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好良得到金国皇帝消息,命他继续南下掠地。王好良在开封府中将府中各位能人异士召到房中,发布命令,筹划南下大计。月明朗照,凉风徐徐。尚如初,周进,林虎威,朱美人,西历图,赛罕等人皆已经坐好,小额本对军事毫无兴趣,这次却偏偏要跟着尚如初,尚如初拗不过她,看着她脸上的疤痕,心中隐隐有愧,也便带着她来了。王静是王好良唯一女儿,王好良从小将她视作男孩,许她骑马射箭,练武拜师。但王静资质却不甚高明,性子虽然要强,却不肯吃苦,到如今却没有学成一门惊世绝学。对于父亲,王静尊爱有加,她自幼没有母亲,不论父亲对她要求多么严格,她仍旧十分敬爱父亲。王静虽刁蛮任性,倒也通晓世礼,知道父亲全是为她着想,所以,当皇上任命指派父亲统帅南侵大军时,她便跟从父亲,为父亲效犬马之劳。
王好良道:“诸位英侠,开封城已然稳固,皇上已经下达命令,要我继续南下掠地,宋人自开封城失守之后,一年以来定痛定思痛,伺机反扑!情势实是艰难困苦!”林虎威听王好良言语中似有担忧之意,道:“王爷,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那般南蛮子,个个绣花枕头,哼哼,不足为患!”周进冷冷道:“王爷不许担心,这些人我还未曾放在眼里!”他的脸上擦过许多粉,语调阴阳不定,冷冰冰的好似阴间鬼魂,在半夜听来尤为瘆人。小额不敢去瞧周进,坐在尚如初身侧眼睛直直的看着桌上酒杯。王静心道:“当初你也说不曾将尚如初看在眼里,却被尚如初消去了小指!”王好良笑道:“好,有各位如此英侠,本王便放心了!”说完举杯环视满桌的人,示意各人用酒,众人举杯一饮入喉。
王好良道:“今日便请各位开怀畅饮,等他日我们取得天下之时,皇上定会论功行赏!各位定会步步高升,荣华富贵,称王封侯!”朱美人咯咯笑道:“王爷,我倒不求富贵,只望能得到一份美满姻缘,他恋我,我也恋他,恩恩爱爱,白首永恒!”朱美人说的具是自己心中所想,没有半点矫揉造作,但她相貌奇肥无比,这句话说的虽是情真意切,但在座的听来,皆是胃中翻江倒海,忍不住泛呕。唯独尚如初没有一丝嘲弄厌恶,听到朱美人忍不住吐露真情,只觉这女人虽相貌不堪,却是性情中人,顿时对她也生出一两分好感。王好良道:“朱小姐武功卓绝,声色甜美,性子细腻,他日定有男子拜倒在小姐裙下!”王好良知朱美人性格单纯,当下接话,也免得她尴尬。朱美人微微一笑,只见她脸上肥肉攒动,若不是她清发笑声,谁都难瞧出她原是在笑。
赛罕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坐在一旁看着周围人,眼见各人脸上皆有笑容,便知重要事情已然讲完,他性子豪迈爽快,看着满桌肉酒,早忍不住流下口水,这时忍不住喊道:“喝酒!喝酒!吃肉!吃肉!”在座的没人听他说过汉语,赛罕猛地说将出来,众人只觉得语调怪异,又想到他学会的第一句汉语竟不离吃喝二字,显是个吃货。便知此人虽有一身雄浑内功,却再难成就大器。小额顺道:“是啊,再不吃,菜凉了便不好吃了!”小额身份低微,众人皆没将她放在眼中,这儿不论哪个人武功地位皆在她之上,众人皆觉着小额不懂规矩,只是王好良都未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便说些什么!
王静白了小额一眼,众人便吃起酒菜。王好良待人亲切宽厚,众人皆知,酒至中夜,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王好良这一桌的西历图,赛罕,林虎威皆是喝酒强人,众人心中对其他人各有芥蒂,只是自饮自酌。小额吃菜喝酒不亦乐乎,她知王静对尚如初有意,心中恼她平日里嚣张跋扈,便故意和尚如初亲近有加。一会儿教尚如初给她夹菜,一会儿教尚如初按摩身体,尚如初与小额相处倒也熟悉,心中对小额愧意未消,也便听任小额指派。在旁人看来,这倒确实是一对情真意切的璧人。王静看着小额得意模样,心中自是恼怒万分,她不知二人是真心相待,还是逢场作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发着闷气独自夹菜。
众人相饮正欢,尚如初忽听见屋顶有细微声响,轻叱一声:“有人在房顶!”一声语毕,身子已经飞出窗外。众人皆是一鄂,只有尚如初同桌几位与几个好手听出确有轻微声响,忙跟着追出屋去。茫茫夜色之中,却哪里还有人影。
林虎威,西历图等人听到西首有衣袂震荡之声,想那定是尚如初追赶贼人去了。林虎威回首喝道:“你们留下来保护王爷,我去追他!”说完便扛着沉沉巨斧,凌空飞去。西历图心中也有好奇,便也跟着去了,其余诸人,便留下来保护王好良。
尚如初破门而出,那人感到已被发觉,便发足急奔。尚如初瞧这人身形矫健,轻功倒也不弱,以小见大,料想这人武艺不弱。尚如初自衬轻功不低,瞧见这人往西首起落而去,心道:“我岂能让你逃了,倒要瞧瞧你有何诡计!?”尚如初发足追在身后,距离前面那人不过十余丈的距离。这人轻功不弱,但尚如初轻功却要胜他一筹。只是尚如初在追行路上,觉着这人逃去的路线似早有预料,尚如初心道:“想必这人早已预先想过逃跑路线,我不如装作追不到他,他或要逃往本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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