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我与骆胜杰手牵手在三亚温暖的阳光下漫步,金黄色的沙滩柔软而细腻,和煦的风吹散我们的头发,我们深情的望着彼此的眼睛,似乎从对方的眼中就可以看出另一个自己,我们踩着浪花,清凉的海水冲散一切不安的情绪,喝一杯当地特制的饮料,我靠在他的肩膀,望着海面慢慢落下的太阳,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正当我兴奋不已的想着与骆胜杰海南三亚的开心之旅时,却因此惹了大麻烦,由于我将张宇恒的客户资料传给了骆胜杰,导致骆胜杰将张宇恒的客户占唯有,并要以此为契机发展其他客户,他因为怕发展太快遭到公司其他董事的怀疑,才想到要与我出去旅游必风头的,原来美好的出行只是一个惊天的大阴谋。
寒风瑟瑟,望着路旁干枯的树干,似乎透着一丝丝悲凉,第二天清晨,我因清晨更换四种眼影,错过了每日与通勤雷打不动约定,无奈下,随波逐流的将身心交与如压缩饼干的公交车怀中,
随着气压上升,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及汗渍独特的芬芳,老弱妇孺一涌而至,简直无任何栖身之地可言,我被挤得透不过气来,趴在车门口动弹不得,慢慢腾腾的车像牛一般在路面挪动着身体,半个小时以后终于透过泥点斑斑的车窗,望见从通勤中晃出一位位宛如路人的同事,面无表情的向食堂进军。
一向一吃饭为己任的我,直接豆浆、油条、花卷、咸菜以及限量版的鸡蛋摆置餐桌,望着眼前食物,开心得不得了。
粥足饭饱后,只见组长舔着将军肚走到我跟前,一边剔牙,一边笑眯眯额的说:“一会过来啊,好多事呢,来事了。。。”我表面上满脸堆笑的说着:“好的,我一会就过去。”心里暗自嘀咕着:“擦,来事买卫生巾啊,找我干嘛?。”还是无奈的跟着他寸步寸金的蹭至其办公桌前,组长念着兰花指,押着公鸭嗓说:“来,这个复印、这个打印、这个修改格式、这个装订...”
我虽略带不悦,手中却不敢有无片刻休息之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文件需打印,无纸、无墨...。
太阳高悬空中,午饭将至, 我扭动着僵硬的脖子,感觉仿佛已经恍如隔世,胃部胀气不平、躁动不安的在体内乱窜,感觉自己任动二脉中涌动的真气已经打结了,完全提不起任何食欲,只得继续工作。
门外传入意味深长的声音“爱岗敬业啊”。我抬头一看,白梦晴正用犀利鄙视的目光看着我,让我心情很不爽。
雪白的纸张爬满蚯蚓般的文字,桌前堆放一本本带着墨粉味的文稿,我伸了伸懒腰,女疲倦离去。
公交开至站点,在又一次打响的抢座狂潮中,我穿着高跟鞋站在公交车同中央左摇右摆,高跟鞋作为每个女人增加美丽的特有法宝一直从古至今被人们所称颂,从古代的花盆底到现在的粗跟、细跟、坡底鞋都无不让每个爱美人士神魂颠倒,将穿着的不适与疼痛完全抛之脑后,我一边享受着与鞋跟爱痛纠缠的折磨中,一边无奈着看着公交车漫无边际的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挪步。
公交车停了,上来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头,老大爷看似五十岁左右,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他上来就在车上瞄了一圈,然后冲着站在他旁一位年纪相仿的大爷喊:“诶呀,你不内谁谁谁么,老同学噻。。”那大爷楞了一下,随即和老头聊了起来。
那老头还真是聊天的一把好手,一顿狂轰滥炸的,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诉说着他老人家这么多年的光辉伟业,神马让人羡慕的机关工作,即将上市的大型公司,最让人振奋人心的是竟然还与国家签署了关于宇宙飞船的燃料合同,并邀请后面大爷入股,那大爷很是激动,慢悠悠的拿出几张钞票作为入股金交到老头的手中。老头笑眯眯的接过钞票,微笑的记下了大爷电话,然后以一种顺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响叮当的速度离开了公交车。
大爷望着老骗子的背影感激得热泪盈眶。手扶栏杆,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句:“他,他是谁啊?
下了公交车,气喘吁吁的往家走去,一摸兜,坏了,竟然把钥匙忘在公司了,还好我早有准备,我拿起电话带着哭腔说:“叶璇啊,你在家吗?我钥匙忘家了,借住一晚可好?”
深夜,我和叶璇并排躺在她的小床上,似乎有些拥挤,但却有种很温馨的感觉,叶璇家只有一个枕头,我无奈枕着她整日称作“儿子”的大狗娃娃上,感觉很是不舒服,不过总比露宿街头可是要好得多了。
我望着房顶发呆,叶璇翻身看了我好一会说:“小茜,我觉得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我转过头看着她,微微一笑说;“哪有不一样啊,竟瞎说。”
“以前你都没心没肺的像个男孩子,现在倒是多愁善感起来了。”
我笑着拍了下她的肩膀说:“胡说什么,我董小娜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多愁善感这几个字怎么写。”
“你啊,煮熟的鸭子嘴硬,我问你,你和骆胜杰还有张宇恒的关系打算怎么处理?”
他提到这,我心又不安了起来,不但是前些日子张宇恒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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