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顺上师认为是天眼初开,自身实力不足,不宜多用。这个勉强可以解决,只要小心,不要把注意力过于集中在视觉即可。
更奇葩的是,小九的左眼,居然可以透过房屋,看到外面的风景。尤其在灵门派了个大美女来照顾小九时,小九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到的风景,吓得小九赶紧捂住自己的左眼,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每次,伊琳娜来的时候,小九都弄得满脸通红,从来不敢正面看向她。云清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拧着小九的胳膊,问怎么回事。小九支支吾吾,解释不清,只能含混过去。
眼睛的异常,还有办法规避,但听觉的超级敏感,才是一个更加巨大的折磨。现在,小九敏感到可以听到山上遥远处,花开的细微哗哗声,也能听到远处树上,虫子啃噬树叶的沙沙声;有时,蚊子在几十丈范围飞过,也会发出如在耳边的巨大嗡嗡声;一不小心,站在灵祖庙大殿内,居然可以听见山后五里左右的淙淙流泉声。
小九煎熬得白天晚上都无法入睡,连带整个人更加憔悴不堪。云清忧心不已,对小九更是温柔体贴。伊琳娜也不时来看望,送丹药灵材,温言安慰。说来也怪,这两位美女极有默契,云清在时,伊琳娜肯定不来;伊琳娜来看小九时,云清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无限煎熬中的小九,这天早上,被云清拉到金顶峰赏云散心。
金顶流云如苏,小九坐看云卷云舒,耳中嘈嘈切切,心也静不下来。旁边挨着精心打扮过的云清姑娘。只见她今天白衣胜雪,蛾眉弯弯,黑纱轻垂,只露出一双善睐的剪水明眸,如倾如诉;一双玉臂赛雪欺霜,十指纤纤,丹蔻诱人。小九看得痴了,一时间,风停了,云住了,一切都仿佛静止下来。小九头突然不疼了,正要开口,云清指了指云端,顺眼望去,灵光乍现。
小九福至心灵,轻颂道:
灵光普照金顶开,
万法弘扬白象载,
莲花妙谛众生问,
摘叶拈花灵祖来。
空中万云卷苏,四面灵祖法相泛着金光,立于金顶峰半空之上。
小九双手合什,跪拜,脑海里想起了清晰柔和的声音:“汝自有因果,吾可助你一臂之力,汝当如何?”
灵门讲因果,人情不是随便能欠下的。能当面锣对面鼓讲清楚,人情自然还是好还的;如果什么都不讲,在不合适的时候,还人情起来,问题就大了。小九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不知道灵祖到底想要什么,便恭恭敬敬地回道:“灵祖有何吩咐?”
灵祖拈花微笑,道:“善哉,鬼日去趟酆都吧,完成这件事,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说完,云端飘来一红灯笼,一香炉,分别落在云清和小九手中。
法相瞬息散去,云依然,风轻拂。
说来也怪,被灵祖金光照耀后,小九现在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哦不对,是头不疼,胸不闷了,整个人仿佛都轻松愉快了。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眼就到了七月初十。
小九的病基本没再发作,只是偶尔还会看到特别的光晕,偶尔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各种声音,但都清晰不再嘈杂。睡眠也好了不少,身体一天好过一天。
这天,诸葛云清和小九商量去酆都事宜。云清一身雪白襦裙,上面绣着着几朵墨梅,清丽脱俗,飘飘欲仙。小九差点看呆了。又见她依然戴着帷帽,黑纱罩面,小九再次打趣说,黑纱就取了好,就算变丑了也没关系,我受得了。
云清赏给小九几个白眼,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
四面佛寺上师派来一位大灵师。这灵师身高九尺有余,膀圆腰粗,拉碴着胡子,瞪着豹眼,粗声大气,急吼吼道:“小九哥儿,上师要我跟你去酆都,什么时候出发呀。”
看到胖灵师着急出发,小九先没理他,却低声感叹,这布料粮食着实浪费多了。胖灵师摸不着头脑,转头望向云清,又觉得不礼貌。便在小九身边转来转去,不再出声。过了一会,伊琳娜聘聘婷婷地来了,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站在小九身边。
小九本意是不想带他去,打扰自己和云清两人,此时又多了一美女,不好再装。看卓用也转得差不多了,不想再拿捏他。告诉他:“明早下山,先骑马去乐口渡,再转船去酆都阎王渡。”
胖灵师名卓用,在背上包里掏摸出个尺长的船型物件。说道:“船我有,马却没有,上师没交代要用马。”
云清稀奇地问道:“这是灵门的飞行法器?”旁边的伊琳娜嘴角微翘,也没吭声。
卓用看他们确实不知,不似作伪,就解释道:“这个名叫风行舟,可以承载五六个人的人阶中品飞行法器。需要驾舟人输入法力,如果没有灵门专用心法,外人肯定是催不动的。如果驾舟人修为不到人阶上品的话,跑一天都可能会被累死。”
小九看到这个灵门飞行法器,不禁童心大起,要胖灵师演示演示。胖灵师估计也没用过几次,捣鼓半天,法器摇摇晃晃的飞起来了,吓得云清直往小九怀里扑,小九哭笑不得。伊琳娜淡定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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