,如梦境一般,大脑浮现出一幅画面,蓝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白云,我穿着白色的衣裙站在原野的小溪旁,背后是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微风徐徐的吹动着我前额的头发,一男子从我的背后温柔的搂着我的腰,在我的头上戴上一朵宝蓝色的月季花,我不敢睁眼,想象着那个男子的模样,我想,他一定是骆胜杰。
歌声拖着尾音慢慢消失在耳畔,我慢慢睁开眼睛,与我视线相对的是张宇恒,他正好奇的看着我一脸享受的模样,看那样子似乎盯着我很久了。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回视他,不满的说:“喂,你不好好开车,看我干嘛。”
他不屑的笑了笑,回过头去说:“乡下姑娘就是不一样,人家唱歌你摆出这么个表情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哪个情郎不能自拔了呢。”
“要你管。”我大叫着,红了脸,羞涩的低着头。
“好啦好啦,你们怎么和前世的冤家似的,见面就吵呢。”骆然偷笑着说。
刚下车,就瞧见远处的田野里一排排金黄色的果树,树上结着又大又圆的果实,很是喜人,我们在期间穿梭着,不是摘下一颗颗果子,在衣角擦擦就扔进嘴里,一股原生态的甘甜融入舌尖,简直是人间美味。林边的小河中传来阵阵蛙叫声,像一首欢快的歌,小溪的溪水也冰凉得很,手伸进去有种很享受的感觉,我们将水扬起,溅起晶莹剔透的水花,像傣族泼水节一般,将水扬像对方,玩得不亦乐乎。
一阵为微风吹过,小草和花儿都弯下腰点着托,向我们表示欢迎。大树在唱歌,“沙沙”,让人听了觉得很美好。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平坦的地方,支起炉子准备烧烤。
骆然自告奋勇的当起烧烤师傅为我们服务,看他熟练的填煤,加炭,将酒精块点燃,还真像那么回事,我和吴珊珊蹲在地上将切好的肉串在竹签上递给骆然,张宇恒悠闲的躲到一边偷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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